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莫名其妙的興。

當他一路尾隨夏之晨來到燕西國，在見到的那一刻，他更是抑制不住的激，當時就差沒給自己兩耳讓自己清醒了。

不得不承認，這個小東西長大了，當初屁大的小東西一下子變了勾人的小妖，那一刻，他甚至覺得很不真實，五年而已，怎麼會有這樣大的變化？那小眼神就算冷漠也帶著一種勾魂的氣息，他是真的驚豔了一把。

唯一不變的就是這小東西的子，還是那麼冷漠，還是對什麼都無於衷……

抱著懷中的人兒，夏之衡的思緒徹底的陷回憶之中，曾經的那些事彷彿昨日才發生，想著輕生時決絕的樣子，他這才發現自己曾經所做的那些事是多麼的荒唐。

是，是他了這個樣子，是他親手把自己喜歡的人了這個樣子……

也是在那一刻，他才徹底的悔悟……

男人的尊嚴算什麼，若失去自己最在乎的人，只剩下那些尊嚴又有何用？

“兒……”薄脣著的耳朵，清順著他臉頰落在那沒有的臉頰上，夏之衡又忍不住哽咽的對輕喚，“回去我們就親可好？”

他覺得他有好多話想對說，他怕自己再不說或許就再沒有機會了……

如果可以重來，那該有多好……

他也可以揹著到走，他也可以把捧在手心裡……他可以的……

……

在燕西國待了一個多月，夏之晨原本近期回國的，雖說朝中之事有偃初熙代他理，可算算時間，他那弟媳也該臨盆生產了，家裡的人一定會很忙，他若長久不歸，終究有些對不住兄弟。可現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殷是死是活都無法確定，他又怎麼能離開？

夏之衡的變化他有看在眼中，但依舊不放心。殷變這般樣，他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是他沒有出手制止夏之衡的惡行，是他沒有太重視才造了今天的局面。在殷沒有醒過來之前，他如何有臉回去見家裡的那些人？

因爲殷的事，他繼續留在燕西國，而慕容素素更不用說了，爲了第一時間知道殷的況，厚著臉皮在沐侯府住了下來，夏之晨肯定是跟一起的。

難得家裡人多起來，加上夏之晨跟夏之衡這兩位特殊的份，太夫人偃氏算是最忙的了，怕人手不夠用還特意讓管家多買些了下人回來。又怕幾個小輩吃住不習慣，每日府裡供應的食材都得親自看過、叮囑過才放心。

偃氏算是個可敬的祖母了，對幾個孩子那也是當自己孫子孫疼著。在看來，府裡就一個長輩，不心誰心啊？更何況當年自己的孫子遠在蜀夏國時，蜀夏國那邊的人可沒虧待過孫子。沒有蜀夏國那邊的人，孫子也不一定能活著，更別說抱曾孫了。空閒的時候也會去殷房裡看看，順便‘點化點化’夏之衡。

轉眼間，大半個月過去了，殷依舊沒醒，儘管這大半個月沐侯府裡的氣氛有些抑，但每個人也都極有耐心，都在等待奇蹟。雖說殷不見好轉，但這半個月來很平穩，也正是這樣，讓每個人爲擔心的人都對充滿了希。

半個月，夏之衡幾乎沒踏出房門一步，不過就算他出了房門，估計也沒幾個人能認出他來。

曾經鮮亮麗、玉樹臨風、尊貴無比的蜀中王現在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鮮亮麗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滿臉的憔悴和一皺的袍，那不修邊幅的樣子就差用蓬頭垢面來形容了。至於曾經的玉樹臨風，那更是在他上找不出半分。有好幾天沒去殷房裡的司徒魏小朋友被偃氏帶著去殷房裡探殷之後，還悄悄的對偃氏說，“曾祖母，表舅舅好醜哦，都快嚇著魏兒了。”

偃氏聽後對他笑道，“不是表舅舅醜，是表舅舅忙著照顧你兒姨姨，所以沒空打理自己。”

小傢伙也還算懂事，知道殷是了傷才這樣，以後再看到夏之衡的時候也沒再嫌棄過他了。

對於夏之衡如今的樣子，大家看在眼中，對於他曾經的所作所爲雖然倍不恥，但也逐漸消了許多怨氣。他能做到這個樣子，已經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了。

這天晚上，夏之漓和司徒睿霖正準備熄燈睡覺，夫妻倆剛準備服，突然房門被人兇狠的撞開，夏之漓嚇得趕躲司徒睿霖懷裡，而司徒睿霖則是臉黑的瞪向撞門闖的人。

“蜀中王有何事？”他冷聲問道，湛藍的眸底生出不滿和責備。還以爲這人變好了，沒想到還是老樣子，幸好他們夫妻沒做什麼事，要不然那還得了！

此刻的夏之衡就沒看一眼司徒睿霖的臉，朝夫妻倆衝過去不說，還一把拉住夏之漓的胳膊往外扯，許是因爲過於激的原因，神有些扭曲，對著夏之漓喊了起來，“快——醒了——”

這個‘’不用說大家都知道指的是誰，聽到‘醒了’兩個字，夏之漓也沒遲疑，趕拉上司徒銳利往外跑。

其實讓夏之衡激的不僅是殷醒了，而是醒來之後的樣子，夏之漓到了他們房裡第一眼看到殷時就發現了不對勁——

此刻的沒有半點曾經的樣子，而是坐在牀上又哭又鬧，這些還不算，牀單被褥被扔到地上不說，就跟發氣似的孩子一樣把牀上的紗帳扯在手裡又撕又咬……

不怪夏之衡被驚到了，就是後面趕來的慕容素素和夏之晨以及偃氏都驚愣住了。在所有人的印象中，何時見過殷發脾氣啊？

－－－－－－題外話－－－－－－

嗚嗚嗚。我繼續潛，要不然會被拍在牆上摳都摳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