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琇瑩仰頭看著鍾允:“以前在你房裏伺候的那個丫頭,怎麽不見了?”
鍾允邊都是男隨從,不被丫頭伺候,唯一能在他房裏端茶倒水的便是香雁。
房花燭夜那天,香雁來敲了門,在鍾允耳邊說了句話,鍾允臉當即一變,下喜服,換了常服便出去了,像一個石像一般在皇宮外頭守了整整一夜。
他回來之後便把香雁趕了出去。
江琇瑩後來打聽過,沒聽說皇帝、太後或宮裏哪位貴人出了事。
皇帝素來疼鍾允這個侄子,對他比對皇子們還好。太後更不用說了,鍾允是唯一的嫡親孫子。皇帝和太後若是出了事,鍾允必要進宮伺候的。
守在皇宮外頭不進去,必然是因為出事那人份敏[gǎn],再加上香雁的來曆,必是宮裏那位柳貴妃了。
鍾允轉過瞧著江琇瑩,眼神帶著明顯的不愉快,似乎並不準備回答的問題。
江琇瑩拽著鍾允的袖子晃了晃,聲埋怨:“現在外頭都在笑話阿琇,說阿琇沒本事,房花燭夜留不住夫君。”
抬眸看著他,眼裏蒙了層滴滴的水氣。
鍾允不喜人糾纏,耐著子解釋了一句:“香雁那晚來是說,貴妃從高臺上摔下來,撞到了頭,命有虞。”
“貴妃對我曾有救命之恩。”
江琇瑩一聽便明白了,貴妃現在好好的,並沒有從高臺上摔下來,說明香雁傳了假話。
這樣的奴婢,應當發賣或打死,他隻將趕出了房門。
親眼看見鍾允斬殺山匪頭子,刀起刀落,濺當場。
他殺伐果斷,向來不是仁慈之人。
江琇瑩看著鍾允,直言:“香雁對夫君有所圖,阿琇不喜歡看見香雁,送人也好,賣了也好,總之不能再呆在王府了。”
鍾允背過看著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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