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錯了。”話還沒說完,了悟的道歉聲已經出口,“貧僧原以為會萬無一失的。”
衡玉:“……你每次都是這樣,積極認錯,屢教不改。”原本想放些狠話,但憋了半天,被他那夾著濃濃水意的眸子盯著,衡玉自暴自棄道,“真的知錯了嗎?”
“嗯。”了悟肯定點頭。
“那行。”衡玉剛一松口,了悟迅速扯開帳子走到面前,指尖帶著潤,輕輕落到的頰側。
明明只是個普通的作,衡玉卻清楚到他的暗示,剛剛已經松口,這回必須氣一些:“現在還是白日。”
了悟說:“是啊。”
衡玉:“……”
了悟問:“明日貧僧去買新的帳子,你覺得深的怎麼樣。”
衡玉哭笑不得:“拿來擋嗎?”
擋住后,白天或者晚上區別都不大了,是這樣嗎?
聽懂他話中涵后,實在遭不住了。
了悟點頭,彎下腰直視,眼里帶著能讓沉淪的:“主,貧僧真的很抱歉,這些天讓你擔憂了。”
衡玉抿角,磨著牙抬眸瞪他。
第一次清楚意識到,自己居然是這麼一個沒有原則的人。
“你完了。”說,湊到他頸間吻住他的結,含糊道,“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哭著求饒。”
敵人過于狡猾,選擇換個方式折磨他。
-
舞他們的活策劃得很快,籌備得更快,從提出到活開始僅過去兩天時間。
圓蒼等宗門高層樂見其,大開方便之門,因此活不僅熱鬧,活的獎勵也厚得驚人。就算不為放松心,單是沖著這些獎勵,各宗年輕一輩都不會錯過的。
舞叼著細長的草,翻看獎勵列表,嘖了一聲:“我都想趁機中飽私囊了。”
話剛說完,就被人用力拍了下頭。
“誰!”舞狠狠磨牙,扭頭看去。瞧見衡玉一紅亭亭而立,流氓地往后一靠,吹了個口哨,“難得啊,你居然真的來參加活了。”剛想繼續慨,余掃見那慢了幾步走上酒樓二樓的了悟,哪里還不明白衡玉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有什麼獎勵啊?”衡玉中舞手中的表格。
這份表格早就公示出去,所以給衡玉看也沒什麼。
一目十行看下來,衡玉挑中難度最高的活,故意為難了悟:“必須把這個活的獎勵贏下來送我。”
了悟垂眸,看清楚這是哪個活的獎勵后,縱容道:“好。”
他表現得太過平淡,衡玉又指了另一個活:“還有這個。”
了悟的指尖在腕間:“只要主高興,貧僧全部參加一遍都可以。”
衡玉作為昨天啞著嗓子告饒的當事人,聽到這話毫無就。但他的指尖一直在腕間畫圈,衡玉得有些不了,反手扣住他的手,不讓他再。
舞嘖了一聲,不忍直視。
余掃見俞夏抱劍干坐在那里,就更加不爽了,在桌子底下的小狠狠朝俞夏踢去。
以元嬰初期的修為來說,俞夏絕對不可能察覺不到這一腳,但他生生了這擊,無辜看向舞,說:“疼。”
舞沒想到他會不躲開,聽到他那話更是狠狠翻了白眼:有元嬰初期的修為庇,就算用靈力踢,他也不可能會覺得疼,更何況剛剛那一腳沒用靈力。
明知他在做戲,但舞也理虧,輕咳一聲,說:“那你就在這里好好養傷吧,我出去逛逛,趁機尋個正道俠艷遇一番。”
俞夏連忙攥住袖袍,等舞回眸看他,他笑得格外爽朗:“現在你已經艷遇功了。”
衡玉與了悟對視一眼,知趣離開。
走出酒樓,了悟說:“我們去參加活吧。”
衡玉點頭應好。
了悟抬手幫把歪掉的合歡花簪扶正:“這場活算是預熱。”
“什麼預熱?”
“你我道大典的預熱。”
冬日寒風如刀,但了悟正站在風口前,用為擋去狂風。
衡玉歪頭,眼里蘊著淡淡芒:“何時?”
“三月為期。”
衡玉下意識道:“居然還有三個月?”
了悟笑了:“是啊,居然還有三個月。”
他太喜歡剛剛下意識的反應了,心底的歡喜像是藤蔓般瘋狂蔓延展,他甚至不在乎周圍人來人往,就這麼低下頭親吻的鬢角。
主,你到了嗎,貧僧對你的喜歡早已明目張膽到了這般地步。
見他還要再吻下去,衡玉借著袖子的遮掩掐住他的腰側,低聲音道:“周圍還有你的師兄弟。”
“道大典的事已經傳開,不用在乎。”了悟溫道,但還是乖乖挪開,牽著去參加活,想贏下無憂琴討歡心。
少女穿越到異世大陸,遇到一只受傷的小動物。 她以為它毫無攻擊性,沒想到它長大以后, 居然是這個世界最兇猛的野獸。 【日常向,女主年紀小,男主體力好。】
崇禎十七年春,闖軍圍困北京城, 延續兩百七十餘年的大明王朝風雨飄搖, 當是時, 北有滿清多爾袞,南有黃虎張獻忠, 西有闖王李自成,東有海盜鄭芝龍, 值此危難之際, 醫科大學的大三學生劉鴻漸魂穿到一個破落的士族家庭, 靠著一百把AKM, 拳打內賊東林黨, 腳踢北蠻多爾袞,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怀揣著中興大明的夢想, 且看劉鴻漸如何上演一番波瀾壯闊的大明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