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死丫頭給我找出來,快點!”
京城的醉春樓一改往日的旖旎景,燈火輝煌的大堂里人荒馬。
老鴇扯著尖細的嗓子大喊著,五大三的穿著一紅,本就厚重的臉因塗了太多的而顯得有些彆扭,頭上的髮髻還著一朵大紅花,那模樣要多豔俗就有多豔俗。
而周圍四散著找人的公雜役們也是穿得一喜慶,腰間束著紅布綢,拿著棒繩索就往門外衝。
“這是出什麼事了?”醉春樓的大堂裡,還沒散去的客人看見這幅興師衆的模樣,悄聲問其他的客人。
“新娘子跑嘍。”
“哪個新娘子?”
“還能有誰,就是醉春樓前些時候買來的那個芙蓉姑娘唄。掛牌當天直接被城的陳員外花了三千兩白銀定下做小妾,今天就是送嫁的日子,結果剛纔有人去新娘房裡一看,人沒了。”
“竟然有這種事!這芙蓉姑娘也真傻,三千兩白銀都夠普通人家十年的花銷啦,嫁過去穿金戴銀不比在青樓裡當個風塵子強?更何況一個弱子能跑到哪裡去,我看過一會就得被抓回來。”
“就是就是……”客人們異口同的贊同著。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跑出去的那些公雜役們就又都回來了,中間還抓著一個穿著大紅喜服、遮著蓋頭的子。
“放開我!你們居然強搶民……”那個被抓住的人還在拼命地掙扎著。
老鴇冷笑著走上前去,一邊謾罵著一邊手去掀那子的紅蓋頭:“了我醉春樓的大門還想跑,我告訴你門都沒……”
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塗脂抹的臉更加慘白,大張著乾裂的脣尖起來,“你是誰啊!芙蓉呢?”
整個醉春樓的人都譁然大驚,圍上去一瞧,被掀了蓋頭的子卻長著一張陌生的臉,衆人面面相覷。
芙蓉姑娘哪去了?
芙蓉姑娘阮茉竹當然是在花轎裡,只不過,是在另一個花轎。
阮茉竹地掀開轎子門簾的一條,結果馬上就被花轎外警戒著的喜娘給一掌拍了回去,頓時哭無淚。
天底下還有像這麼悲催的穿越者嗎?阮茉竹哀哀悽悽的在花轎裡,回想著這段日子以來悲慘的經歷。
原本在家好好的睡覺,沒想到一覺醒來自己就從現代新世紀的祖國花朵,就穿越了一個古代被親人賣勾欄院的倒黴小白菜。
什麼做小白菜?
小白菜就是爹不疼娘不,被賣到勾欄院不說,還要嫁給一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當什麼第十八房小妾。寧死不從就被活活打斷了氣。
然後,阮茉竹就莫名穿越被塞進這個殼子裡了。
接了原主的記憶後,阮茉竹都恨不得也去找塊豆腐撞死算了。但是爲現代的獨立,怎麼能像古代人一樣只會尋死覓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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