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師妹大人不記小人過。
想到這,他又是一陣疚。
姜茶茶:“我們可能許多年都要在一座孤島上生活,師兄師姐要做好準備。”
溫翹怡看起來還興。
“來的時候死都準備好了。”
怪不得師妹之前買的都是一些種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景和容地著。
他在宗門養傷,兩人雖說沒有破中間那層窗戶紙,但都察覺到了彼此的心意,一路上沒膩歪。
一個眼神,一個手指尖的,周圍的氣氛都曖昧纏綿。
姜茶茶只能慶幸,還好自己帶了兩個人,要不然讓自己一個人面對他倆,怕先堅持不了的會是自己。
船又在看不到邊際的大海中行了十多日。
姜茶茶控著船靠近一座島嶼。
這片島嶼要比先前那座大上許多。
島上樹木蒼翠,聳立著一座山峰,靈力遠遠比之前遇到的島嶼都要充沛。
踩在細的沙灘上,溫翹怡張開手臂,深深吸了口氣,“我們也算是到了世外桃源,不說是幾年,就算是在這待上一輩子也沒有什麼不好,可以心無旁騖的修煉。”
言玨認同點頭。
島上只有自己和姜茶茶的話,是沒什麼不好。
有他們在,就覺得礙眼了。
反正他們都看不到,言玨干脆把小九九放出來,讓它在島上四轉轉,找一下有沒有藏的危險。
小九九看到姜茶茶就想朝撲過去,親親抱抱舉高高。
可它也知道自己要是這麼多了,言玨非得了自己的皮。
想了想還是只能作罷。
哎,它可憐的茶茶,完任務后,本該福的,為了這些人,過上了荒野求生的日子。
姜茶茶把仙船收起來,聽到溫翹怡的話,笑著開口,“我們在這里住個十天半月后,師姐再說這些話也不晚。”
“過個一年半載,信不信我還會這麼說。”溫翹怡撿了樹枝,興致在沙灘畫圈圈。
反正知道師兄靈能夠修復,什麼都不怕了。
溫翹怡對一切東西都抱著一顆好奇之心。
言玨他們搭房子,溫翹怡分給一樹枝,拉著去海里捉魚。
屋子暫時是搭了兩間。
和溫翹怡一間。
言玨他們三人一間,到了晚上建房子的任務才進行到砍好木柴,他們今晚注定要以天為蓋地為廬。
聽到六師姐的慨,姜茶茶失笑,“天什麼天,地什麼地,忘了我還有仙船呢?”
晚間幾人點燃了篝火,裹著披風蹲在篝火旁烤魚。
白松霖事小心。
他第一次烤魚,不練,打起十二分神烤得才勉強能看,他烤好的魚正要遞給姜茶茶,旁的言玨這個時候起,看樣子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導致白松霖的魚掉在火堆里。
撿是撿不回來了。
言玨一臉善意,“松霖師兄,對不住,我不是有意的。”
白松霖自然不能計較。
他將自己的烤得魚遞到姜茶茶跟前,“師姐,你嘗嘗我的有沒有烤好。”
溫翹怡選的魚是最小的,烤得不能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塊焦炭。
景和烤得好不到哪里去。
半面燒焦。
溫翹怡正要說那自己吃小師妹的,就見言玨眼疾手快從小師妹手中拿走了還未烤好的魚,“茶茶師姐先吃著,我幫你烤。”
還沒來得及反應,手里的魚已經換了一個。
小九九孤零零地趴在甲板上,擺著尾遙著他們其樂融融的畫面。
它的茶茶就是魅力大,瞧瞧言玨一臉不值錢的樣兒。
上說著拿下茶茶,讓只自己,結果先攻略了自己。
它幸災樂禍想到,茶茶最好是過個幾十年再對他心。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是什麼,最想見的在眼前卻不能相認。
哎。
它仰躺在甲板上幽幽嘆氣。
姜茶茶余掃到溫翹怡一臉殷羨,分給了一半。
六師姐喜笑開,沒注意一旁的言玨功黑了臉。
還是景和察覺一不對,他斂去眼底的異樣,將手中的魚分給白松霖一半,“松霖師弟,我們一起吃吧。”
“謝謝師兄。”白松霖一臉。
看到他分給自己的魚是燒焦的后,就不出來了。
景和一臉無辜:“師弟,吃啊。”
白松霖:“……好。”
島上的日子不如想象中的艱苦,整個人反倒是真得到了放松。
每天除了修煉,就是找些樂子打發時間。
言玨一半的時間都用來研究怎麼做菜,姜茶茶提過讓他多花點時間放在修煉上,他只說自己不是那塊料。
就是做出來的菜,景和他們只能偶爾蹭一口,多了沒有。
溫翹怡還曾跟著他學過幾天怎麼做菜,炸了兩套炊后,就放棄了,每次央求著言玨多做一些,但對方只來一句,自己手足食。
試圖用靈石收買他,然而他完全不為所。
茶茶師妹不在跟前的時候,他有時完全不理會他們。
私底下和景和嘀咕,他們這個師兄師姐當的了真失敗,是不是自己當初讓茶茶不救他,他心里一直記恨著自己。
雖說知道溫翹怡對言玨沒有任何想法,但每天從口中聽念叨小師弟,念叨言玨,聽著也讓人不舒服。
他將自己的猜測說給聽,“言玨對小師妹與眾不同,只怕除了上說的要報恩,還存了別的心思。”
“什麼心思。”猜測,“該不會是想讓小師妹單獨給他授業,助他踏練氣期吧?”
景和:“……你就沒想過,他是想著以救命之恩,來以相許?”
“就他?以相許?許誰?小師妹?小師妹和他?”
兩人也不……好像還般配的。
言玨在小師妹跟前聽話的像只小狗。
自從被四師兄點破之后,暗觀察了兩天。
發現言玨對小師妹確實抱著別的心思。
視線都要黏在小師妹上了。
每天跟在小師妹屁后面打轉。
白松霖靠近小師妹,他竟然在背后拿眼神刀人。
撞破他心意的溫翹怡,自認為拿了他。
拉著景和與他談條件,他們每天蹭個飯,幫他在小師妹跟前說好話。
正在燒火的人頭也沒抬,半點都沒有被點破心事的窘迫和難為。
溫翹怡撞了他一下:我們是不是想錯了?
景和都開始懷疑自己。
難不,小師弟真的單純拿小師妹當救命恩人,沒有別的想法。
那只見火候差不多后,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起道:“如果是需要靠師兄和師姐在中間為我說好,才能讓七師姐對我另眼相待,那這就說明是我做的不夠好,不值得七師姐的喜歡。”
自己需要他們為自己說好話?
他自認在姜茶茶跟前沒有半點不好。
丑東西不是都說,對自己的好度達到五十了?
很快,就會喜歡上自己。
男之的喜歡。
如幻境里一樣,只對自己一個人好!
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想到此,言玨就心愉悅,抑制不住的激。
他斂去眼底的笑,掀開鍋蓋。
抹布墊在盤子下面,端出姜茶茶要的蛋羹出去。
留下兩人面面相覷。
小師弟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小師弟這是承認喜歡七師妹了?
怎麼覺他們要是在中間拉線的話,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呢?
言玨做飯時白松霖就在練劍,飯做好端著往姜茶茶房間里走的時候,白松霖還在練劍。
閑著無聊看他練劍的小九九,兩只爪子撐在兩側,余下的兩只爪子晃啊晃。
言玨滿心討好茶茶。
溫翹怡與景和除了修煉,其余大部分時間都膩歪在一起。
這個島上,只有白松霖一個人傷的世界達了。
……
白松霖用靈力控制著劍飛起。
看到長劍能夠隨著他的心意而,白松霖遠要比初學會引氣時還要激。
才來到島上一年而已,想來很快就能恢復曾經的巔峰,白松霖激到一夜沒睡,翻來覆去在思索該怎麼答謝姜茶茶。
想到言玨每次都是給他做吃的,于是也拿出之前在言玨問到的菜譜,天將亮就開始在廚房哐哐當當忙活。
忙活了一個多時辰,終于做了一份像樣的飯菜給姜茶茶送過去。
一直屬于自己的活,突然被人搶了,言玨能開心才怪。
等白松霖練功的時候,躲在暗,故意變幻了一只蜈蚣出來。
白松霖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小上游,低頭一看,整個人嚇得差點昏厥過去。
他忍下要口而出的尖,甩掉攀附在自己小上的東西,他拿出長劍,就要將其砍兩截,可定睛一瞧,哪里有有什麼蜈蚣。
白松霖了眼睛,它跑得這麼快?
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又看到幾只碩大的老鼠從他跟前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