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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她》 第54章 承糯番外

承糯番外

這是小貓咪第一次吃糖,小爪子著糖果的邊沿,張開吃得有些生疏,毫無章法。

小貓咪畢竟才剛剛長大,也小,這顆糖果對來說有點太大了,吃起來十分費力。可小貓咪仍貪心地想一口把它吃掉,小裏塞得滿滿的。

時針指向十一點,夜幕裏層層疊疊的雲層愈發濃稠了。

靜謐的夜裏,隻有小貓咪吃糖的聲音和裴硯承不太平穩的呼吸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窗外的最後一盞燈也熄滅了,溫馨的小鎮也進了夢鄉。

本該在甜甜的夢鄉裏的姚舒沒什麽力氣,被裴硯承抱著去浴室洗漱。

相比臥室昏黃的燈帶,浴室裏的白熾燈稍顯刺眼。姚舒渾懶怠,抬起手也覺得累,下意識便往裴硯承的懷裏鑽了鑽,遮住眼睛。

的眼尾還泛著紅,頭發的,看起來有些可憐。

裴硯承低頭親親的臉頰,讓坐在自己的懷裏,了牙膏給刷牙。

姚舒不習慣被這樣對待,好似就是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小孩兒一般。手臂雖然仍酸得不行,但還是從他手裏接過牙刷自己刷。

仔仔細細刷了兩遍,沒放過口腔的每一地方。

姚舒把漱口水吐進洗手池,放下牙刷重新靠進裴硯承的懷裏。

男人的指腹劃過角,低聲問:“還痛不痛。”

姚舒點了點頭,隨即又紅著臉搖了搖頭。

張開。”裴硯承說,“我看看。”

在他的注視下,姚舒乖乖張開,讓裴硯承仔細檢查了一番。

還好並沒有傷。

他又抬起的小檢查,膝蓋上麵還泛著紅。

雖然房間裏鋪著厚厚的地毯,但跪了太久,還是留下了紅痕。

“下次不跪著了。”裴硯承心疼地給膝蓋,“都紅了。”

姚舒太害了,埋進他的懷裏不讓他看到自己。

裴硯承取下扣在頭發上的貓咪耳朵,有幾縷發纏繞著發扣,他放輕作,盡量不弄疼

姚舒就這麽安安靜靜地窩在他懷裏,不吵不鬧,仍由他整理著自己的頭發,看著還真有點像是他養在邊的小貓咪。

長發傾瀉在後,遮住了漂亮的蝴蝶骨。

裴硯承拿了發繩替把頭發綁起來,束了一個低低的馬尾辮。

一個吻落在的後背,姚舒的睫了下。

聽到男人說:“好乖的小貓。”

“我好累了……”姚舒往旁邊,“今天太晚了,我想睡覺了。”

“好,洗完澡就睡覺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去琉森。”

“明天就要出發去琉森了嗎?”

其實他們在格林德瓦才短短停留了兩日,小鎮還有許多地方沒有去打卡,這麽快就要離開讓有些意外,還有些不舍。

裴硯承了下服後麵的貓尾,“如果你喜歡這裏,那我們可以多呆幾天。”

姚舒想了想:“也不是,我也想去琉森的,主要是……我想玩了翔傘再走,我看網上的攻略他們都說很好玩,是一定要打卡的項目。”

裴硯承笑著,把抱起來,往浴室走。

“好,都聽小貓咪的。”

-

接下來的兩天,姚舒玩了翔傘,登了峰,和裴硯承在山腳下的教堂拍了的照片。臨近傍晚,才抵達琉森湖畔。

兩人在湖邊的景觀餐廳吃了晚餐,早早地回了酒店。

自從那天晚上穿了那件貓咪睡,裴硯承對箱子裏的睡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到了晚上時不時會“心”地提醒,今天該扮演什麽角

平日裏斯文嚴謹的男人,每到那時就像換了個人。毫無斂穩重可言,總能變著法兒讓姚舒連聲求饒。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聽。

姚舒對此很是不滿。

深夜,一護士裝的姚舒坐在裴硯承的上。

臉頰上的紅/未褪,拿著小針/筒報複地在裴硯承的手臂上紮呀紮。

一下又一下,很是用力。

紮完手臂紮肩膀,紮完肩膀紮口。

的那點兒力氣對裴硯承來說實在不算什麽,除了針/筒劃過皮的時候有些,沒有一丁點兒疼的覺。

看著小護士賭氣的小臉,甚至想讓給自己多打幾針。

“打完針了麽。”裴硯承饒有興致地咬了下的耳朵,“小護士。”

姚舒一針紮在他的左臉上,把他湊過來的臉推開。

“還沒有。”一本正經道,“這位患者,請你在打針的時候不要,你這樣會很影響我的工作。”

說完,又不解氣地往他右邊臉頰也紮了針。

“好,我不。”裴硯承眼底帶著笑意,又十分惡劣地吮了下瓣,“那麻煩小護士快一點,打完針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

姚舒嗔道:“我都說了不要,你還這樣!”

話音剛落,突然騰空,臥室陳設一陣天旋地轉。

裴硯承已經將抱了起來,小針/筒掉在了地上。

“我、我還沒打完針呢!”姚舒兩個小在他臂彎裏撲騰,“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裴硯承恍若未聞,徑直抱著小護士往床邊走。

“讓你打了這麽久的針,是不是也該換我給你打了。”

姚舒:“???”

姚舒第一次發現裴硯承原來是那麽記仇的一個人。

他的確做到了言出必行,親自給打針。把剛才小護士在他上紮的針全部還了回來,打針的時候比用力不知道多倍。

小護士皮,又很怕疼,哪裏得了這樣用力的對待。

沒一會兒就哼哼唧唧哭個不停。

摟住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

次日清早,臥室拉著厚厚的窗簾,將線隔絕在外。

房間裏一片昏暗,孩兒在被窩裏呼吸均勻,仍在睡。

裴硯承的手機彈出陳珂正的視頻電話,打破了滿室的靜謐。

姚舒睡得太本沒有醒,翻了個又睡著了。

他將手機靜音,放輕作下了床。

地毯上一片淩,護士帽、護士服、襯衫、皮帶等等都被扔在地上。

裴硯承怕姚舒待會兒起床的時候踩到會摔跤,略整理了一下放到旁邊,這才套上浴袍去外麵接聽視頻電話。

電話接通,屏幕裏冒出來的是宋詩語的臉。陳珂正被在鏡頭外麵,隻出一個肩膀。

宋詩語對著鏡頭笑:“承哥承哥,大清早給你打電話,我們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裴硯承單手點了隻煙,略略抬眼。

“你覺得呢。”

不用說什麽,此時他臉上的表已經很明顯。

宋詩語尷尬地扯了扯,嘟囔道:“其實我們也不想大清早給你打電話,主要是憋了這幾天,太想問問你們在瑞士玩得怎麽樣了。”

麵對這樣裝模作樣的寒暄,裴硯承沒什麽耐心配合,直接了當道:“有話就說。”

“其實也沒什麽啦……就是想問問你,我給你們準備的新婚禮還滿意嗎?”

“什麽新婚禮?”

“就是那一箱子/趣睡啊。”宋詩語問,“你沒看到嗎?”

裴硯承稍頓:“那箱子裏的東西是你準備的?”

“對呀,我還擔心小舒臉皮薄,不好意思收下,所以還特意的箱子掉了個包。”宋詩語朝他眉弄眼,“怎麽樣,我選的款式什麽的還合你心意吧?”

想到昨晚滴滴的小護士,裴硯承嚨裏又有些

低頭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霧。

“還不錯。”

得到肯定的宋詩語心花怒放,心已經擬好了一篇五百字誇獎自己的小作文。正想借機稱讚自己一番,經紀人便打來了電話。

無奈隻能把手機扔給陳珂正,去一旁接聽電話。

陳珂正終於得到機會鏡頭。

他隻穿了件質睡,應該也是剛起床,聲音還帶著初初睡醒的沙啞。

“小舒第一次出遠門,在那邊還習慣吧?”

“還可以,玩得開心。”

陳珂正注意到他睡袍沒遮住的脖頸上,還留著歡愉過後的紅痕。

“看起來確實玩得開心的。”他別有意味地笑,“承哥你這脖子上的痕跡,是小舒弄的?”

裴硯承從屏幕淺淺掃了一眼自己的脖子。

角勾了下,狀似漫不經心地扯了扯襟。

卻故意沒有把那痕跡遮蓋起來。

“嗯。”裴硯承慢條斯理煙,“沒辦法,在極致的歡愉下有些本能反應是控製不住的。”

陳珂正當然在第一時間就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

暗自冷哼一聲,這是在秀什麽秀呢。

“確實是如此,承哥你這話我很難不認同。”

說著,陳珂正故作若無其事地扯了扯睡領——

出鎖骨的那一排小草莓。

說也有五六個。

裴硯承瞥見那排小草莓,煙的作一頓,略微擰眉把煙頭撚滅了。

“不說了,掛了。”

他冷聲,毫不留掛斷了電話。

-

姚舒一覺睡到中午才醒來,簡單洗漱了一下後就出門和裴硯承去酒店附近的餐廳吃了午餐,開啟今天的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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