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一邊。
下午,祁溫言空來了趟醫院。
他媽媽這幾天住院了,今天出院,他接一下。
祁溫言停下車子前往了醫院裏。
就在他等待母親的時候,看了一個影。
祁溫言多看了一眼。
發現是劉揚。
劉揚手上提了很多葯,看到祁溫言時,眼底閃過心虛,然後打了打招呼。
祁溫言微微頷首。
隨後,劉揚走了。
祁溫言轉過盯著劉揚的背影,他總覺得那裏不對勁。
剛才劉揚在心虛什麼?
但是來不及他細想,母親就從科室出來。
祁溫言便詢問起況。
母親嘆氣:「草,更年期了,讓我吃藥,我哪裏像更年期的人?」
祁溫言:「……」
母親見他不說話,忍不住來氣道:「啞了?問你話呢!」
祁溫言直白道:「你現在就像的。」
母親:「?」
死孩子!
*
三天後。
祁溫言心裏還是有點在意劉揚那個表。
他驅車前往了劉揚家附近。
隨後,就看到劉揚從樓上下來。
接著,路過的同小區人一臉可惜的看著劉揚。
沒一會,劉揚打車離開。
祁溫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這個時間應該是劉揚去上班了吧。
待劉揚走後,祁溫言開車走了出去。
他走到了那個剛才看劉揚人的面前。
本不用他詢問,那個人便八卦說:「唉,看見沒,年輕人啊就不要熬夜什麼的,要不然得了癌,死神也救不了他。」
祁溫言微怔,問了一句:「他不是結婚了嗎?」
那人嘆氣:「離了唄,他老婆一聽癌癥晚期,就離婚了。」
祁溫言點了點頭,沉道:「我是他同事,他住那個單元?我想多了解他一點,準備給他眾籌救他的病。」
那人指了指二樓窗口位置:「他就住那,別白費力氣了,醫生都說他沒救了。」
祁溫言嗯一聲,上了樓梯,走到那個窗口的家門口。
他也就隨手拉了一下門,門就開了。
本沒鎖。
祁溫言心中一陣慨。
將死的人,真是沒有什麼顧忌。
也不怕小了。
祁溫言走了進去。
劉揚家裏很普通,沒什麼值得看的。
祁溫言剛想轉離開,就看到一扇用鎖子鎖上的門。
不知為何,他腳步控制不住地走向了那扇門。
等到了門口,他有些恍惚。
隨後,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屋子找了塊東西,砸向了鎖子。
花費了半個小時,鎖子被他砸開了。
祁溫言屏住呼吸推開門,等看到裏面的場景,男人瞳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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