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許硯柏給發了個照片過來,是在宴會上的照片,許硯柏道:“來參加一個晚宴。”
照片正中央的臺子上用燙金大字寫著“呈祥珠寶發布會”。
“你怎麼突然對珠寶興趣了?”
“呈祥珠寶新出了一對金蟬,聽說做工很致,想過來看看,再訂一對給你。”
看到這條消息,林清妙抿笑了笑,不錯,還想著呢。
林清妙搜了一下呈祥珠寶的發布會,找到了發布會舉辦的地點,在一家高檔會所。林清妙回到家裡之後換了一套禮服就直接去了發布會地點,而且離開之前特意囑咐幫傭不要告訴許硯柏回來了。
宴會需要請帖,不過和許硯柏結婚之後,林清妙和許硯柏一起出席過不社活,正好舉辦方也認識,雖沒有請帖但還是讓進去了。
會場大的,林清妙走了一圈才看到許硯柏,許硯柏坐在沙發上,他旁邊的沙發扶手上面坐著一個打扮豔麗的人,看過去的時候,那人正低頭跟許硯柏說話。
他今天穿的是一款黑襯,不知道是不是會場空調溫度開太高了,他將襯的袖子半挽起來,領口扣子也解開了幾口,襯剪裁得很不錯,將他的線條勾勒得很清晰,那解開的領口出大片鎖骨,再加上他本人上那慵懶的氣息,看上去很。
特別勾引人的那種。
明明是很抑的黑,卻被他穿得氣十足。
本來還期待他的反應,可林清妙一見那坐在一起的兩個人心就變得微妙起來,要說不爽吧,又覺得因為一個陌生人不爽顯得自己過於小氣,要說大方一點沒覺,但又很氣。
許硯柏本來正聽邊的人說話,目無意間一掃就看到不遠站在的林清妙。許硯柏原本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他目定住看了好幾秒,確定那人確實是林清妙。
許硯柏猛然站起,也不顧邊人還在跟說話直接就向林清妙走過來,他眼裡著驚喜,說話的聲音裡滿含愉悅,“你怎麼來了?不是要下個星期才回來嗎?”
“隊裡給了假。”
見到思念已久的人,許硯柏心裡別提有多開心,所以也沒意識到林清妙臉有什麼不對勁。
周圍人太多了,實在不適合說話,許硯柏拽著林清妙的手就向後門走去。
今天這場珠寶發布會蔣千俞也參加了,珠寶商正好是他的朋友,而且他最近到的打擊大的,他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高傲,只要有宴會都會來參加修複一下人脈。
不過他沒料到許硯柏也在,更沒料到林清妙會突然出現,他聽說跟著工程隊去了工地,假期很,難得回來一次。
蔣千俞跟人說著話,目卻時不時往那邊瞟,他自然也看到許硯柏牽著林清妙的手離開。林清妙全程都沒往他這邊看一眼,說不準連他在這裡也沒看到。
想當初,只要有他在的地方,的目總能落到他上,只看得到他,可現在,他在眼中怕是跟個路人也差不多了。
想到此,心裡一時複雜難言,肋骨又開始作痛。
不知道許硯柏帶去後面做什麼,不過好像做什麼都和他無關,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犯賤的想去一探究竟。
蔣千俞跟著找過去,在路過一走廊的時候聽到有幾個生圍在一起小聲議論。
“剛剛那人是許太太嗎?天啊好漂亮。”
“不僅漂亮,人家還是重點大學畢業,聽說現在還是一名橋梁工程師,有值又有實力。”
“唉,我突然想起來,這位許太太以前好像就是銘鷹集團的主人。”
“啊,就是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銘鷹嗎?”
“可不嘛!你說銘鷹那董事長在想什麼,老婆這麼漂亮,找了一個那種貨。”
“誰知道呢,男人嘛,都圖新鮮的。”
也不知道誰無意間回頭看了一眼,而後就看到像是一尊煞神一般站在不遠的蔣千俞,銘鷹雖然前段時間遭了重創,可畢竟樹大深,蔣千俞這個銘鷹的董事長走出去還是沒幾個人敢招惹的。
那群議論的生頓時倒一口涼氣,一個個嚇得不敢說話,倒是有個膽大的,急忙打著笑臉說道:“抱歉蔣總,我們賤,你別往心理去。”
蔣千俞沒說話,冷著臉走開了。
許硯柏將林清妙拉到後院,後院有個大臺,臺上面裝著壁燈,橘的燈,像是將一切都鍍上了一層溫暖。
許硯柏將人抵在牆上,額頭著的額頭,問:“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怕打擾你啊。”
許硯柏這才聽出了不對勁,他仔細瞧著的表,滿臉都寫著不高興,許硯柏不明所以,問道:“我什麼地方做得不對了,怎麼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你快說出來,我馬上改。”
他這張就是會逗人開心,林清妙突然就覺得自己有點莫名其妙,可看著他那打開的領口還是不痛快,故意重重的扯著他的領口,幫他將紐扣一顆顆扣上。
“解這麼開幹什麼?剛剛跟那個人坐那麼近,你怕是不知道一直拿眼睛往你上瞟吧?”
許硯柏了然,原來是因為這個,他道:“我一個臭男人,還能瞟我什麼?”
“為什麼不能?”林清妙蹙眉頭。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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