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
柳雪嵐一臉的失,本就不是個藏得住話的人,看着殷不冷不熱的樣子,也沒再拐彎抹角了,“兒,以前是衡兒對不住你,我代衡兒向你說聲抱歉……衡兒那樣子其實都是因爲在乎你,只不過那兔崽子糊塗不知道怎麼討孩子歡心,他現在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也有心想改,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一次機會。”
殷低下頭沉默起來。
看這樣子,柳雪嵐也不好,可是那兔崽子是兒子,肯定要幫兒子說話的,“兒,你也是喜歡衡兒的,對嗎?雖然衡兒做了很多錯事,可是他是真心對你的,你就給他次機會吧。”
這怕是柳雪嵐第一次這麼低三下四求人了,實在沒法啊,那那兔崽子一點都不讓人省心,不幫着促好事,還不知道那兔崽子又要做什麼事出來。是真心不了那兔崽子了。
對殷和自家兒子的婚事,柳雪嵐一點都不反對,當初嫁給夏禮珣的時候在柳家不也只是個養的份,有什麼理由去要求兒媳出生好?殷悶是悶了些,可人實在,這樣的孩做兒媳,不擔心他們婆媳之間的關係。最主要的兒子喜歡,估計也就能鎮得住那不省心的兒子。
“奉德王妃,若沒事的話,您請回去吧,我想休息了。”殷擡頭,目清冷,白皙的臉上一點表都沒有。
柳雪嵐失的看着,許是知道自己說得太直接了,也沒再繼續說了,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首,就跟在等待奇蹟發生一樣。
殷沒留,只是沉默的走向牀邊繼續整理牀鋪。
當天晚上,夏之衡再次出現,只不過這一次卻撲了個空,房間裡除了點着一盞油燈外,殷並未在房中。
看着空的房間,着人留下的清涼氣息,夏之衡臉黑到不行。幾步走到牀邊,氣憤的把腳上的黑靴蹬掉,直接倒在殷的牀上,被子一扯,悶頭就睡上了。
一連幾晚上都是如此,夏之衡鬱悶得都快吐了。那小東西分明就是在躲他!
可現在所有的人都在找他,他就不敢鬧出靜,要是被人知道他晚上在這裡過夜,不用奉德王府的人來擡他回去,承王府的人也會把他轟出去。
連續幾個夜晚,夏之衡都沒睡好,一直在想用什麼法子把自己的人拐到他府上,可想了幾個晚上都沒有一個好法子,他現在連人影都沒看到,再多的法子有何用?
氣了幾晚,這天早上他大着膽子留了下來。反正都這個樣子了,大不了被人發現把他扔出去得了。
快晌午的時候,殷才從楚兒的房間出來回自己的房間,沒想到的是大白天的夏之衡居然還留在房中。
等了幾晚上,又膽心驚的苦等了一上午,總算把人等回來了,夏之衡再見到進屋的那一刻,幾乎是飛過去一把將人抱住。
“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沒見到你我都快急死了,不要再躲着我了好不好?”抱着懷中僵的子,他自顧自的說起煽的話,那低沉的語氣溫又帶着一可憐,幾日沒睡好的他臉上佈滿了青渣,那樣子比被人拋棄還人心疼,“兒,別離開我好不好?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你不知道我過得有多痛苦,看着你傷我心都碎了,我以爲你會死,我差點都想陪你去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我知道我錯了,再也不欺負你,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好好疼你。”
殷面無表的任由他抱着,不是沒反應,而是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做不出任何反應。
他從來沒有對說過一句的話,哪怕失去記憶的日子裡,他都不曾說過這些。
“蜀中王,你回去吧。”許久之後,淡淡的回了一句。
夏之衡突然放開的子,雙手捧起冰涼的臉頰,看着眼眶中的溼潤,一瞬間就怒了,“爲何不給本王機會?本王還要如何對你你才滿意?你敢着自己心口說你心中沒有本王?”
殷垂下眼看着他口的位置,過了片刻,紅脣蠕,淡淡的說了一句,“我頭疼。”
“……”夏之衡正準備發飆呢,結果聽清楚說什麼之後,突然彎腰將打橫一抱,也不管外面看到他的人是何反應,一腦的就衝出了承王府。
人都消失不見了,殷院裡的兩個小丫鬟才反應過來,跌跌撞撞的往主院跑,一邊跑一邊驚呼,“快來人啊,蜀中王搶人了——”
快晌午,奉亦楓正準備回家陪妻,突然間有人衝進了醫館,人都還沒到,老遠就聽到悉的咆哮聲傳來,“楓叔,快出來救人!”
那聲音算是奉亦楓最爲頭疼的,這麼多孩子之中,他最不待見的也就是這個。夏之衡小時候喜歡跟人打架,把自己弄傷是常有的事,柳雪嵐就經常把他往醫館帶。奉亦楓娶了柳思玲,算起來還是夏之衡的姨丈,就算不了夏之衡折騰人的勁兒,也不好不管他。
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結果就見夏之衡抱着殷衝了進來,還把殷直接放在他給人問診的桌子上,“楓叔,趕給看看,喊頭疼。”
殷閉着眼,“……”
奉亦楓沒多想,趕給殷把起脈來,只是片刻之後,他目復雜的盯着殷看了兩眼。
“楓叔,到底如何了?是不是又要失憶了?”夏之衡急的腦門上都是細汗。
奉亦楓脣角微微一,沒好氣的瞪他,“你要一直這麼吼着說話,早晚也要失憶。”
夏之衡頓時閉上了,捧着殷的臉上看下看,越看越不放心。雖說他喜歡失憶的樣子,可忽好忽壞的,他夏爺這顆脆弱的心折騰不起啊。
“行了,你待人溫些,別再咋咋呼呼的驚到了,稍後我開幾藥你給服下就沒事了。”奉亦楓起繞過桌子就往外走,轉瞬間沒人影了。
“楓叔……”夏之衡喊了一聲,一回頭髮現人都不在了。看着面前不搭理自己的人,他忍不住拉長了臉,最後什麼話都沒說,抱着殷就回蜀中王府去了。
進了他的臥房,將人放在他牀上,坐在牀頭邊,夏之衡了好幾口氣,這纔出聲,“你想吃什麼,我讓人去準備。”
殷蹙了蹙眉,背對着他一句話都不說。
夏之衡用手了的肩頭,“我們談談好嗎?”
一直這麼不理他,不是要他老命嘛!
就在夏之衡等得失去耐心時,殷突然起,夏之衡以爲要走,趕站起來用自己高大的擋在牀邊,好不容易把人帶回來,這一次說什麼都不會讓離開的,就算有人拿刀砍他,他也一樣誓死不答應。
殷坐在牀邊,雙手放在膝蓋上,低着頭,片刻之後淡聲說道,“蜀中王,別人了好麼?你高高在上,我不過是家奴之,沒資格在你邊。”
夏之衡咬着牙,雙眼都被的話氣紅了。沒錯,這些話都是他說過的,他沒想到今日會拿這些話來回拒他。
仰頭吸了一口氣,他低下頭居高臨下的看着頭頂,“我收回那些話,你就當我沒說過行不行?”
殷低着頭,看不到的表,但夏之衡卻清楚的看到一顆接一顆的眼淚滴落到的手背上。
他僵住子,心口莫名的發疼,如在燕西國看到輕生時那般。
抖的出手,他將腦袋抱住,突然說道,“殷,我喜歡你。”
殷明顯的怔住。
夏之衡抱了,將側臉按在自己上,生怕擡頭似的,沒有人看到此刻的他耳又紅又躺,就跟被沸水煮過似的。
也就在這時,房門嘭的一聲被撞開。
準備衝進房裡救人的一行人瞬間石化在房門口,各個睜大眼看着房裡‘好又和諧’的一幕。
看着一、二、三、四……張悉的臉,夏之衡那臉倏地黑了。
“看什麼看?沒看到爺跟自己的人在恩啊?!”這些人到底要不要臉,有這麼闖別人臥房的?
好在他們沒辦事,要是在親熱,不得讓這些人全看了去!
柳雪嵐帶頭,手中還握着剔骨刀。站在房門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白心染也是尷尬不已。
就連殷沫和偃初熙都目睜口呆的。
影冷着臉,殷杜皺着眉。
偃墨予和夏禮珣站在最後,兩人移開目看向別。
殷突然的將夏之衡推開,隨即就往房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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