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語x陳珂正
雖然緋聞傳出後宋詩語和淩益兩方都及時澄清了彼此隻是普通朋友關係,有一部分選擇理磕cp,但對於十分狂熱的來說,這份聲明本無關痛,甚至還覺得兩人隻是目前不願意公開,繼續瘋狂磕糖,熱度居高不下。
經過宋詩語“驚喜禮”的補償,陳珂正的氣消了大半,再加上宋詩語聲哄了幾句,他便沒有再關注這件事,也不再看網上cp的各種磕糖評論。
反正看了也是給自己找氣。
平時陳珂正和宋詩語的工作都很忙,兩人很能有一起吃飯的機會。這天難得有空,陳珂正選了一家餐廳想和吃飯約個會。
這家餐廳位於酒店的最頂層,地理位置和餐廳環境都不錯,餐廳放著空靈舒緩的音樂,時而有輕的風吹過來。
暖源投在餐桌一隅,旁邊的金屬燈飾線條冷,桌麵上放著各種巧的小食,幾乎都沒怎麽。
陳珂正吃飯的時候並不喜歡說話,隻是低頭安靜用餐,慢條斯理切牛排的時候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宋詩語盯著他看了會兒,見他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於是放下餐興致缺缺地轉頭看向遠。
臺景觀餐廳的視野很好,能將繁華的黎城夜景收眼底,底下的車流不息,霓虹燈一盞又一盞。
“吃飽了?”
正當宋詩語出神之際,對麵突然響起陳珂正的聲音。
飄遠的思緒回籠,將目重新移回他的臉上,說:“你都不跟我說話,沒什麽胃口了。”
陳珂正放下餐叉,眼睛看著:“想聊什麽?”
突然這樣問,宋詩語也不知道該聊什麽了,隨口問了句,“待會兒打算幹什麽。”
陳珂正回答:“時間也不早了,你明天就要去淮城拍攝,吃完飯我們早點回家休息。”
宋詩語手頭有個宣傳片要去淮城取景,拍攝為期一周,明天就要出發了。
馬上又要投工作,想在離開前放肆玩一把,陳珂正的話無異於當頭澆下一盆冷水。
輕歎口氣,小聲嘀咕了句:“年輕人一點鬥誌都沒有,想著睡覺休息,你不陪我我可要去找小鮮玩了……”
縱使說得很小聲,陳珂正依稀聽了個大概,皺了眉問:“你說什麽小鮮?”
宋詩語:“……沒什麽。”
陳珂正眉心蹙得更了些,嚴肅地名字:“詩語,之前因為你和淩益的事,我好幾天沒睡好,可別再又有什麽奇奇怪啊的小鮮,我怕我會被氣死。”
宋詩語無語了一陣。
他都在腦補些什麽七八糟的東西。
“阿正,”宋詩語一本正經看著他說,“你是不是時常失眠多夢心悸盜汗不還發脾氣?”
陳珂正一想到和淩益傳緋聞那段時間,自己吃不下睡不著的樣子,無奈地閉了閉眼,略一點頭。
“有點。”
“你這是男更年期到了!”宋詩語語重心長勸導,“這樣下去可不行,你可得好好鍛煉鍛煉了。”
陳珂正:“……”
沉默片刻,他慢悠悠開口,不鹹不淡反問了句:“我怎麽樣,你不知道?”
他的眼神曖/昧不清,意有所指的話讓宋詩語忽而想起了昨晚的激烈戰況。
服被撕碎了,床單也了,心鋪好的玫瑰花瓣因為兩人大幅度的作灑落了一地。
今天早上起來,的腰都是痛的。
而陳珂正也好不到哪兒去,背上、口都是撓出來的指甲印,肩膀上還有難耐時咬的一圈齒痕。
宋詩語佯裝輕咳了聲,說:“我看你就是男更年期到了,所以發虛。”
餐桌那頭是一片冗長的寧靜,陳珂正盯著好半晌,才悠悠然開口問:“吃飽了?”
話題轉的太快,宋詩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輕輕點了下頭。
“嗯,吃飽了。”
“既然吃飽了,那走吧。”陳珂正突然起,“我們回家了。”
宋詩語不滿,坐在位置上沒:“你還真打算就這麽回家睡覺啊?真虛了??”
陳科正沒接話,大手將從椅子上撈起來摟進懷裏,俯首在耳邊低聲:“帶你回家,我們一起探索人的奧。”
“……”
宋詩語的臉漸漸地紅了。
什麽探索人的奧?!
難道昨天這麽激烈的戰況還沒探索夠嗎??
這天晚上,陳珂正用實際作證明了自己究竟有沒有進男更年期。不過顧及到宋詩語明天還有工作,他並沒有拉著探索很多次人奧,而是選擇在力量上證明自己本不虛。
-
為期一周的拍攝結束,最後這天晚上大家一起聚了餐。
宋詩語因為生理期快要來了,有些不適,所以提前離了席,和林媛一起回酒店。
等車來接的那點時間,林媛手機響了。最近手下新來了幾個剛簽約的藝人,事也多了起來,這會兒打來的就是有關新藝人的工作電話。
林媛走到一旁接聽,宋詩語站在原地等待。
聚餐的餐廳在一條老巷子裏,曲折環繞的深巷沒什麽人,夜晚的風吹過來就像是鬼哭狼嚎。
宋詩語了手臂,正想拿手機看微博,卻在下一秒看到地上多出來另一個影子,悄無聲息地向近。
宋詩語渾一凜,猛然回過頭。
後的人是一個紮著馬尾辮的生。
上背著個書包,看起來年紀還很小,可能是高中生。
剛才有點被嚇到的宋詩語陡然鬆了一口氣,一開始還以為是什麽窮兇極惡的歹徒。
“你好……”背著書包的生輕輕地問,“是宋詩語吧?”
因為隻是工作聚餐,再加上天也暗下來了,宋詩語隻帶了個帽子並沒有帶口罩,會被認出來也是意料之中的。
“小妹妹,你還在上學吧?”宋詩語問,“怎麽這麽晚了還不回家?”
生抿了抿:“我一直在等你,等你了很久了。”
宋詩語猜想這個生應該是自己的,不知道生是怎麽得知自己的行蹤的,不過不乏有一些狂熱會通過各種渠道找到的行程,悄悄跟隨。
隻不過沒想到這位狂熱的年紀看起來還那麽小。
在宋詩語思索的那點功夫,生已經下書包,手進書包裏想要拿什麽東西。
可能是簽名本之類的。
“是要簽名嗎?”宋詩語說,“簽完名就早點回家哦,你爸媽會擔心——”
宋詩語突然愣住,話音也戛然而止。
因為生從書包裏拿出來的並不是簽名本,而是一瓶紅彤彤的,裝在明的塑料瓶裏。
生臉上的表忽然變的務必猙獰,惡狠狠地盯著:“宋詩語,你能不能不要再拉著我們哥哥炒作了?益哥哥怎麽會喜歡你這種狐人!益哥哥是我們的,哥哥才不需要朋友!!”
宋詩語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不聲從口袋裏拿出手機,一邊穩住的緒:“你誤會了,我跟淩益隻是普通合作關係,我的團隊已經發表了澄清聲明。”
然而生本聽不進去的話。
“宋詩語你這個賤/貨!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你就是靠你這張臉勾引我們益哥哥的!!!”
話音剛落,生手裏的那瓶就朝宋詩語潑了過來。
宋詩語躲閃不及,被潑了一。
瞬間,濃鬱的油漆味彌漫開來。
於癲狂狀態的生似乎還不解氣,想要衝過來,林媛和其他工作人員及時趕到製服住了。
“沒事吧沒事吧?有沒有傷?”
林媛一臉焦急,沒想到隻是離開了一小會兒就發生了這樣的事,為此懊惱不已,“還好隻是油漆,不是硫酸熱水之類的。”
確實,如果真的是硫酸熱水之類的,一定會毀容,演藝事業也將毀於一旦。
油漆味很刺鼻,一片黏膩,宋詩語忍不住打了個惡心。
皺著眉,輕輕挪了一下腳步,腳踝立馬傳來一鑽心的疼痛。
——是剛才躲避時不小心扭到了。
林媛將難的表看在眼裏,心裏了懊惱更加深了一分,趕忙讓人送宋詩語去醫院檢查。
-
陳珂正是在第二天得知宋詩語出事的,當即便推掉了手頭的工作飛往淮城。
醫院,宋詩語腳上的傷已經理過了,換了幹淨的服,躺在病床上休息。醫生的建議是,讓在醫院待兩天觀察況。
陳珂正看到了心疼得不行,握著的手不願意鬆開,“怎麽才幾天不見,就瘦這樣了,還讓自己傷了。”
“腳上的傷醫生說修養一段時間就會好。”林媛看了眼憔悴的宋詩語,說,“隻是詩語一直沒什麽胃口,今天都沒有吃過東西。”
陳珂正聽了眉頭微微擰在一起,溫聲問:“怎麽不吃東西?”
宋詩語:“都說了沒有胃口了。”
剛說完,宋詩語突然打了幾個幹嘔,眼淚都出來了。
被潑過油漆後的有些食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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