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珮挑眉,“怎麼會”
鄭喜云道,“太子殿下這子骨,誰家敢把兒嫁過去,然后拖到今年,陛下就想起白狀元來,五年場那一場科舉,我有幸得中甲等三十一名,和這位白狀元是同科,一同在瓊林宴上謝恩,陛下當時就看中了白狀元,想要納給太子殿下。”
李清珮想起傳聞來,道,“不是納后宮”
鄭喜云笑著搖頭,道,“那是傳聞,我朝圣尊皇后之后,取消了選秀,更是鮮有后妃,當今圣上和皇后伉儷深,又怎麼會在朝堂上納個狀元來”
“可是這件事和白狀元有何干系我上次聽聞白狀元可是已經親了。”
鄭喜云湊到李清珮的耳邊,悄聲說道,“到了今年太子殿下越發不好了,圣上心急如焚,不知道聽了哪個欽天監的話,說白狀元乃是五重水命,而太子是金木的木命,這水最是滋養木了。”
“陛下就下了圣旨,強行讓白狀元合離,要納了白狀元紅為太子妃。”鄭喜云諷刺的笑,“我剛好離任,就被派遣到這邊來。”
李清珮只覺得匪夷所思,道,“這般荒唐”
“噓”鄭喜云把食指放到了上,道,“你知道就行了,以后別是在傳出去,別說是你,好多人都覺得太不像話了,徐老尚書氣的在家里躺了七八天,還說要去找睿王來勸皇帝,只是睿王多年不見蹤影,又去哪里尋最后陛下還是下了這道圣旨。”
“這睿王又是誰”
“你不知道睿王睿王是德宗皇帝的老來子,后來德宗皇帝賓天,就由先帝來照顧養,因為和先帝差上三十歲,被先帝當做親子來養的,據說文德兼備,擅騎,很是卓爾不凡,朝廷中許多大臣非喜歡這位睿王,就是當今圣上也是多有敬重,只不過奇怪的是圣上登基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歸了,那之后就不知行蹤。”
兩個人正說著話,那小二敲了門就送了菜上來,鄭喜云道,“別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來吃菜。”
兩個人原本十分親厚,同窗七八幾乎是同吃同住,要比親姐妹要好,載這下子久別重逢自然是萬分歡喜,又喝了酒助興,只喝的鄭喜云臉紅的不行,卷著舌頭罵道,“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做朋友,這一走就是這許多年,可知道我心里多擔憂”說著竟落下淚來。
李清珮也喝的臉蛋紅撲撲的,見鄭喜云哭了,也是跟著掉下淚來,道,“我是沒臉見你。”李清珮想起那一段青春飛揚的日子,只覺得滿心的懷念,“你道我這些年過的好”
“你真的給秦王”
“是。”李清珮道。
鄭喜云聽了心酸不已,上前摟住李清珮道,“清清,苦了你了。”又痛快的說道,“過去的事不值一提,你明年不是要重新參加科舉我雖不才,不過小小的知府,卻也是正經進士出,你要是不嫌棄,你的推舉函由我來寫吧。”
李清珮聽了不已,越發落淚如雨,要知道推舉函相當于一種擔保,要是李清珮有什麼問題,有可能會牽連推薦的人,鄭喜云這是一種誠意十足的表態。
到了下午又下了小雪來,如同天散花一般輕揚的飄落下來,不勝收,卻是帶來寒冷的酷寒,李清珮這一日卻是有些失了態,和鄭喜云一道在京樓吃酒吃到傍晚才分開。
作者有話要說: 鑒于男主沒有出現,我寫個小劇。:
小劇場:
這一天晚上趁著月黑風高,李清珮爬了墻,到隔壁趙瀧的屋,兩個人干柴烈火一番,待事畢,李清珮正枕著趙瀧胳膊砸吧回味,聽到外面王管事從容的說道,“夫人,我們老爺正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清清那丫頭是不是在里面”郭氏聲音又尖銳又冷。
李清珮打了個哆嗦,道,“我回去了,不能我娘撞見,不然非著你娶我不可。”
趙瀧聽著有些不是滋味,道,“你怎地嫁不得我”
李清珮很是理所當然的說道,“現在這般不是很好,為何要親”
趙瀧臉鐵青,咬牙切齒道,“你就這般讓我不清不白的,到底要什麼才能給我一個名分”
李清珮這個囧。
銷魂的波浪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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