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東西,就怎麼都舍得了。
誰對好,誰對不好,誰對是真心,誰對是假意。
其實都知道。
宋昀訶失笑,他整了整裳,從團上站起,道:“我是好說話,舍不得對你發火,三言兩語就被你糊弄得暈頭轉向,秦冬霖可沒我這麼容易忽悠。”
湫十原本還算明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盤著,想起方才在外面秦冬霖那個冷淡的事不關己的態度,再想想他那冷得掉冰碴子的話語,有些苦惱地捂了一下臉,語調委屈,又像是憋著一氣。
“我好生氣啊。”仰著頭看宋昀訶,道:“他居然說不管我。”
似是不可置信般,青蔥一樣的指尖指了指外面,又點了點自己的鼻尖,泄了氣似的重復了一遍:“他說不管我!”
這個活寶樣!
宋昀訶沒繃住,忍不住笑了一下,收起了原本想嚇唬嚇唬的心思。
“你還生氣呢。”他道:“你看看你把秦冬霖氣什麼樣了。”
“你和我們走散這幾日,我們進了一場幻境,從幻境出來后,他的劍意心緒的影響有些不穩定。之后從天族那得知你的消息,他帶著妖族的隊伍跑了好幾個城,眼都沒闔過,馬不停蹄跑來尋你了,就怕你出事。”
宋昀訶忍不住多說了兩句:“我們都擔心你,你倒好,哪里危險往哪鉆,一點也不知道惜自己。”
“真讓哥哥們擔心。”
湫十低聲道:“那我明明有跟伍斐一樣的實力,可以朝前沖為隊伍,為自己爭取,若是跟孩一樣躲在庇護之下,我這萬年苦修,又有什麼意義呢。”
末了,還不忘加一句:“而且就算這樣,他也不能不管我!”
反正橫說豎說,就是不能不管。
若說前面還算是有理有據,后頭跟著的這句,話語里的驕橫勁就又上來了。
宋昀訶挑了挑眉,道:“他要真不想管一個人,用得著說出來?”
明明就是咬牙切齒,氣得要命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在口頭上放一兩句狠話。
這樣想著,宋昀訶甚至有些同起秦冬霖來,他那麼清冷話的子,也不知道多次被自家妹妹氣得跳腳了。
然而哥哥都是向著妹妹的,即使知道秦冬霖這幾日過得跟他一樣煎熬,在這樣的時刻,宋昀訶還是拍了拍湫十的肩頭,撿著好聽的話哄:“你又不是頭一天認識他,他這個人,就是笨。”
“說著氣話,其實就是看你這樣,心疼。”
宋昀訶頓了一下,又道:“你看他方才在外面,心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湫十聽了這話,嗤的一下樂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是人都比秦冬霖會說話。(狗頭微笑臉)
今天下樓梯丟垃圾的時候摔了一跤,摔到膝蓋了,特別疼,去了一趟醫院理,所以來不及雙更合一,我看看明天好一點的話給你們補上。
本章評論前五十發紅包。
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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