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夫妻、這樣的家,是個人都羨慕,慕容素素自然也是其中之一,看著司徒睿霖對夏之漓的寵,忍不住往夏之晨的方向瞄過去,小人的心思一覽無。
正好夏之晨也回頭看向,捕捉到眼中的羨慕,又嘆氣又無奈。放下未下完的棋局,起朝人走過去,一把將從椅子上提了起來,攬著腰招呼也不打就往外走,“不是說想要去布莊買布嗎?走吧,現在就去。”
他真不知道有何好羨慕的,明明他這麼好的男人就在邊,是自己不知道珍惜,跟他在一起,他不也是把放心裡寵著的嗎?
這邊兩對恩恩,而在另一邊的某對男,那‘和諧’程度就只能讓人滴冷汗了。
殷這次外出所執行的任務就是和衙門裡的人一起挨家挨戶的搜查被通緝的殺人犯。說起這夥殺人犯,背景還有些特殊,據說是幾年前的一樁冤案造的。幾年前,當地有戶百姓一家六口中毒亡,經仵作驗這一家人的確是中毒而死,但一直都找不到真兇,當時在任的知府爲了早日結案,就把這投毒殺人的罪名扣在了一名死囚犯上。
本以爲這事就這麼過了,可也不知道消息是如何傳出去的,沒過多久那名死囚犯的家人就知道了。這家人鳴冤無果後,消停了幾年。但就在前不久,曾經辦案的那名知府在家中被人殺害,殺人者還在牆上留有書,寫著‘冤有頭、債有主、死有餘辜’等話。
朝中命被殺,這肯定不是小事,刑部親自下令要各衙門積極配合捉拿兇手,可不曾想,對方不僅有多人作案,而且對方還心懷不甘,竟拿無辜百姓做要挾。
對這些事的經過,殷也只知道個大概,反正上頭怎麼命令就怎麼做事。
一連幾日都不歸家,這可把夏之衡氣慘了。在他看來,天大的事都比不上他夏爺重要,更何況他還著傷呢,前兩日才被這個人打傷了肩頭,現在他正是需要人伺候的時候,這人憑什麼不管他的死活?
於是,在家裡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之後,他直接找到殷,死纏爛打的非要把殷拉回去。
對衙門的事,殷本就極爲看重,加上又是上頭的命令,哪可能會跟一個瘋子般的男人回去?於是乎,這下就熱鬧了,一羣衙役忙著搜查殺人犯的同時,還得忍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在邊。
夏之衡的事,小四早就的跟衙門裡的兄弟說過了,說殷被一個瘋癲的男人纏住了。看著整日纏在殷後又罵又吼的男人,幾乎所有的衙役都格外同殷,不過聽說他們是認識的,所以對夏之衡的出現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外辦公,吃住肯定都在外頭。這日晚上,一衆衙役累了一天之後找了間酒館準備勞一下自己,也把殷給去了。
只不過剛到酒館門口,夏之衡就死拽著殷不撒手,“死東西,這地方是你來的嗎?還不跟爺回去,是不是要等著爺打斷你的你才肯聽話?”
夏之衡氣,那是相當的氣,就差沒把其他衙役通通殺了。在他看來,他裡的‘死東西’是的人,整日裡跟一羣男人混在一起像什麼樣子?白日裡一起就算了,晚上還要一起吃吃喝喝,這什麼事?萬一有哪個男人喝醉了對他人手腳起齷齪的心思,那他豈不是就帶綠帽子了?
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夏爺肯定是要生氣的!
“滾!”眼看著其他人都躲他們遠遠的,殷冷著臉,從裡溢出一個字。
“該死的,你還長脾氣了?”夏之衡黑著臉如同炸的關公,抓著的手腕不僅不放,還使出蠻力將往牆角拖,怒道,“你以爲翅膀了就可以飛了?看爺今日怎麼弄死你!”
殷不是沒脾氣,這一個多月來夏之衡隔三差五的找他麻煩,也是狠了心出手的,只不過發現夏之衡是故意惹怒、故意被打傷之後,也學聰明瞭,儘量不用小刀在他上劃印子了。可即便這樣,夏之衡依舊有辦法手,就算不手,他就是故意摔一跤,也要賴在殷上說是殷把他弄傷的。
面對這樣無恥的人,就殷這樣的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能做的也就只有無視他,實在無視不了,裡也會蹦一句難聽的話出來。
“夏之衡,你卑鄙無恥!不是人!”被他抵在牆角,殷眼中全是冷。
掐著的下,夏之衡邪氣的冷笑,“爺再不是人,你也是爺的人,敢跟爺囂,看爺怎麼收拾你!”抵著繃的子,夏之衡低頭直接朝上咬了下去。
殷不僅臉上的神冷冰,就連上的氣息都是冷冽的。慕容素素他們是不知道夏之衡背地裡做的齷齪事,可殷作爲當事人,就算再不懂,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只不過這份恥和苦註定了要自己嚥下。本就不是那種喜歡說話的,更何況是這種見不得人的事,要讓開口跟人說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其實第一次做了壞事以後,夏之衡還是心虛的,可後來發現殷並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後,他齷齪的膽子就越發大了,甚至還會以此來威脅殷。
“要想爺放過你,你就跟爺老實點,要不然爺就在這裡辦了你,讓他們看看你在爺下是怎麼承歡的。”啃著殷的,他雙手還不老實,裡也說著下流無恥的話。
殷不敢,那是因爲知道面前的男人是怎麼樣一個人,再噁心、再卑鄙的事他都做得出來。抑的呼吸著,數不盡的恨意從眼中迸出來。
到最後,殷還是沒能去酒館,夏之衡這不要臉的東西把帶到了郊外,直到在上狠狠的發泄了一通之後才消停了怒火。
直到天亮,他才停止放縱。完事的時候他眼尖的發現有些跡,但他也沒想那麼多,昨晚他本就要得瘋狂,有好幾次都失控了,他認爲自己只是作暴傷到下的人罷了。
殷是一瘸一瘸離開他的,和衙門裡的人匯合之後又開始了忙碌的搜查工作。
也不知道夏之衡是心虛還是怎麼的,今日倒沒追著去了,但殷跟一堆男人在一起他也不放心,就讓暗衛著去監視。
一晚上的瘋狂,夏之衡也算蠻累的,找了間客棧就開始呼呼大睡。
晌午的時候,他正睡的沉,突然暗衛出現將他喚醒。
“啓稟王爺,殷姑娘出事了!”
夏之衡幾乎是條件反的從牀上跳了起來,怒目瞪著跪在地上的暗衛,“出何事了?現在在何?”
暗衛如實稟道,“回王爺,衙門裡的人已經找到罪犯的藏匿之,就在他們抓人之時不知爲何殷姑娘突然暈厥,對方當場將殷姑娘抓去做了人質。”
“什麼?!”夏之衡震驚的瞪大眼,並一腳踹到他上,然大怒,“人呢?不是讓你們把人看著的嗎?還趴著做何?還不趕帶本王前去!”
……
殷被抓,這不僅是夏之衡沒料到,就連其他衙役也沒料到,畢竟殷在他們之中武功算是最好的,可誰知道在打鬥的節骨眼上居然莫名其妙的暈倒。
對方四人控制著殷,兩人架著暈迷中的,兩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另一名爲首的嫌犯則是兇神惡煞的喝斥著衙役退開,大有誰敢上前就殺誰的氣勢。
衆多衙役將五人團團圍住,上前也不是,退後也不是。上去就意味著他們的同伴或許會死,不上去又可能把罪犯放走。
夏之衡趕到的時候看著那一幕肺都差點氣炸了。
“你們是哪來的狗東西,還不趕把爺的人都放了!”腳都沒站定,他就朝人羣之中怒吼起來。
見他來,衆衙役主的讓開了一條路。甚至因爲他上那無畏的氣勢覺像是見到救星降臨一般,儘管在他們看來,這人就是一瘋子,可此刻眼前的瘋子卻滿帶殺氣,特別是他後還跟著一羣黑人,各個冷麪如羅剎降臨。這場景,誰還敢先站出去?
“你又是何人?”爲首的嫌犯惡狠狠的瞪著突然冒出的男人,特別是聽到夏之衡說是‘他的人’後,另外兩名拿刀的男子將殷的脖子得更。
夏之衡揹著手一臉的怒氣,與生俱有的張狂氣息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就連那些張不安的衙役們都不由自主的生起了一敬畏,似乎這一刻才發現這個他們認爲的瘋子與衆不同。他或許暴戾,但他上那種尊貴、高傲的氣息卻是怎麼都忽視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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