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地球上這群大佬才敢這麼玩。
前后一兩百年,來來去去百多億人口里就出來這麼幾個天之驕子。
這里面哪一個單獨拎出來放主世界那邊估計都是那種能千載留名的大人。
就沖沒事就把自己修為砍一截重修那勁頭,
就不是一般法師,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錢士也走過很多彎路,
不然以錢士的天分,這麼長時間停在七階干啥?
不就是不斷試錯不斷重來嗎?
這也就導致在很長一段時間,地球戰力序列頂端的那一批大佬的實力跟過山車似的上上下下……看著怪揪心。
不過,
砍著砍著后來大家也就都習慣了。
不就推倒重來嗎?
次數多了也就沒啥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我亦無他,惟手爾。
可當李堯拿出一份切實的經驗手札后,明確的告訴他們路就在這里,一直往前走就能抵達更高境界!
這一下,
猶如定海神針!
那份經驗手札上記載的知識和經驗某些大佬其實也在某個階段索出來過,一開始走很順,可后來就走不通了。
于是他們就以為那是錯的,就算有后來者不信邪重蹈覆轍,卻也不過多進了幾步。
一群求道者最怕的是什麼?
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們其實并不怕腳下無路。
沒有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
開辟就是了。
等到走通了走的人多了,自然也就了康莊大道。
他們怕的,
是不確定。
當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的時候,就會迷茫,就會猶豫。
而猶豫,
就會白給。
有時候就算你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可因為你的不確定稍微遇上一點阻攔你就會懷疑自己。
越是繼續下去,
你對自己的懷疑就越深。
最終在某個砥礪關頭,心生一念,激流百退。
都說人生如修行,其實修行也是人生。
不同的事,
道理總是相通的。
為什麼有些人年紀輕輕就顯得沉穩堅定,眼里有?
為什麼有些人同樣年紀輕輕卻整日渾渾噩噩在地鐵的通道外往返于一座又一座的大廈之間?
無他,
心無所向罷了。
其實,如果心有所向,哪怕深囹圄也同樣可以神采藏。
此前的錢士等一眾地球大佬就是這種狀態,而李堯提的那份資料給他們一個方向。
這是授道之恩!
說是再造也不為過,而這份再造更為人類高端戰力的提升注了一劑強心劑。
錢士看向李堯,無比誠懇道:“小李啊,你都不知道現在你在那些人心底份量有多重,他們現在都管你導師啦。”
李堯:“……”
那您好像更厲害。
他們我導師,
您我小李子!
沒病!
當然,
他李老板不是在乎這些虛名的人,眼下天上禍患已除,省城又重新安靜下來,陸老頭傷勢平復,不過該損耗的也都損耗了,所以神頭看起來不是很好。
不過他還是強撐著彈出一道劍音,
傳訊給封離葉羽他們繼續開展之前的工作。
至于李堯給他們加持的機械化心智法效果,過了半小時也就自消散了。
&nb
sp;而且,
在這種關頭,
機械化心智有益無害。
等到一切安排妥當,李堯邀請錢士到酒館里落座,李堯回到酒館才發現,陳曦和林曉溪都不在,剛才他忙著跟天上那扇門戰斗,一直也沒注意下面,他還一直以為林曉溪和陳曦藏在店里。
這會兒見沒人他轉臉問陸老頭:“我們家陳曦和曉溪呢?”
陸老頭眉頭頓時一挑,
那語氣聽著就跟問自家婆娘和小孩兒去哪兒了一樣。
合適嗎你!
陸老頭想到亞空間世界那邊那位帝之,不由得氣不打一來:“反正沒事要你心啊。”
李堯:“……”
這倔老頭又咋回事?
算了,
不搭理這老東西。
等錢士在壁爐前的沙發座椅上落座,李堯著手問道:“對了,想問您一件事兒。”
錢士:“你問。”
李堯:“剛您那招什麼來頭啊?看著厲害啊!”
錢士:“……”
愣了下才搖頭失笑道:“我還以為你想問問地球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呢。”
李堯:“發生都發生了也沒法兒逆轉,待會兒問也不遲。”
何況都憋這麼多天了他也不介意再憋一會兒,他對剛才那招更興趣。
錢士笑了笑:“也不是什麼厲害的手段,就是臨時造了個軀用于承載我的力量,你可以理解為一種信號基站。畢竟那種時候不管是靈界穿梭還是快速移都趕不上了。”
說到這里,
錢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畢竟不擅長那種高速高攻類型的手段。”
李堯:“……”
人基站可還行?
錢士這創造思維還厲害的嘛。
可是……
錢士說的輕描淡寫,可這里面的難度之大可不是錢士隨便說一句可以概括的。
而那一招所表現出來的戰力,也不是錢士說的基站那麼簡單。
想想吧,
現在的無線信號也都是靠通訊基站來傳輸的。
而人類靠著這份傳輸的便捷都在手機平板上干了啥!
所以李堯相信,
錢士造出來的那種臨時軀應該是“基站+終端”的復合版。
以錢士粒子級微能力的控,在那一瞬間聚合原子構建特殊人……靠,是想想李堯就覺得頭皮發麻。
非人!
這絕對是非人之能了!
嗯……倒也合理。
以錢士如今的位格“非人”是再恰當不過的描述了。
老人家,已然近神。
李堯好奇心得到滿足后就開始詢問地球為什麼會變這樣,他問道:“我記得走之前明明把神墜儀式給你們了,而且在金頂亞空間那次會議上,不也定下了初步的基調,后來在紅海您好找到了介不是?”
錢士點點頭:“你說的都沒錯,我們也確實舉行了神墜儀式。”
李堯:“失敗了?”
錢士:“當然沒有,你給的東西都很好用,神墜儀式功了。”
李堯就更不懂了:“那不好的?讓他們從靈界墜落,然后將其質化,最后再斬殺,這不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嗎?”
錢士解釋道:“我們確實是這麼做的,為了減最大的損傷,我們還把神墜儀式的地點選擇在了聯邦境,你知道的,那兒是全球唯一沒有被亞空間侵襲的大陸,我們在亞利桑那州西北部那一片廣袤的沙漠布置神墜儀式。
可最終,
我們通過介使其墜落下來的那位,我們卻沒能誅殺功。”
從這一點來說,
神墜儀式是功的,可也是失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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