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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謀權》 第372章 你打算如何安置陸思思?

第372章你打算如何安置陸思思?

今天可是將軍府喜事,若他們娘兒倆在這兒鬧起來,定然會惹將軍府不喜。

將軍府可還不是自家妹子的,上頭還有婆婆在呢。

陳飛揚也不敢在將軍府說這些事,怕被聽見,只說回家了再說。

而陸微雨這邊先到了曾家,又與姐妹們玩了會兒這才回家。

第二天正在吃早飯呢,就聽春華堂的一個婆子前來稟事。

說陳夫人、吳老夫人、吳夫人都過來了,還有……

陳飛揚跪在春華堂呢。

陳夫人一邊哭一邊罵陳飛揚,堅持要見陸微雨,要求得陸微雨的原諒。

陸夫人怕這樣的陣仗被嚇到兩個兒子,就將兒子都送到素心堂去了。

這親事是林夫人撮合的,一邊是夫家大姑子、一邊是娘家親姐姐。

因而,這門親事要退,陸老夫人也不適合出面,這是給林家面子。

而陳夫人顯然是個厲害角,昨晚知道兒子做的那些錯事之後,今天一早就有了對策。

帶帶了母親和嫂子過來,陸天堯就不方便出面了。

過來直奔陸夫人這邊,陸老夫人也不好手。

再當著陸夫人的面兒認錯,打罵陳飛揚,陳飛揚也認錯求饒。

吳家婆媳則在一旁說勸,又讓陳飛揚保證不會再犯錯,不會辜負陸微雨。

這麼一唱一和下來,陸夫人若識趣也就見好就收,不會鬧出太大矛盾。

然而,陸夫人卻不為所,直接提了退親之事,可把陳夫人嚇到了。

陳夫人當時就啕哭著要見陸微雨,要求得未來兒媳的原諒。

陸夫人被鬧得頭疼。

掌家十幾年還沒見過這樣鬧騰的場面,一時也不知如何將人請出去。

還是陸天堯從隔壁走了過來,見這陣仗,便讓人來請陸微雨。

他覺得,孩子思路清晰、事理智,比母親更能說道。

順便,也讓孩子學著理各種事,見識見識陳夫人這類格的人。

以後不管嫁給誰,難免要接各種各樣的人。

京城還沒有這樣的場面,對孩子來說反而是個機會。

只不過這話,他並未代婆子。

陸微雨不知道父親的意圖。

只是聽說陳夫人來求,便沉下了臉、蹙起了眉。

其實這個事並不難理呀,怎麼最後還是要過去?

匆匆又吃了兩口,喝了半杯茶,再收拾了一下,這才坐著暖轎趕去春華堂。

天暖了,暖轎撤去了棉簾變了涼轎。

今天特意坐轎過去,是不想趕路匆忙顯得太過倉促,也不想流汗。

此時一裝扮,當然要維持這個大家風範。

四個婆子抬著轎,還有四個管事婆子跟隨。

丫環就只帶了柳兒一個。

暖轎一直抬到了廳外才放下,陸微雨扶著柳兒的手下轎,款款走進正廳。

陸夫人看見孩子過來了,不由無奈地蹙起了眉。

陸天堯卻是看懂了孩子的意思,不由勾了勾,有些想笑。

這是要讓陳家知道自己失去了怎樣一樁親事。

伯府嫡,豈是那些小門小戶里的姑娘能比的?

陳夫人正跪坐在地,一邊哭一邊捶打低著頭的陳飛揚。

以為自家兒子都金榜高中已是翰林,只等六部缺下來就有了實職,是個朝了。

份還肯低聲下氣跪在這裡,就是陳家最大的誠意了。

陸家再怎樣也應該順臺階下,見好就收才是。

沒想到陸夫人卻提了退親一事,陸天堯過來沒有表態,卻只讓請陸微雨過來。

陳夫人想著,那就是陸家還沒有消氣,於是撲跪在地,繼續讓兒子懺悔。

直到院中的靜傳來。

一扭頭就看見一個畫中仙子般的,腳步輕盈地下了轎,被丫環婆子們簇擁著走過來。

頓時看呆了眼。

這陣仗,在雲城沒見過,在徐城也沒有。

這就是京城裡真正的貴才有的排場嗎?

不,除了排場,還要有氣度,有掌家的手段和世的風範。

而這些,都只在陸微雨上看見過。

這麼好的姑娘……都怪陳飛揚這個混帳小子不識貨,不知珍惜啊!

陳夫人心裡是真在生氣了。

又用力拍打了兒子幾下,就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朝走到門口的陸微雨撲了過去。

然而,還沒靠近陸微雨,就被兩個婆子拽到了一旁。

陸微雨朝微微一福,便淡然地走到廳中,又朝吳老夫人和吳夫人也是款款一福。

「微雨見過吳家外祖母、見過吳家舅母。」

再怎樣,這倆人都是舅母的母親和嫂子,是大表哥的外祖母和舅母。

吳家婆媳尷尬地笑著,想要說點什麼時,陸微雨已轉了向自己的父母行禮。

的容貌模樣、氣質風華、言行舉止,都讓陳飛揚看得一陣恍惚,心裡早就悔斷了腸子。

放著這麼好的子不守著,怎麼就跟陸思思那種小家碧玉搞上了?

也只有陸微雨這樣的子。

才配得上他的家世和才,才能在京城與他互相扶持,為他紅袖添香。

一時間他心中轉過百念,眼中閃過許多複雜緒,渾然忘了自己此時正跪在地上。

陸微雨行完禮后,面對母親的擔憂時卻是微微一笑,這才轉看向跪在地上的人。

沒有出驚訝之,而是坦然問道:「飛揚表哥為何跪在這裡?」

陳飛揚猛然回神,頓時一臉慚愧地垂下了眸子,朝陸微雨抬手一揖。

「飛揚有愧,自進京以來不該經不起京城繁華的友不慎。」

「我一直拿陸思思當朋友,誰知一心要勾搭我。」

「最後……卻鬧了個不清不楚,傷清譽,也毀了我名聲,也對不起你。」

陳飛揚言簡意賅地解釋了一下與陸思思的關係。

只不過,不知的人不知道這個不清不楚,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了。

陸微雨也不細問,也不驚訝,只是淡聲一笑。

「飛揚表哥言重了,你一個讀書人,什麼人為友、什麼人不能為友,你自己有數。」

「至於勾搭一詞也太過言重了些,這麼說一個閨閣子,真的好麼?」

陸微雨一番道理,說得陳飛揚冷汗直流,抬不起頭來。

「微雨啊,這都是飛揚的錯,不管如何說,他是定了親的人,就不該與別的子有任何接。」

「若他一開始就避嫌,又哪裡會有後面說不清楚的事?」

「還讓太子殿下撞見了,這可如何是好喲。」

陳夫人走過來,又想過來拉住陸微雨的手。

剛才哭嚎了這麼久,此時眼睛紅紅的,臉上還有淚痕未乾,瞧著確實狼狽。

只不過為了兒子的親事,也顧不得了。

「陳家姨母你還是坐著說話吧,這些事你並不清楚,還是讓你兒子自己說吧。」

陸微雨目淡淡地盯了陳夫人一眼,愣是讓出的手僵在半路,不敢直接拉住陸微雨。

也讓陳夫人想到剛才,陸微雨邊的婆子就能將直接拽開。

這就是不給這未來婆婆面了。

早就聽說過陸微雨十一歲就掌家了,今年已滿了十四歲。

這樣的小姑娘可輕瞧不得。

陳夫人尷尬地扯角,出一抹苦笑,只得去坐下了。

只有陳飛揚還跪在地上,他也不敢起

親事還在,上首坐著的是他岳父岳母。

若他不認這規矩,親事還能在?

「微雨……」陳夫人出可憐的表,還想說點什麼安陸微雨。

「飛揚表哥,你可了解陸思思?」陸微雨卻看向陳飛揚,不理陳夫人。

「我……」陳飛揚語塞。

「那你打算如何安置陸思思?」陸微雨神不變,談聲又問。

「我、我沒有!微雨,對不起,以前是我錯了,我會改!我再也不來了,求你信我!」

提到陸思思,陳飛揚現在就只覺得焦慮。

圖一時放縱,卻是後患無窮。

再怎樣也沒有正妻未進門,就急著納妾的道理。

現在微雨問他,絕對不會是允許他提前納妾,伯府也不會允許。

他一臉慌,生怕陸微雨不能原諒他。

然而,陸微雨卻只是輕輕一笑。

「看來,飛揚表哥是要始終棄呢,你與我陸微雨定親得有十年了吧。」

「若不想要這門親事,早說便是。」

「何必跑來京城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勾搭我們陸氏族裡的姑娘?」

「你別說是陸思思勾搭的你。」

「雖然我知道以子,定然是先勾搭的你,而你來者不拒而已。」

「但你是兒郎,是自便讀聖賢書、走科舉路的讀書人。」

「你不知勾搭之後會有什麼後果?你沒想過這後果是否你承擔得起?」

「犯錯的時候你都沒想過,會有現在跪在這裡乞求原諒的一天嗎?」

「你沒想過如何安置陸思思,那就只能讓你母親替你想了。」

陸微雨說著,便抬頭看向坐在對面一臉焦急的陳夫人。

「陸思思的父親是我舅父執掌的南大營一名主將。」

「在京城雖不是什麼權貴門第,但也是還有許多晉陞機會的將門,前程似錦。」

「陸思思再怎樣也是將門嫡,被你一個科舉新貴始終棄?你置我舅父於何地?」

「你陳家與我陸家結親,又勾搭我族裡的姑娘。」

「是想妻妾都出我陸氏,你們當我陸氏是什麼!」

「就算我陸微雨能夠容忍你夾帶了陸思思進門,我武昌伯府的面又被你置於何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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