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江寂關了電梯門,揚了揚眉。
“嗯哼,就那種惡狠狠的剝削,這種事兒,你們這種資本家,不是最擅長了嗎?”季明珠靠在電梯的一角,懶懶地看他。
“榨別人的,是公司製度。”江寂直接走過來,雙手撐在兩側,“榨你的,才是我。”
這句話,說出來。
還有點兒那什麽“我隻榨你一人”的唯獨意識?
季明珠又氣又好笑,但不得不說,再一次地被江寂取悅到了。
“你笑什麽?”江寂看沒憋住笑意的臉蛋兒,問道。
結果得來的,是季明珠狠狠地擰腰。
也是真的沒客氣,用手在他勁腰那兒轉了轉,撓的人口幹舌燥。
江寂停頓兩秒後,修長的手探了出去,在指紋可的屏幕上,摁了兩摁。
隨後,那電梯像是靜在了原地,一不,停止了運作那般。
季明珠察覺到了某些不尋常的意味,說話都有點兒頓了,“江寂......你幹嘛呢?”
這人是還控了電梯?!
他怎麽不直接上天,去控航天站呢!
“不幹什麽,隻是覺得沒試過電梯。”他平聲道。
?
“............”
就能把想親熱說的這麽正經這麽理直氣壯的?
江寂不等季明珠回答,漆黑的眸子鎖住,刻意低了嗓音,“在電梯裏榨你,好像也不錯。”
季明珠忍了半晌,到了江寂不由分說的湊近,雙手向前搭著,順勢撈過他的脖頸,“那你說......等會兒是我榨你......還是你榨我啊?”
“你要想的話,也可以,但現在是我先。”
懷裏的人無比順從,又主地靠近他,小手兒也頗為不老實,在他後頸那兒,江寂嗓音沉的像是暴風雨前夕的厚雲地,“你的就慢慢來,別著急。”
.........誰著急了!
季明珠抗議的話還未能說出口,就被含住,以吻封緘。
的脊背在冰涼的電梯壁上,後背那兒都被這莫名的接連帶著,躥起了一子麻意。
又冷又。
可偏偏麵前又是一堵火燒牆,沒完沒了。
舌尖都快麻掉了,仔細聽,還有暗暗的,像是山澗小溪的那子水聲,淋答答的。
而後,季明珠覺自己的套裝被掀了上去,服的下擺那兒皺著向上折起。
稍寒的冷意由那兒鑽進來,而後便是一寸一寸往上挲著的掌心。
溫熱的,覆蓋著的。
季明珠眼眸帶霧,小小地抵抗了下,便不知東南西北,雪白膩的那一片,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江寂。”
“嗯。”他鼻音很重,應該也不好。
被著著,被嚐試著握了握。這樣子的滋味,像是被架在火海滾油之上。
不知過了多久,世界的喧囂仿佛才沉寂了下去。
宛若雨後暴注的水坑,周遭彌漫著蒸騰的霧氣,唯有水中央,不斷地漾著,顯示著方才被雨滴砸過以後的痕跡。
季明珠起伏了一會兒,連忙用了點力氣,直接推開他,整了整自己的領和服的下擺,“......這還是在電梯裏呢!”
他.........
他就不能注意點!
季明珠哪兒曾想越收拾就越,像是掩飾著什麽一樣,但沒有辦法,隻好繼續和褶皺作鬥爭。
江寂看著眼角含春的模樣,緩緩道,”我關了,不會有人看見,也不會有人進來。”
話落,他複又湊上來,“現在到你了,換你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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