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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 一墨墨罰女

一 墨墨罰

六年後

京城最大的醫館‘保和堂’,尋醫求藥者絡繹不絕,自從六年前‘保和堂’開張之時,醫館的生意就一直火到今。

要問爲何?其實說來也簡單,一是人家保和堂的藥材便宜,二是人家保和堂大夫的醫湛。就衝這兩點,還愁生意不好嗎?

六年時間,保和堂陸續開了好幾家分店,其中主店以看病抓藥爲主,其餘分店皆以賣藥材爲主。而主店裡,也陸續的聘請了好幾名醫湛的大夫。

而保和堂的創始人則漸漸的退居幕後,若不是疑難雜癥,一般都不會出面。

後院之中

一名十三四歲的孩站在樹下仰頭張的盯著樹上的某個小影。

“漓兒,趕下來了,我哥快回來了,要是被他發現你又爬樹,肯定會生氣的。”

樹杈上,一名六歲的小孩興的摘著剛的櫻桃往布袋裡塞,得意的搖頭晃腦,還沒忘記安下面的人。

“姑姑,你別了,楓叔被我爹請到府裡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的。”真搞不懂,憑什麼大哥、二哥就可以爬樹,就不可以。這都得怪孃親,偏心!

滿樹紅的櫻桃,不饞纔怪。

站在樹下,晴一臉的焦急。這萬一掉下來接不住怎麼辦?

突然間,眼角餘瞥到一抹白頎長的影步院子,頓時嚇得大了一聲:

“啊——哥——”

奉亦楓揹著手,月白的錦袍風姿卓絕,溫潤如玉的面容宛若畫中謫仙,只不過在瞥著樹上那抹小影時,瀲灩溫和的眸中閃過一不悅,眉一蹙,冷聲道:

“可是準備在樹下待一晚上?”

樹杈上,小孩扁著,從樹上突然朝他飛了過去,八爪魚一樣的落在他上,帶著哭腔說道:“楓叔,漓兒,想吃紅紅的櫻桃。”

一旁的晴低著頭,不過卻在笑。這藉口好爛!

奉亦楓角勾勒,眸底也染著笑意,不過說的話卻格外嚴肅:“你娘說你午膳沒用就出來了。”

夏之漓抱著他脖子,撒驕的在他脖子裡拱來拱去。“楓叔…。”

絕對不會說自己是爲了多吃櫻桃所以纔不吃飯的。

奉亦楓託著子,沒好氣的瞪的後腦勺,不過那嚴厲的眸中卻有著濃濃的寵溺。

見他不說話,夏之漓趕拿出殺手鐗,脆生生的說道:“楓叔,沒你在,漓兒夜不能寐、食不知味,這不,爲了早點看到你,我才空著肚子過來了。楓叔這裡的飯菜最好吃了,楓叔也最好了。”

奉亦楓角微微搐。這小馬屁,也不知道去哪學的這些不三不四的話,好在言無忌,否則別人指不定會如何作想。

看著懷中一直都黏糊他的鬼丫頭,他妖嬈的紅脣一勾,突然問道:“那漓兒說說,楓叔同你爹,你更喜歡誰?”

夏之漓想都沒想:“肯定喜歡楓叔!”爹爹太悶了,笑話都不會說一個。

奉亦楓眉眼含笑,充滿寵溺的眸突然閃過一:“那楓叔同你爹,誰長得好看?”

夏之漓笑眼彎彎,拍起馬屁臉都不紅:“肯定是楓叔好看啦。”

“是嗎?看來爲父長得太醜了。”突然間,一道低沉的嗓音從院子外傳來。

隨即走進來的是一男一。男人冷峻面嚴肅,人嫵面帶譏笑。

“爹……娘……”夏之漓突然間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了。他們怎麼來了啊?

白心染冷冷的哼了一聲,擡頭看向偃墨予:“墨予,我們家養了一隻白眼狼。”

偃墨予看都不看那抹小影,攬著白心染的肩徑直往裡屋走,裡還突然說了一句:“我們家沒有白眼狼,也不知道這隻白眼狼是誰家的。”

看著夫妻倆冷嘲熱諷離去的影,夏之漓嘟著朝奉亦楓哭訴道:“楓叔,他們來你怎麼不事先告訴我啊?”

奉亦楓挑眉:“楓叔這不是沒來得及說?”

“哼!”夏之漓生氣了,紅紅的小嘟得高高的,“看嘛,他們不要我了。以後楓叔你得好好養著我。”

“……”奉亦楓角狠狠一。這小丫頭從小就喜歡賴他,現在被爹孃嫌棄,估計正合心意吧?

放在地上,他牽起那隻胖乎乎的小爪子,擡腳往屋裡走。

廳堂裡,偃墨予和白心染吃著茶,自始至終都沒再看過一眼某寶,彷彿某寶真不是他家娃一樣。

被無視得徹底,這一次,夏之漓也有些著急了。看來爹爹和孃親是真生氣了啊?

放開奉亦楓的手,屁顛屁顛的跑到雙親面前,端起茶壺準備給二老沏茶,圓圓的小臉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大大的眼仁兒也彎了月牙兒,氣的討好道:

“爹爹,孃親,三寶給你們倒茶。”

聞言,偃墨予和白心染同時將茶盞放在一旁,不準備再喝茶了。兩人同時將目放在奉亦楓上,就跟沒聽到自家閨的話一樣。

對白心染來說,家裡這閨就是欠收拾。那就是一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

在學堂裡,戲弄夫子,回家戲弄老子,跟同學吵架打架那更是家常便飯。仗著有兩個哥哥當幫手,就以爲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不是思想古板,也不是說兒有多嚴厲。實在是時下實在是時下的風氣跟現代社會差別太大。

就算放現代社會,這種天胡鬧的孩子都會被人說閒話,更別說這保守的古代了。

一個孩子家的不安分點,以後找婆家都不容易。

誰家會娶這樣的二世祖回去?

“爹爹……”

“孃親……”

見二老依舊對自己視若無睹,夏之漓眨了眨眼睛,眼眶立馬泡上了水霧。

白心染都懶得看了。這招對一點用都沒有!

擡頭,看著奉亦楓說道:“奉大哥,這次就麻煩你了,那位小侯爺估著明晚就會到京城,若不是況特殊,我和墨予也不想麻煩你。”

說起這次的事,白心染也有些無奈。

原來偃墨予的養父北原王在世上還有一位妹妹,但因爲遠嫁再加上當年北原王被招回蜀夏國京城,所以兄妹倆來往得就,以至於他們並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姑姑。

半年前,這個姑姑找到蜀夏國京城,道明瞭份。

對於莫名其妙前來認親的人,他們肯定不可能隨便相信。

北原王當初死的時候偃墨予還在襁褓之中,誰也不知道這位姑姑到底是真是假。

最後去人莊請了無娘過來辨認,才知道對方居然真的是北原王的親妹妹。

人莊創建的時間是在北原王來京城之前,對於北原王的親人肯定是悉的。儘管時隔二十多年,但無娘還是很肯定對方的份。

夫妻倆好禮以待,對方都搖頭拒絕,四十多歲的一個婦人在他們面前哭得泣不聲,只希他們能救下唯一的孫子。

原來,這位偃萍的婦人當初嫁到他國一侯府之中,生活雖然富貴,可家裡卻人丁單薄,兒子是獨苗不說,也只有一個年方十歲的孫子。不知道爲何,其孫子染上了怪病,一直都無法除。對方打聽到聖醫的名聲,且同時得知偃墨予是自家兄長的孩子,這才千里迢迢的找了過來,只求夫妻倆能幫忙救下孫子。

見對方態度誠懇,白心染和偃墨予也沒拒絕,只說讓對方先把人送過來讓聖醫確診過病再說。

說是況特殊,其實也就是偃墨予的份而已。北原王是他名義上的養父,那那位小侯爺還得他一聲舅叔。念及北原王當初的恩,如今在世上也只有這麼一個脈,能不幫忙嗎?

之前就聽夫妻倆說過此事,此時聽完白心染的話,奉亦楓朝夫妻倆點頭笑道:“你倆也勿需客氣,若是能救,爲兄定會竭盡全力。”

在一旁的夏之漓聽著幾個大人的談話,忍不住好奇的:“孃親,是何人需要楓叔救治啊?”

白心染將頭扭向一側,不理。哼!連自己爹都嫌棄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夏之漓嘟起了,走到偃墨予旁,委委屈屈的搖著他的手臂:“爹爹,漓兒錯了,漓兒不是要說爹爹的壞話,漓兒只是跟楓叔開玩笑的。爹爹最好看,漓兒也最爹爹了。爹爹,漓兒這麼懂事,你怎麼能狠心不要漓兒呢?漓兒可是您和孃親的小棉襖呢。”

對面,奉亦楓將頭扭開,肩膀忍不住的

白心染在一旁鄙夷的直嘆氣。認錯都還不忘自誇的,這丫頭是不是太自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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