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一門心思都在綢莊的生意上,無暇去想別的事,姜夢月若不來惹,自然就不會過多注意。
金薇蘭知道關注錦云布的消息,親自去監督,讓綢莊的人盡快運送過來。
事很順利,錦云布運送到了京城。
姜寧落下心中的石頭。
在得到好消息的同時,來了一樁麻煩事。
徐元青登門拜訪。
……
“徐元青……”聽到消息的瞬間,姜寧臉變冷,攥拳頭,指甲幾乎要刺進里。
這個前世折磨了數年的男人,一回想起來,就到徹骨的疼痛,這份疼痛印在了骨子里,讓忍不住抖。
春蘭看到臉不對勁兒,問道:“小姐,怎麼了?”
姜寧死咬舌尖,痛楚讓回過神,不過臉依舊難看。
沒想到這麼快就能看見前世的仇人……
徐元青猙獰的面孔似乎還在眼前回,只要一閉眼,就能回憶起他的唾罵。
“小姐?”春蘭到擔憂,小姐的臉很難看,額頭沁出細冷汗,是不是生病了?
姜寧深吸一口氣,把心頭的想法下去,道:“無事,你接著說。”
春蘭繼續道:“這位徐公子出寒門,但是十分刻苦努力,老爺去莊子的時候,偶然間見徐公子,給了他一筆銀子。”
“徐公子靠著老爺給的銀子,考上了秀才,他惦記此事,特意上京來向老爺道謝。”
姜寧的眼中閃過譏諷。
刻苦努力?
呵,若是此人能有表面偽裝的十分之一,就不會是那種人渣!
他這次上京絕不是為了道謝,而是想從侯府坑走一筆銀子。
這一次可不能讓他得逞,一定要把他虛偽的臉皮下來,讓世人好好瞧瞧他是怎樣的人。
特別是絕不能讓他蒙騙過母親。
姜寧臉冰寒,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哎呀!顧著說徐公子的事了!”春蘭似乎想起來什麼,連忙開口:“夫人讓奴婢喊小姐過去呢……”
“母親?”
姜寧的臉恢復如常,徐元青的事可以慢慢去做,此事急不得。
姜寧走出寧安院,往母親的院子方向走去。
穿過花園的時候,撞見了姜夢月。
姜夢月也瞧見了,臉一頓,隨后出溫和笑容,“妹妹這是要去母親的院子嗎?我也是,正好我們一起走吧。”
姜夢月裝作出一副好姐姐的樣子。
姜寧也不破,微笑著走過去,挽住的手,“那好啊。”
旁人看著,們像是親無間的姐妹。
姜夢月眼中閃過厭惡,不過藏的極好,“妹妹這幾日在忙什麼,怎麼不找我說話了?不是說要到我院子里坐坐的嗎?”
“這幾日金小姐約我出去逛京城了。”
姜寧沒有藏掖,原原本本說出來,姜夢月和金薇蘭不對付,不介意給姜夢月添個堵。
盈盈一笑,“京城的街道真繁華,還有好多首飾裳……”
姜夢月的臉一僵,十分厭惡金薇蘭,但是姜寧卻偏偏跟那個人混到一起,讓心里更加惱火。
“妹妹若是想逛京城,我帶你出去好了,用不著麻煩別人。”
“不麻煩的,金小姐為人和善,跟我十分投緣,說有機會還會帶我去山上賞花呢。”姜寧出笑容,“母親也說過,讓我與金小姐多多結。”
姜夢月想說的話全部被堵了回去,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天真,還是在刻意添堵。
兩人沒再談,往林氏的院子走去。
走到半途中,看見一道男子影。
男子穿著青長,左顧右盼,著侯府布置的花園,眼中閃過貪婪之。
他注意到腳步聲,過來,看到姜寧二人,眼前一亮。
姜寧也瞧見了他,看到他影的瞬間,臉就冷了下來。
是徐元青。
父親失蹤,母親病倒,眾親戚粉墨登場,搶家產,爭地位,欲除她而後快。皇上下旨賜婚,許她榮華富貴,卻隻把她當棋子。敵國太子對她百般柔情,處處維護,卻暗藏驚天禍心。殘廢夫君對她視如不見,卻將她推入陰謀漩渦。羅剎門主半夜爬進她的房,誘她紅杏出牆,當真居心叵測。明槍暗箭,接踵而至。魑魅魍魎,競相登場。她輕蔑一笑,扭轉乾坤。鐵騎錚錚,縱橫天下。
宋清藍一睜眼,竟然穿成了正在生孩子的產婦。窮困潦倒,水盡糧絕,祖母重病臥床。還有四個弟弟和雙胞胎嬰兒要養。宋清藍擼起袖子開始賣煎餅果子,走上了發家致富的道路。大弟弟成了知名的皇商,二弟弟封了鎮遠大將軍,三弟弟考了狀元做高官,四弟弟瀟灑仗義過一生。就在宋清藍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松口氣當條咸魚了的時候,她那戰死沙場的丈夫卻回來了。還望著她深情款款的道:“娘子,再多給為夫生幾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