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鼎盛,林桑盯著那張婚后協議,心一時慨良多。
不管怎麼說,和裴寒舟結婚后,各方面的生活水平確實有了質的飛躍。
藝人因為活繁多,禮服大多租賃或是品牌提供,但自從的行程被小助手拿到之后,每次活前都能收到專屬的高定。
吃穿用度全都無需發愁,只要有問題,隨時有一堆人等著為服務。
幾層的別墅是由國際知名設計師打造的,就連每一角落都觀到可以生圖直出發ins,如果愿意,還能把寬闊的天臺布置景點。
包括王孟在對圖謀不軌的人也全數消失,上次在電視臺到王孟,王孟幾乎是繞道躲著走的,差點沒把岳輝給樂死。
雖然知道許多事并不是裴寒舟做的,但也是為裴夫人才有的小小特權。
就連岳輝看著各種作,對說的最多的也是:“原來可以這樣,有錢人的快樂我本想象不到。”
此時距離結婚已經過去一兩周,真實漸漸強烈,開始消化與適應自己的新份,對“裴夫人”的生活安排也愈發駕輕就。
畢竟沒穩定下來的時候總覺得變數太多,不敢貿然支這份快樂。
和裴寒舟已有十來天沒見,簽完協議后二人就回了家,不知道聽誰說過開了葷的男人很難忍再吃素,總之剛洗完手就被急不可耐按到帽柜上的林桑深以為然。
男人已經沒閑心帶上樓找臥室,看樣子是打算把就地正法。
帽間柜門沒拉,力猛地往后仰,整個人忽地一激靈:“別別別,等等等等,別到我的寶貝——”
裴寒舟手下作驀然停住。
他此行回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目前正在進行的這樁,但忽然冒出的這句話,確實撥出了他潛藏的好奇心。
他低聲問:“什麼寶貝?”
“我的命。”說。
他很見緒起伏,更何況把話說這樣,理所應當以為是很喜歡的禮服或鞋子款式。
男人暫停正事,拉開柜門一探究竟。
……
人家老婆在帽間珍藏的寶貝是高定禮服、名貴首飾和包,他裴寒舟的老婆,在帽間的寶貝是電子琴、鍵盤、聽音效的專業耳機和音響、聲卡……還有把電吉他?
心下一時復雜難言,裴寒舟沒有說話。
林桑覺得自己好像遭到了質疑:“你那是什麼表?你知道用這些能做出多麼天籟的音樂嗎?”
昨晚跑到帽間終于寫出旋律的擼擼袖子:“我現在就來給你展示。”
從他上跳下來的時候,終于意識到正事徹底走歪。
于是就那麼坐在柜子上,說還休:“那個……你不做了吧?”
被這麼一打斷,哪還有繼續的可能。
裴寒舟眉心,搖頭。
“那正好,本音樂人來為你譜一曲……”
“不必了。”
他現在對這些打攪他好事的東西深惡痛絕,扣好扣子出了帽間。
林桑樂得清閑,坐在昨天的原位上開始繼續作曲。
沒過幾分鐘,男人又出現在門口:“我去瑞士一趟,你去不去。”
“去那干嘛?不去。”沉迷作曲的林桑頭也沒回。
裴寒舟看了一眼手機:“你如果對定制面霜不興趣……”
護是人永遠無法回避的話題,更何況還是針對個人質的定制款,五位數起步。
飛速起,有點糾結:“但是坐飛機很吵。”
想趁熱打鐵把這首歌寫完。
裴寒舟用憐智商災區的眼神看了兩秒:“私人飛機。”
“……”
“我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走。”
私人飛機里有吧臺和小沙發,林桑上去就找好了位置,窩在沙發的角落里,戴著耳機進了自己的創作世界。
其實男人之所以會提出帶同乘私人飛機,當然是為了在這兒的沙發里彌補一下方才“未完事業”的憾。
但看許久都沒接收到暗示訊號,裴寒舟見認真也沒再打擾,拉下眼罩倒時差了。
下飛機后二人兵分兩路,他好像有個什麼會議要開,不在意也就沒有多問,跟隨專業翻譯的步伐進了莊園。
私人訂制的面霜在藝人里已經不是稀奇事,早就很好奇,只是一直找不到門道獲取。
進去后先是做了套皮測評,調配師據的質對配方進行了簡單的調整,并為配齊了一整套護品。
素來對自己的臉很舍得,在這之前護用的都是海藍之謎和萊伯妮,但私人訂制這一套下來,兩三個月使用期的護品居然也要二十來萬。
留下了這里的地址和聯系電話,準備下次帶盛千夜和紀寧一起來。
的提議才剛發出去,盛千夜就回復:本千夜天生麗質,不需要這麼貴的護品也能艷殺四方。
林桑:費用裴寒舟報銷。
盛千夜:那下次我勉強陪你一起吧,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怕你孤單,順便試試五萬塊一瓶的面霜什麼味道。
林桑失語片刻: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回國也是一個人回的,來不及在國外多玩會兒,岳輝告訴,《視聽盛宴》總算在開播前兩天給了主題,并要求次日稿,就差把“你趕淘汰”寫在通知上了。
畢竟節目背后有公司投資還有冠名商,娛樂公司當然要求捧自己旗下的藝人,公司兒沒投資,人家不愿意搶風頭也是肯定的。
岳輝說:“聽說上一季也有個拿陪跑劇本的,但那個太沒存在了,也沒話題度,節目組在第二期就直接說人家欠佳缺席錄制——問題是那藝人本沒問題,出發才收到通知說不用參加,可惜小藝人也得罪不起節目組,只能忍著。”
“我估計他們也是看在裴寒舟的面子上不敢做得太過分,但畢竟裴寒舟一沒娛樂公司二沒投資,他們肯定先看金主爸爸的臉。”
林桑本沒空和岳輝商討這些八卦,現在滿腦子都只有節目組給出的主題。
收到的是一段簡短的節拍,要求以此節拍為基調和主題寫一首歌。
聽完beat后頓悟——這不是擺明兒讓只能寫團歌嗎?這又不是團選秀節目,在音樂人的舞臺上唱這種歌,和找死也沒太大區別。
用筆桿敲了敲紙面,沉:“估計這是我最后一次錄制了吧。”
“別介啊,要不你和裴寒舟說說想想辦法?”
林桑搖頭。
裴寒舟曾說不過分的要求都能滿足,現在的況顯然離了這個范圍。他有涉獵的行業大可求助,但男人幾乎不涉足娛樂,要好意思提,男人想必也好意思拒絕。
更何況就算他想辦法幫擺平了,以后保不齊讓用別的方法鞠躬盡瘁地償還。
輕輕仰頭:“淘汰就淘汰啊,你這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是覺得以我的能力再接不到好資源了嗎?”
已經糊了三年,接過命運的千錘百煉,現在的心態好到無可比擬。
“媽的,你說得對。”岳輝往后一靠,“隨便吧!”
“隨便倒也不能隨便。”林桑了頭發。
寫還是要好好寫,至于結果,就隨遇而安吧。
說實話,可能是太久沒寫這種輕快甜的歌曲,寫起來竟然異常順手帶,熬了個夜就把作詞作曲編曲全都搞定,甚至在截止期前就把歌發了過去。
據岳輝說,節目組那邊也被的效率給驚到,連問了兩次是不是本人完的。
后來又重新把歌潤了幾遍,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疼,越聽越覺得歌兒還不錯,甚至還萌生出了個非常大膽的想法——
團就團,誰說團歌不能為主流的?
《視聽盛宴》錄制的前一天有活,是岳輝談下來的資源,某手機“撞”系列分支的推廣大使。
負責的是紅撞白的單支手機推廣,或許有那首一直穩居榜單前三的《朱砂》做支撐,手機配靈正好和紅白玫瑰對應,市場反響不錯。
推廣會結束后,又邀參加《種草簿》的一場種草直播。
其實岳輝沒答應這個活,是品牌方聽說在附近做手機宣傳,磨泡地希賞個臉。
“不知道為什麼死磕你,”岳輝分析,“估計是看中你豪門太太加藝人的份,覺得你的種草更加讓大家信服吧。”
到直播點,和相關負責人了面,先給其打了預防針:“我這人實話實說,好用的會夸,不好用的也會直說。考慮到直播的特殊,我建議你們還是別請我測評……”
“不可能不夸的,目前推廣的明星都有二十多個了,零差評的!”負責人一臉你懂得,“推廣一條三百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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