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們怎麼辦?”香附也一夜沒睡,站在元初寒邊,已經不知該如何了。
“能怎麼辦,等。”關鍵不知現在離在做什麼,他會不會坐以待斃?亦或是正在思考如何反擊教訓芷爵而又不傷害他?
若說他現在已毫無反抗之力不相信,無論何時,他都有完全的準備。一個失策就陷囹圄連翻都不能,這不是他的格。
“小姐,有人過來了。”驀地,香附註意到了什麼,然後輕聲道。
擡頭看過去,只見遠遠地有一行人過來了。那走在前的人很眼,穿著華麗,髮式緻,是很久沒見的陳霓。
看著,元初寒幾不可微的瞇起眼睛,不知爲什麼會過來。
接近了景仁宮,也被飛雲騎擋住了,這裡不許任何人進來。
元初寒盯著那邊,雖然聽不清楚,但是也依稀的能聽到陳霓的聲音。
現在真的很囂張,因爲知道芷爵不會將如何,所以可以很放心的猖狂。
因爲飛雲騎不許進來,陳霓立即生氣的大喊,那尖利的聲音聽起來好像都變調了一樣。
元初寒幾不可微的皺眉,從不知陳霓現在已經如此膽大了。
“你們這些狗奴才,有皇上撐腰了不起是不是?對呀,皇上就是了不起,他連自己的皇叔都敢殺,還有什麼是他不能做的!”這幾句話,陳霓用了極大的聲音,便是隔了很遠,元初寒也聽到了。
向後退了一步,旁邊同樣驚訝不已的香附立即扶住,“小姐、、、、、”
“你也聽到了,陳霓說他要殺了離。”特意跑到這裡來,應當就是爲了把這個消息傳給。
“小姐,的話能信麼?”香附懷疑,可是又不得不信。
“七。”臉發白,元初寒一手覆上凸起的肚子,不舒服的覺又來了。
“小姐,你沒事吧?”看這樣,香附也手忙腳。
“沒事。走,我要見芷爵。”推開香附的手,元初寒快步的走下臺階。
香附立即跟上去,其餘幾個護衛也快步跟上。
“王妃,您要去哪兒?”元初寒要離開,想當然也會被阻攔。
元初寒隔著飛雲騎看向不遠的陳霓,陳霓也在看著。臉上的妝容很緻,但是從眼睛裡卻流出其他的言語。
“都給我讓開,我要去見皇上。”一字一句,毫無溫度。
“王妃,皇上現在在早朝,您若是想見他,卑職可以去稟報。待得皇上下朝,定會立即過來。”不敢像攔陳霓那樣攔著,飛雲騎的軍士只能用勸告的。
“給我滾!”擡手推開眼前的人,元初寒舉步便走,毫無畏懼,也不信這些人敢強的攔著。
果然,飛雲騎的軍士確實不敢攔,對視了一眼,隨後跟上去,跟著總是行的。
早朝之地,元初寒只遠遠地路過幾次,從未如此走近過。
今日,大步而來,宮中衛軍,大侍衛無數,可是卻沒一人敢攔。
踏上臺階,那早朝的大殿也進了視線當中。朝臣十幾人,雖寥寥無幾,但是很顯然這都是保皇黨。而攝政王黨派的朝臣,則一個都沒有。
大殿外的侍衛是最後一道,見元初寒走來,遲疑了下,最後幾步走過來攔住。
停下腳步,垂眸看了一眼攔在眼前的兩條手臂,兵在手,劍鞘閃。
擡手,元初寒抓住劍柄,下一刻拔出長劍,鋒利的劍刃反著寒。
“芷爵,告訴我離在哪兒!不然,我今兒就宰了你,再翻覆了你這國家!”揮劍,砍向擋在眼前的侍衛,後僅剩的幾個護衛立即拔劍。大殿之前,勢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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