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好?哼!”徐氏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
將臉別去一邊,分明不信這話。
當著孩子們的面,沒再說譚老爺子不是,給他留了幾分面子。
“爹,那你是如何想的?你也認爲我不該說那些話嗎?”七朵認真的問譚德金。
譚德金被清亮的眼神得垂了頭。
過了片刻,他才擡頭,乾乾說道,“朵,往後對小姑、二叔二孃他們說話客氣點兒,他們畢竟是長輩,啊!”
他的話讓七朵有些失。
要不是咄咄人,此時不知被送去了哪個旮旯。
要不是駁斥楊氏和譚桂花等人的挑拔,徐氏和自己幾姐妹就算不被趙氏打,也定會罵個狗淋頭,爲譚家其他人飯後的談資。
別人可以說自己的不是,可是你做爲父親的,就不能向著外人。
不管你是爲了那狗屁的愚孝,還是爲了其他也罷。
反正是寒了自己的心。
七朵站了起來,冷冷道,“,那往後我繼續啞著就是。”
“娘,我心裡悶得慌,出去口氣。”七朵本想摔門而出,可是又擔心自己的任會讓徐氏難過,才說了聲。
然後不理會譚德金愧疚的臉,離了家,向沈家走去。
只是鄭婉如又不在家,好像帶沈楠去哪兒做客了。
七朵轉向石溪河走去。
譚家莊地南方。
地理環境很好,莊子四周有山有水,風景秀。
村莊裡面不但有水塘,背靠得兩座高山腳下還有一條長河,石溪河。
石溪河繞村而過,河水終年不枯,水產富。
而河兩岸的莊稼也因得到它的灌溉,纔會收。
如今正是萬復甦的季節,長長的江堤之上也冒出了點點綠意。
七朵找了個枯草厚些的地方坐了下去。
在午後暖的照下,江面波瀲灩,像鑲嵌了一顆顆璀璨的寶石,彩奪目。
盛開的黃油菜花星星點點,給青山綠野之間增添了燦爛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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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風拂面,有著淡淡的花香沁心間。
口悶得那口氣終於消了去。
七朵四下瞧了瞧,見無人,乾脆躺在江堤的斜坡上。
這正好有一從高高的雜草,擋了小的。
要不走近來瞧,絕不會發現這兒有人。
七朵半瞇著眼睛,想著譚家那一堆糟心事。
離開譚家獨自去生活,顯然是不現實的。
思前想後,要想過上舒心日子,還是隻能走分家這條路。
近臭遠香,天天在一鍋裡吃飯,不起爭執纔怪,牙齒有時還與舌頭打架呢。
只有分家,各憑本事能耐吃飯,沒了利益衝突,關係自會緩和。
“別跑,站住,別跑……”七朵正在神遊時,忽聽有嘈雜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