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溫和海退出了,迎來了屬于詹理斯的全新時代。
聶蒼昊到達Y國之后,翻閱著關于對方的各種信息,包括實際況和各種八卦小道傳聞。
霍言端著兩杯咖啡走進來,放到了聶蒼昊面前一杯,勸道:“休息一會兒吧。”
這家伙不愧是有名的工作狂,能夠連續十幾個時間不眠不休地從海量信息里面篩選重點。
聶蒼昊抬首,端起咖啡呷了一口。“事準備得怎麼樣了。”
霍言由衷地道:“一切都按照你的原計劃進行,盡管我們施使計劃的對象發生了改變,可是基本面并沒有改變。”
他們的對手不止換了份,而且據說已經超出了普通人類的范疇,這是個大問題。
“原計劃這是布萊克父子倆風無限最得意的時候,現在換了詹理斯也沒有太大的區別。”聶蒼昊放下咖啡杯,淡淡地睨向霍言。“可以一切照常執行。”
霍言實在佩服聶蒼昊的淡定,忍不住道:
“都說詹理斯是‘封印的撒旦’,他突破千年的錮,恢復了部分記憶和法力。你也說在東南洲遇到的暴雨風眼很像陣法,可能就是他在作妖。”
“且不說撒旦擁有多法力,就算他只恢復了一,對付我們普通人來說,他也能做到天下無敵了吧!”
“如果冒冒失失地按照原計劃施使,會不會惹怒了撒旦,降災給全人類。”
聶蒼昊忍不住失笑,道:“你想象力太富了。”
看著聶蒼昊云淡風輕的神,霍言覺他不像是強裝鎮定,就好奇地問道:“你有對付撒旦的辦法了?”
“詹理斯不是真正的撒旦。”聶蒼昊首先糾正了最關鍵的一點。“如果他真是撒旦,現在人間地獄的屠戮模式已經展開了,哪里會是現在這海晏河清的盛世之相。”
埃德溫和布萊克兩大教\父的爭斗的確造了一定的傷亡,但是這種傷亡跟戰斗的級別相比卻幾乎是微不足道了。
從詹理斯收伏接管布萊克的舊部俘虜來看,他并不嗜殺,甚至有意避免殺戮。
惡魔撒旦嗜殺,殘暴不仁,絕對不可能是這樣溫和仁慈的作派。
霍言細細思忖片刻,不由頷首:“你分析得有道理。我可能是有些太張了,總把事往糟糕的方面想。”
也許詹理斯是洗心革面的撒旦?千年回已經磨凈了他乖戾暴的子,并且教會了他如何去一個人。
傳說惡魔撒旦只有真正學會一個人,他才會擺詛咒,沖破孱弱的病軀,獲得新生。
他獲得新生的時候,就是結束回的時候了。
至于恢復部分記憶和法力的撒旦還能在俗世停留多久,誰也說不清楚。
聶蒼昊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桌案,這是他深度思考的下意識習慣:
“世間萬皆有法則,才能維持一個共存的平衡。如果撒旦恢復了記憶和法力,他就已經不適合在俗世間生存了。”
“這種況下,要麼他英年早逝繼續地獄深造,要麼他就得境隨俗做個凡夫俗子。”
“我猜測他的法力有限,而且每次用法力都對他有極強的反噬。所以除非萬不得已,他不會用法力。”
如果詹理斯并不能隨心所地施展“法力”,那麼他對聶蒼昊來說就不是一個無法戰勝的“邪神”。
聶蒼昊這趟來Y國,就是專門試探詹理斯虛實況的。
也許,事并不是想象中那樣糟糕到不可收拾。
任何時候遇上任何對手,聶蒼昊從未退過。
哪怕這次對上的是傳說中的“撒旦”,他也一樣不會怯場。
想讓他不戰而退,獻上膝蓋?那他還不如直接奉上自己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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