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螢要氣死了,有一種自己辜負了尋尋信任的覺。
陳燼自知理虧,輕咳一聲,聲音微弱:“我這不是覺得是小事嗎?而且我有跟你說了這個房間。”
“你說了?你說了嗎?……哦,對,你用了二十句話介紹客廳餐廳臺,其中似乎是穿了半句話,重點全偏,臥槽,你故意的吧?”盛螢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了過來,不可思議地瞪著陳燼。
陳燼辯解:“真不是,是你沒注意。”
盛螢瞪著他,惡狠狠地瞪著他。
陳燼無奈,他這可真是為了江京峋把自己都給賣了。最后還是陳燼連連保證,他那個朋友人真的很好,沒事還能扛扛水扛扛快遞,周以尋才打圓場熄滅了這場戰爭。
戰爭結束,陳燼松了口氣,下意識看了眼江京峋。
江京峋挑眉,不解其意。
陳燼卻覺得他這是在和自己對暗號,夸自己的意思,坦然地接了下來。
他這次為了江京峋,犧牲可真是太大了。
周以尋看著他們,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盛螢嚶嚶著跟說話,的注意力被分散,也就沒再去細想。
這時,剛回國的傅安鐸被朋友帶進了熬夜。
他慵懶地打著哈欠,并不太相信這里能有多好玩。
他的狐朋狗友指著臺上,“這里的歌手可跟其他地方不一樣。”
傅安鐸懶懶地:“哦。”
他說:“去搞個包廂。”
狐朋狗友:“不好意思二,我們來晚了,沒沒沒包廂了……”
傅安鐸:“那去搞個位置。”
狐朋狗友皺眉思考:“應該也沒了。”
傅安鐸:“那我今天來這干嘛?”
狐朋狗友冷汗涔涔:“我們可以去舞臺上蹦迪?”
傅安鐸一腳直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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