“嗯,隨你。”離沒有很多的要求,到時一輕鬆,便是去哪兒,他就跟隨到哪兒。
撇,元初寒歪頭盯著他,“那你到是說一句滿意不滿意啊?你滿意,我花錢才更爽啊,不然我這錢不是白花了。”
“如此說來,你這倒是在討本王開心了?”揚眉,若是這樣,他心裡倒是舒坦。
“你以爲呢?你若是不開心,我散盡金山銀山也沒意思。”這是必然的,若是不開心,那做的一切就都沒意思了。
“千金買本王一笑,果然財大氣。”笑,儘管很清淺,但是看得出離的確是被逗開心了。
“哼,笑了就,笑了我就知道你的意思了。我都買了,往後你喜歡什麼跟我說,我都給你買。”拍拍他的臉,這絕對是養人的臺詞。
“日後要仰仗元老闆了。”離配合,惹得元初寒笑得更得意。
戶部尚書的人選定下來了,保皇黨,大家心知肚明。
這也是叔侄權鬥之中,芷爵唯一的一次勝利,讓人也不得不刮目相看,這尚未年的小皇帝的確有大智慧。
元初寒很看好芷爵的進步,有了第一次,他就信心大增,再有下次,說不定還會贏。
自離坐上攝政王之位後,諸多從祖上傳下來的節目都停辦,那是因爲離言明,不能鋪張浪費。
那時梅震南也阻止離的所爲,但是最後離贏了,諸如每年春末都會進行的皇家狩獵也已停了數年之久。
而今年,芷爵忽然提起,他很想去圍場狩獵,在他還三四歲時,先皇便帶著他去狩獵。儘管記憶模糊,但是依稀的能記起一些來,現在想起都覺得很壯闊。
離想當然是阻止的,這種鋪張浪費的事,他是不會同意的。若是想一下縱馬獵,可以去山裡隨意下,沒必要調三軍大張旗鼓的前往圍場。
朝臣的意見也不統一,想當然是各爲其主。
不過芷爵沒有再說什麼,畢竟距離春末還有很長時間。
元初寒卻覺得沒有必要事事都與芷爵唱反調,狩獵嘛,讓他學習一下也不錯。當年因爲梅震南的惡意阻止,他錯過了最好的習武年齡。
他現在倒是有心想學,比如箭,雖然不好,但是可以學嘛!
倒是也想學武呢,只可惜,這輩子想都別想了。
剛剛春天,帝都就變熱了,元初寒帶著肚子,也覺得很熱,而且很累。
每天都在長大,對來說也算是負擔了,也幸好自認爲高壯,否則肯定帶不這個肚子了。
按照自己的想法是,孩子可能很大,而且羊水也應該比較多。
吃的比較好,營養就很足,孩子自然長得好。
只不過,這樣也不算什麼好事兒,到時生的時候可能會有點困難。
但是自己有銀針,倒是有信心能夠很好的生下來。
熱,他在肚子裡肯定也不舒服,東翻一下,西踹一腳,吵得元初寒也睡不好。
午覺,現在不是想睡就能睡的了,肚子裡這小東西的控制。
睜開眼,元初寒坐起,扯過墊放在後,靠著,舒服很多。
掀開子,進視線的就是的肚子,現在想完整的看自己的都了問題。
肚子裡的小東西在,肚皮也跟著鼓起了一塊,元初寒用手指頭他,他也很快的回去了。
忍不住笑,“淘氣。你要是生出來還這麼淘氣,你爹就得把你的打斷。”這些話都是離說的,簡直就是嚇唬人一樣。還沒出生呢,就給下馬威。
左側的肚皮被撐起來一塊,元初寒立即去,他又回去了,好似很開心。
忍不住笑,真是有意思。
“在樓下就聽到你笑,這麼開心。”悉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來,元初寒扭頭看過去,下一刻拔的影走了進來。
“在看他呀,和我捉迷藏呢。”肚子在外面,這樣靠在那裡,肚子好似扣了一個鍋一般。
離走過來,旋坐下,一邊扯過薄被蓋在在外的上,只出肚子。
“不睡覺捉迷藏,果然像你。”只要是缺點,肯定來自元初寒的上。
不了,元初寒哼了哼,“總是這麼貶低我們,小心到時我們倆都不跟你玩兒,有你哭的。”
“是麼?”離薄脣微揚,瞧著元初寒的肚子鼓起一塊,他擡手覆上,清楚的到那肚子裡的小傢伙力氣有多大。
“你疼麼?”他這麼踹,不知會不會弄疼。
搖頭,“不疼。”怎麼可能會疼呢。
“這麼有力氣,倒是不像你。”離追逐著小東西的蹤跡,幽深的眸子氤氳著淡淡的笑意。
“是啊,優點都是你的,缺點都是我的。”習慣了他的論調,元初寒便隨著他說。反正自認爲自己沒缺點,便是全部像,那也是極其優秀的。
“你娘都承認了,趁現在還有時間,能改就改了吧。”對著肚子裡的小東西說話,聽得元初寒哭笑不得。
“王爺大人,你現在特別幽默,我從來沒發現你還有這麼幽默的一面。來來,再讓我瞧瞧,你還有什麼特點。”從被子裡拿出來勾住他的腰,要他過來。
離傾,懸在上不再近,因爲的肚子就抵著他,若是再下去些,就著肚子裡的小東西了。
“哎呀,真討厭,礙事。”想讓他過來,可是有個肚子在沒什麼辦法。
“喜怒無常。”剛剛還自言自語喜歡的不得了,這會兒又說煩。
“幹嘛揭穿我?過來躺下。”拽著他,最後徹底將他扯著躺在了牀上。
側靠在他懷裡,鼻息間都是他的味道,好聞的不得了。
離低頭在額上親了親,隨後擁著,作輕。
“最近邊關怎麼樣,我瞧見有人來送信了,但是你也沒說。”纏著他腰帶上的流蘇,元初寒輕聲道。
“蘇晏在邊關。”回答,語氣稍冷。提起蘇晏,他想有好心也是不可能的。
“又跑邊關去了,這皇帝做的真輕鬆。”現在北方還很冷呢,若是打仗,對誰都沒好。
“他不敢開戰,現在西番國庫吃。”離淡聲,幾分諷刺。
“那還得瑟?這人真是有病。”搞不清他到底想做什麼。錢都不夠,怎麼還敢打仗。
“確實病的不輕。”離自是沒好話。
“我上次給虎豹軍送了一批軍備,就是這種天氣和西番開戰,咱們也絕對不會吃虧。你放心吧,只要他敢打,必保他屁滾尿流。”再說現在司徒律在邊關,就算蘇晏親自坐鎮,元初寒也信心十足。
“幾年來,你掏了多錢給虎豹軍?”若是細算的話,離覺得定比朝廷十年給的都多。
“不知道,我沒仔細算過。錢是錢,軍備是軍備。”商行有賬本都記著呢,可是沒看過。
“一擲千金。”拍拍的肩膀,離淡聲道。
“你這話有點別的意思啊。”擡頭看著他,元初寒覺得他話裡有話。
離看了一眼,“或許。”
“別跟我打啞謎,以前是人,現在是爲了對付蘇晏。你這人小心眼的病總是犯,不然我給你開副藥吃吃吧,免得總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抓住他的手作勢把脈,元初寒覺得離有一顆超常的小心眼,比芝麻還小。
“本王只是說說而已。”抓住的手,離不承認。
“好好好,你只是說說,我呢也只是送送錢而已。什麼時候蘇晏不得瑟了,我就不掏錢了。”反正行的正坐得端,問心無愧。
“貪婪之人永遠不會死心。”蘇晏,離又怎會不知他心裡所想。此番不停的鬧騰,或許是心裡不甘,因爲元初寒有孕了。
看向的肚子,離擡手覆上,輕的。
元初寒瞇著眼睛,任他作,沒多想離剛剛話中的其他含義。
蘇晏曾說一隻眼,這比喻很切,確實一隻眼,只看得到邊的人。
春暖花開,元初寒不想到了春湖,去年就是在那裡見到了比宮中還要漂亮的梅花,儘管有蘇晏那個不討喜的人在,但是梅花是真的漂亮。
還有那別緻的橋,順著湖的側一圈,湖裡的魚兒游來游去,簡直不能再漂亮了。
想要離與同去,離倒是答應了,只不過事一直很多,拖了兩天,還是沒出時間來。
元初寒很無言,算了,他沒時間就自己去,若是等著他,那梅花都得謝了。
有香附陪著,柳蝶以及數個護衛保護,這陣仗萬無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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