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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分手》 第 25 章 不分手(二合一)

“好名字!”唐修浮夸,“琴瑟和鳴!這他媽不是緣分是什麼!這不是天生一對是什麼!你倆商量好的吧?”

“來來來,就沖這不謀而合的,咱必須得干一杯!”唐修說。

說罷,唐修就將紅酒一飲而盡。

段和鳴斜他一眼,強調:“不謀而合的憑什麼跟你干杯?”

唐修又被氣笑了,他煞有介事的補充:“得得得,為了你們不謀而合的!你倆干一杯,行了吧!”

他們倆在這兒一唱一和的,晴瑟更是手足無措。

開餐時,服務員上前倒紅酒,晴瑟不會喝酒于是就要了一杯果端起面前的果,有點為難:“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我以果代酒可以嗎.....”

孩兒不會喝酒,那肯定是不會非人家喝的。不過唐修一轉,落到了段和鳴的上,挑眼兒一笑:“你這當男朋友的怎麼回事兒啊。不替人家一下?”

段和鳴故意跟他對著干,坐著沒:“開車,喝不了。”

唐修一副非常憾的表,搖頭嘖嘖兩聲,嘆了口氣,又對晴瑟說:“那沒轍了,嫂子,你要不然就....試著喝一點兒?凡事兒總得有個突破對吧?”

唐修都這麼說了,晴瑟實在是無法拒絕,不然顯得實在掃興。于是心一橫,準備去拿放在一旁的紅酒倒一杯,結果手還沒到杯子,段和鳴就站起了,先一步握住了紅酒瓶。

沒急著倒,垂眸看:“會開車嗎?”

晴瑟搖頭:“....不會。”

晴瑟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算會,給一百個膽兒也不敢開他那天價豪車啊。

晴瑟本來以為說了不會開車后,段和鳴會直接來一句---哦,那還是你喝吧。

畢竟這還真是段和鳴能干出來的事兒?

下一秒,段和鳴將紅酒倒進高腳杯,暗紅在酒杯中搖曳生姿,他的手捧著杯壁,在紅的襯托下愈發的白,太過令人賞心悅目。

他握著酒杯上前與唐修的酒杯輕了一下。

唐修得逞的笑起來:“不是要開車嗎?”

段和鳴冷睨他一眼,一言不發的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將酒杯放下,手攬住的腰,帶他懷中,似乎被酒染紅,幾分妖冶,他摟著晴瑟,毫不客氣的對唐修說:“還能給你機會欺負我的人?”

.....

吃完了飯,一行人又去了之前的那個娛樂室。

唐修嚷嚷著要玩牌,他今天是壽星,其他人倒也由著他,陪他玩牌。

玩的是德州.撲克,人多也可以玩兒,但晴瑟不會,就沒有參與,坐在段和鳴的邊看他玩兒。

每人的面前都擺了一堆籌碼。

發牌、下注、跟注....

雖然晴瑟看不懂,但是他們扔的籌碼都夠驚一壺的了,有錢人真的不會心疼錢嗎?

即便牌桌上風平浪靜,但也不難到暗藏在“友誼第一游戲第二”之下的劍拔弩張,似乎誰都不甘示弱。

正當晴瑟看得起勁兒時,的手機突然間響了,在這樣的氛圍下顯得格外突兀。

非常抱歉的笑了一下,然后連忙站起,跑到外面接電話。

晴瑟輕輕的帶上了門,段和鳴朝門那兒了一眼。

“誒喲呵,接個電話而已。”唐修不忘出聲調侃,“這就依依不舍上了?”

段和鳴笑了笑沒說話,不置可否。

付沂晨很好奇:“這姑娘看著年紀不大,該不會未年?段兒,你該不會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吧?”

段和鳴一記惻惻的眼刀砍過去,語氣很欠:“我要有犯罪的一天,那一定是手刃了你。”

他看了一眼牌,隨即又不慌不忙的補了句:“是我學妹,大一。”

“追了你多久?”陳豈說,“我記得你對這類型的孩兒不興趣啊,而且靦腆的,就你這臭脾氣,居然沒把人嚇跑?”

段和鳴手里把玩著圓牌籌碼,眼也沒抬,漫不經心說:“我追的。”

“嗬!”莫瀾發出一記嘆,“這姑娘魅力大啊,能讓你這種傲得拿鼻孔看人的人主追?我誰都不服,就服這妹妹!”

在座的各位都是人,自然清楚段和鳴的脾。心高氣傲,傲到骨子里,從來都過著眾星捧月前擁后簇的生活,被人慕、追捧、崇拜,他連正眼兒都懶得給。

“你這回認真的啊?”唐修也被驚了一跳,問。

段和鳴主孩兒,這可比天上下紅雨還稀奇!

段和鳴線微勾,模棱兩可的回答:“我哪回沒認真。”

陳豈:“可去你大爺的吧!來個雷劈了你得了!”

段和鳴似乎被逗樂了,悶聲笑了笑,手里起幾枚籌碼,扔到了桌子中央,牌不好跟得不多。

新的一張牌發下來,唐修立馬又確認般看了下自己的牌,頓時喜上眉梢,得意揚在臉上,似乎勝券在握。

然而也確實如他所料,這一局下來,唐修的確了最大贏家,桌中間的所有籌碼都收麾下。

不過在開始下一局之前,唐修忽而揚聲說道:“誒誒誒,今兒壽星最大是吧?”

莫瀾皺眉,一針見穿:“你又要搞什麼幺蛾子?”

唐修將籌碼一枚一枚摞好,他對著陳豈和付沂晨使了個眼,眼里閃過一狡黠,然后開口說:“我想了想,玩兒錢也沒意思,還得加點兒別的。那就是贏家有權利任意指定一個人接懲罰。你們都沒意見吧?”

陳豈和付沂晨接收到了唐修那暗示的眼神,立馬心領神會,他們倆不約而同:“沒意見。”

莫瀾也想知道唐修到底想搞什麼鬼:“沒意見。”

在座還有幾個唐修的其他朋友,都紛紛表示沒意見。

現下只剩段和鳴了,他沉默不語,耷拉著眼皮,臉上沒什麼表,只懶洋洋的聳聳肩膀。

沒意見。

唐修差點兒因為得逞而笑出聲,他強忍著,咳了一聲,作出一副思考的樣子,裝模作樣之后,他敲了敲桌子,對段和鳴說:“就你了,段兒。你放心,咱都多年的兄弟了,絕不會坑你,正好也慶祝你找到自己的真命天,那你就發個朋友圈宣一下吧。”

“哈哈哈哈哈絕了!”

“修修狠人啊!”

這一懲罰條件,瞬間讓眾人拍案大笑。

眾所周知,段和鳴從沒宣過任何一任朋友,這樣的懲罰,能不狠嗎?完全就是在挑釁啊。

段和鳴就知道唐修憋不出什麼好屁,從他嚷嚷著要指定人懲罰開始,段和鳴就知道唐修又要開始耍心眼兒了。

他面平靜,毫無波瀾。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整個人的姿態慵懶散漫,他緘默不語,單手將面前所有的籌碼全都朝唐修推了過去。

答案很明顯,不可能。

“這就認輸了嗎?段兒。”唐修笑得很欠揍,“算了算了,也不為難你了。”

他笑嘻嘻的將段和鳴的所有籌碼攬過來。

“我靠,唐賤人,我懷疑你就是見錢眼開。”

“下套兒呢?”

“你們.....這兒.....”唐修掃了一眼其他人,指了指太的位置,“不太行,社會還沒教會你們怎麼做人。”

其實段和鳴拒絕接這項懲罰,完全就在唐修的意料之中。

段和鳴絕不是別人擺布的人。

只有他想做和不想做,如果使用外力他做,絕無可能。

-

晴瑟沒多久就打完電話回來了。

回來之后發現段和鳴的籌碼一個也不剩了,驚得都要掉了,在他耳邊輕聲說:“你全都輸了?”

段和鳴往面前側了側頭,聲音里頭似乎還有點苦惱:“啊,輸了。”

晴瑟看了一眼,就唐修的籌碼最多,簡直都快堆山了。

段和鳴這麼慘的嗎?

天,這得多錢!!

“我破產了。”段和鳴看那表就想笑,不過還是想逗逗,“我把你押上了,再輸的話你就留這兒打雜抵債。”

雖然知道這不可能,可晴瑟的第一反應還是非常的驚恐且抗拒,下意識往后一躲,手里頭還握著手機,立馬搖頭,悄悄說道:“不行的,我室友剛才還給我打電話,問我多久回去,馬上就要查寢了,我要是沒回去,我們宿舍就該扣分了。”

段和鳴聞言,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

快九點半了。

查寢是什麼時間,他并不清楚。不過對于晴瑟來說,確實不早了。

下一秒,他撂了手中的牌,抓起一旁的外套搭在臂彎里,牽起晴瑟的手往外走,“不打了,你們玩兒。”

“誒,怎麼這就走了!才玩兒多久啊!”唐修不滿的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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