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懟完的林桑心舒暢,完全忘了裴寒舟那回事,從后門出去吹著風給岳輝打電話的時候,終于有悉的車行至面前。
車窗降下,男人蹙眉不悅的臉出現在眼前:“你知不知道剛剛工作人員通知我你走了的時候,語氣有多憐憫?”
就他媽像他被無渣拋棄了一樣的。
“抱歉,我忘記了。”
車開到私人停機坪,私人飛機很快將他們送回了市,沿路裴寒舟都在打電話,到家也只是拿了個東西就轉要走。
林桑坐在位置上玩手機,玩了會兒覺得盆骨有點硌人,翻了個趴在椅背上玩兒,見裴寒舟又要走,愣了一下。
這就走了?誤會他了?
男人走前最后瞥了一眼,像是有點舍不得獵,結果這一眼過去竟生生頓了半秒,而后道:“你腰后面又是什麼?”
回頭看了眼:“小圓尾啊。”
為了配合今天茸茸的舞臺風格,特意在百褶后面了個小尾,是在漫里看到過的搭配。
想到這,又不自覺地扭了兩下:“不可嗎?”
掛在椅背上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嘀咕什麼,男人卻忽地瞇了瞇眼,想起那次也是這麼掛在浴缸邊來去,囂張又狂妄。
沉半晌后,男人最終還是決定取消接下來的工作,復又回到屋,關好門。
林桑舌尖蹭了蹭上齒關,釀出幾分茫然:“……你不是要出去嗎?”
“不去了。”
約有點不好的預:“那你要干嘛?”
男人眸中深不見底,徐徐摘下腕表擱在桌上,這清脆聲調竟和上次把戒指放在床頭柜時——如出一轍。
扶著桌子,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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