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夕笑笑,坐在上奇妙面前,開始跟他一同研究草藥。
夕下,一老一,兩個影,伴著藤蘿枝椏搖曳,微風中有的味道,好不愜意。
晚飯後,林慕夕換了一件素白的長,長長的頭髮隨意的散在後,只用一隻白玉簪子輕輕挽起一縷。
在房間呆著無聊,便到院子裡散步,忽聞一陣悠揚綿長的笛聲,由遠及近,潺潺如流水,挽著莫名的哀傷,悽悽楚楚。
是誰在吹笛?吹的如此憂傷?
林慕夕眨眼去瞧,遠樹上,一火紅袍的上墨袂飛揚,冰涼的月灑落在他的眉間,一雙絕世麗的臉,此時在哀涼的笛聲中,悽的有點讓人心碎。
見慕夕立於樹下,上墨眉頭幾不可聞的一蹙,轉而換上一副笑,繼續吹笛。
只是笛聲再不像剛纔那般哀婉,一聲低鳴後變得歡快,音律跳間,如山泉叮咚溪水,小鳥林間歌唱,樂律輕快隨意,瀟灑倜儻。
林慕夕尋了一藤椅坐下,支著腦袋著上墨,明明剛剛還滿悲涼的氣息,轉瞬間卻是如沐春風。心中不免疑。
他到底是爲什麼會那麼悲傷呢?
是因爲什麼呢?
每次見他,他都一副嬉皮笑臉,從不正經,彷彿天天都很開心,可是,可是剛剛那一幕,竟讓林慕夕心裡微微酸。
“你怎麼在這兒?”見上墨停下來,林慕夕問道。
上墨從樹上輕輕躍下,瞪了林慕夕一眼,說道:“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在這兒?”
“你不是都睡在天香居那種地方麼?”林慕夕臉不紅心不跳,一臉認真道。
上墨盯了一眼林慕夕,臉上忽然笑靨如花:“喲,我家小夕夕長大了,知道那種地方了啊?你倒是說說,是哪種地方?”
一邊說,一邊圍著慕夕轉圈圈,聲音中著邪氣,眼中卻是魅衆生的笑意。
林慕夕不了的捂耳朵:“行了行了我錯了,你有沒有給師傅帶烤?”
說完,林慕夕不由的哀嘆:天,自己是被上奇妙那個老頭傳染了麼?怎麼張口閉口也是烤?
上墨聽到“烤”二字,無奈的皺了皺眉,說道:“帶了”
林慕夕撇撇,心裡嘀咕:“哼,師傅居然自己吃,都不分我點兒!”
上墨嫌棄道:“真沒出息,天下食那麼多,走,帶你吃更好的!”
不等林慕夕說話,上墨一手便將抱在腰間,一個輕躍,飛出了院子。
林慕夕嚇得直閉眼睛。剛想說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會飛,可轉念一想,又閉上了吧。
關於自己會武功的事,還是先不要說出來的好。
雖然被夾在腰間很難,但被上墨這樣的男子夾著,也算是扯平了。
“去哪兒吃啊?”林慕夕悶聲問。
上墨邪惡的笑道:“就去你剛剛說的那種地方啊!”
“啊!上墨,你放我下來,你快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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