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勁了,承哥終於開竅了,可惜的是沒看到嫂子的臉,沒事戴什麽帽子啊。”
“不過嫂子穿得也忒厚了,也看不出來材怎麽樣。”
……
一路上三個人一邊討論未來的小嫂子,一邊跟邁赫,中途還不小心跟丟了一次,氣得宋詩語狂揍陳珂正。
好在最後兜兜轉轉,還是找到了裴硯承的車,一路跟著他開進了華景都。
因為是外來車輛,又被擋在門崗登記了一堆資料才得以進去。
宋詩語:“承哥這是直接把小嫂子帶回家了啊?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徐洋雙手兜:“一會兒見麵了我先嫂子,你們誰都別跟我搶啊。”
坐直梯上樓後,徐洋站在門口,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才正式按響了門鈴。
而門,姚舒正坐在裴硯承的上,仰著紅撲撲的臉和他親親。
裴硯承著的下,耐心地吻著。
姚舒偏頭避開他的吻:“有人來了……”
被打擾到的裴硯承稍顯不悅,最後又低頭輕吮了一下孩兒的,才鬆開去開門。
一打開門,陳珂正、宋詩語、徐洋直地站在門口。
“承哥,我們來拜訪未來嫂子。”
裴硯承:“什麽?”
“您就別藏著掖著了,我們都看到你把小嫂子帶回家了。”說著徐洋便笑著走進了屋子。
屋子裏靜悄悄的,隻有姚舒乖乖巧巧地坐在沙發上,正疑地看著他。
徐洋不信邪,在屋子裏轉了一圈,還是沒有看到人影。
他把姚舒拉了過來,低聲音問:“小舒,我問你啊,今天有沒有陌生人來過這裏?”
姚舒懵懵地搖了搖頭。
“沒人來過啊,怎麽了?”
徐洋懊惱地拍了下大:“那肯定是正哥跟丟那會兒小嫂子就下車了!”
正當姚舒一頭霧水時,徐洋神兮兮地湊過來說:“我跟你說,你的裴叔叔有朋友了,你馬上就要有一個裴嬸嬸了。”
姚舒:“……”
“你別不信,今天我們三個人親眼看到你叔叔在車裏吻了一個孩子,吻得那一個纏纏綿綿,難舍難分啊。”
姚舒的臉頰開始發燙,咬住低下了頭。
沒想到自己剛才在車裏跟叔叔接吻被看到了。
不過還好看樣子他們並沒有看清的臉。
徐洋還在可惜地喟歎。
“能讓承哥這麽吻得這麽陶醉,未來嫂子一定長得很漂亮,以後見麵了我一定要多幾聲嫂子。”
“對了,你也要多幾聲嬸嬸,知道嗎?”
姚舒被他說得臉越來越紅,一聲不吭點了點頭。
裴硯承也在這時走進會客廳,陳珂正和宋詩語跟在他的後。
“說吧,”裴硯承靠在沙發上,眼睛微瞇,“到底怎麽回事。”
徐洋為了撇清自己,急忙把宋詩語和陳珂正拉出來當擋箭牌:“是他們說你帶了個孩子回家,非要過來看,我是攔都攔不住啊!”
前一秒還是統一戰線的盟友,轉眼就被出賣,宋詩語被氣得夠嗆,可也不敢把跟蹤他的事說出來,於是麵不改開始扯謊。
“承哥你別聽他胡說,我們下午不是打算去雲上灣度假村玩嘛,然後想著跟小舒許久沒見了,就想來問問小舒要不要一起去。”
說著,用胳膊肘輕輕撞了一下陳珂正。
陳珂正會意,煞有介事點點頭:“對,我們想小舒跟我們一起去玩一玩。”
宋詩語搭著姚舒肩膀笑:“一起去玩吧,阿正還買了好幾箱煙花,晚上的時候還能一起放煙花。”
姚舒周一上午沒課,在度假村住一晚再回學校也是來得及的,於是點了點頭。
-
雲上灣度假村於年初落,目前仍尚未對外開放。整個度假村依山而建,占地麵積很大,是一個集星級酒店群、歡樂世界、地公園等於一的大型旅遊勝地。
進度假村率先看到的是一大片一無際的綠茵草地。徐洋和他朋友走在最前麵,勾著肩搭著背,你儂我儂的樣子。
姚舒著那個生的背影陷沉思。
這個生到底是不是之前見過的那個空姐朋友?同樣的瓜子臉和火辣的材,隻不過好像比之前見過的更一些。
未避免尷尬認錯人,姚舒始終沒有問出口。
陳珂正似乎看出心中所想:“早就不是原來那個空姐了,這次是個跳芭蕾舞的。”
“哦哦……”
姚舒點了點頭。
宋詩語因為被出賣的事仍氣得不行:“該死的徐洋,今天不給他點看看,我這趟就算白來了。”
事實證明,宋詩語說得並非隻是一時氣話。
在歡樂世界玩的時候,宋詩語一直針對徐洋瘋狂輸出,打地鼠隻逮著徐洋一個人的腦袋打,坐網紅秋千使勁在他後麵推,玩車也隻撞徐洋的車。
到後來,徐洋疲力盡地說不玩了,拉著大家去了另一側相對來說友好的休閑區域。
姚舒雖然還沒玩盡興,但也跟著大家一起離開了。
不過這份依依不舍在看到一大片的海洋泡泡球後,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因為是人娛樂區,海洋泡泡球不似兒樂園裏隻那麽淺淺一層,而是一直到達腰際。
裴硯承對這種東西無,站在一旁看著遠遠地看著姚舒在一堆泡泡球裏嬉笑,玩得不亦樂乎。
海洋池中央有一個很高的梯,小姑娘從上麵嗖地一下下來。
整個人都撲進了海洋球裏,然後沒了蹤影。
裴硯承眼眉一頓,在一堆海洋球裏尋找的影。
然而目來回掃了一圈,海洋球甚至連細微的浮都沒有,仿佛就這麽被吞沒了。
他略微慌了下神,下一秒已經快步走到中間去找。
“糯糯?”
“你在哪?”
“叔叔?”姚舒從一堆海洋球裏探出半個頭,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不解地看著他。
裴硯承鬆了一口氣。
走過去,手想把拉起來。
姚舒一個沒站穩,兩人雙雙倒了下來。
瞬間,鋪天蓋地的海洋球包圍了他們,目之所及的到是一片幹淨的藍。
數不清的海洋球隔絕出了一小片隻屬於他們二人的角落。
裴硯承自上而下盯著,幹燥的嚨滾了滾。
在他的注視下,姚舒慢慢地紅了臉。
男人的下來的時候,姚舒倏地睜大了眼睛。
早上被叔叔咬過的瓣,還略有些疼。正想拒絕,男人已經撬開了的齒關,深。
在那堆海洋球外,宋詩語和徐洋還在打鬧,聲音清晰地傳兩人的耳。
此時此刻,和叔叔藏在那堆海洋球下麵,纏纏綿綿地吻著。
有接吻時黏膩的聲音從兩人的間溢出。
張得不行,生怕被詩語姐他們聽到這不該有的聲音。
睫纏著,一個手不由自主抓了裴硯承的短發,另一個手推拒著他的膛,悄聲求饒著。
“哎?小舒和承哥怎麽不見了?”
“在海洋球下麵嗎?”
徐洋的聲音傳過來,姚舒張到快要炸了,瘋狂錘他的膛。
裴硯承這才緩緩鬆開,把從海洋球裏麵抱了起來。
姚舒呼吸不穩,臉紅得像的小番茄。
徐洋愣了下:“你們躲在球下麵幹嘛呢?小舒你的臉怎麽這麽紅?”
姚舒睜大眼睛捂住臉:“有、有嗎……可能是玩得太熱了吧。”
經過這驚心魄的一吻,姚舒在歡樂世界的玩樂草草收場,匆匆回到度假別墅沒再出來。
吃過晚飯後,天徹底暗了下來。
陳珂正和宋詩語把一箱箱的煙花都搬了出來,準備晚點放煙花。
剛走進大廳,就看到徐洋抱著瓶酒滿麵春風的樣子。
陳珂正:“不就是瓶威士忌,至於這麽寶貝麽。”
徐洋笑:“這可不是普通的威士忌,我在裏麵加了點調的東西,今晚準備和我的寶貝度過好的一晚。”
陳珂正當然知道調的東西指的是什麽,揶揄看他一眼。
這時,門外徐洋的朋友滴滴地在喊他,徐洋心都了,放下酒瓶一溜煙兒就沒影兒了。
宋詩語冷笑。
用另一瓶酒掉了個包。
陳珂正皺眉:“你往裏麵加什麽東西了,你們鬧歸鬧,別玩出事來了。”
宋詩語:“不會出事的,就是加了一點點助眠的藥,我平時睡不著就會吃一顆,分很安全,就是吃了就會倒頭就睡而已。”
陳珂正:“你加這個幹什麽?”
宋詩語笑:“誰讓他出賣我們了,我隻是讓他今天沒法和朋友共度良宵而已,不算過分吧。”
-
徐洋進來的時候,隻見自己放在桌上的那瓶威士忌已經被打開。
裴硯承坐在沙發上辦公,旁邊明酒杯裏放著半盞琥珀的酒。
徐洋瞬間瞳孔地震,驚得都合不攏了。
“承哥你你你——你喝了這瓶酒??”
裴硯承一頓,稍稍抬眸:“怎麽了。”
徐洋天崩地裂,做足心理建設後才忸怩地把往酒裏加了點東西的事說了出來。
裴硯承臉一變,強忍住湊他的衝,沉著臉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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