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熱搜被盛典的紅毯照引。
林桑帶著自己的貂一共上了三個熱搜,一個林桑穿貂,一個林桑外套,還加個裴寒舟,最后附送了條星生圖殺人瞬間。
熱度最高的是外套的那一條,幾乎全網都在播放那條瀟灑甩出外套的圖,盛贊姐姐好攻我了
恕我直言,全網所有賣老攻人設的明星,沒有一個比林桑今晚隨手扔外套的圖更鯊我。
a里又帶著一渾然天的小,救命這到底是什麼神仙氣質,我掐著人中求自己不要發瘋。
我可以我好了我匍匐跪拜做下之臣tat
就連一貫和娛樂八卦絕緣的裴寒舟,也難得點進熱搜隨意看了看。
就那麼瞟了一眼,映眼簾熱度最高的那條,在罵他。
什麼這樣應該當做人類寶藏可鹽可甜的居然結婚了嗎不應該永遠被世人供奉在神壇上嗎我不信,今天熱搜讓我的開始也讓我的破碎,殺千刀的裴寒舟,我現在就去炸了在舟讓桑桑和你離婚。
第一次被人如此憤恨的裴寒舟蹙了蹙眉,點進那人主頁。
十三分鐘前新發了一條全世界晚安裴寒舟除外
裴寒舟
男人凝視著正蜷在被子里合音軌的人,或許是他的目太炙熱,林桑有所知,惶地抬頭和他對視了眼,然后扯下一邊耳機“怎麼了”
他沒說話,只是瞥到左下角對話框,那邊的紀寧說要睡了,回了句晚安。
好像全世界只欠自己一句晚安的裴總裁不樂意了,沉聲問“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晚安”
林桑
眼神猶疑而恍惚,手了他的額頭,又了自己的,嘀咕道“沒發燒啊。”
裴寒舟
又回被子里,被褥掐好墊在下底下“裴總今天有點兒缺是吧。”
男人沒回話。
“我有個辦法。”
“你往你那寸草不生的微博里發張自拍,今晚不僅可以收獲幾萬條晚安,還附贈若干條老公好帥、老公你來啦、老公麼麼噠,要什麼有什麼,”角,笑了一下,“甚至都不用做夢。”
裴寒舟“”
發言完畢之后,林桑了眼睛,打著呵欠說道“困了。”
而后關好電腦放在床頭柜,側的時候不經意道了句。
“晚安。”
男人指尖一頓,還沒來得及醞釀出點什麼小姑娘就是害說晚安都不敢面對我的緒
聽到一拍控按鈕,把剛才話中的主語補上“小夜燈。”
晚安,小夜燈。
哦。
男人面無表地把自己這邊燈也關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林桑發現蔣玫也上熱搜了。
這次的熱搜不太一樣,因為微博現在出了個表態功能,偶爾一些熱搜后頭會跟著代表多數人看法的表,而蔣玫那個熱搜后面跟著的,是一個紅的,稍有些憤怒的表。
原來昨晚紅毯上,蔣玫并非沒有熱度,大家紛紛覺得搶c位和秀禮服企圖艷的作有點,且有些崩人設,但因為林桑這邊的熱度太高,導致蔣玫那邊的話題并沒翻出什麼大浪。
凌晨的時候,林桑的熱度一褪,幾個營銷號炒了炒,蔣玫的熱度便起直追,開始往熱搜前十沖刺。
終于在今天早上十一點半,沖到了首位。
蔣玫不僅被挖細節的網友發現了好幾張翻白眼及隨地扔煙頭的圖,還被指出發的吃播都經過人為剪輯,本沒有吞咽的部分,其實只是咀嚼了幾下就吐掉了。
上個月底發送的視頻更是不小心翻車,不知是團隊沒檢查好還是剪刀手打瞌睡,總之有一吐食的地方沒剪掉,被大家翻出來當開心果似的肆意傳閱,還被投搞到了裝翻車現場。
大家越挖越細,發現的學歷并沒有公司吹得那麼神乎其神,很多證書都是買來的,論文也有旁人加工過的痕跡。甚至還質疑視聽盛宴里的票數不太對勁,又挨著一,發現打著原創的旗號,但詞曲貌似都不是自己寫的啊
先是上別的節目臨時被主持人cue了一小段表演,蔣玫不僅唱錯詞還彈錯了曲,被問到靈和編曲知識也是含糊帶過,本沒說到點上,最后還用“這歌很久之前寫的我記不太清了呢”為自己挽尊。
更是被知人出,在視聽盛宴錄制期間,其他藝人都是閉門不出埋頭創作,卻三番兩頭地與其他音樂人會晤,一待就是幾個小時。
最錘的莫過于,那首合照被發現和嚴湯很久之前的一首合拍高度雷同,就連慣用的生僻詞匯都一樣,樂音轉折更是帶著強烈的鮮明特。
而在寫這首歌這之前,還和嚴湯見了好幾面。
大胃王人設崩,淡雅神的人設崩,就連唯一能稱作本職的歌手人設,也崩得摧枯拉朽天絕地滅。
事一時間變得四面楚歌,蔣玫的公關團隊徹底歇菜了。
熱門微博下大家吃瓜吃得不亦樂乎
承認歌是自己寫的話就是抄襲,不承認那就是代寫,真他媽進退維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讓別人怎麼回啦
從我朋友筆字裝做自己寫的開始,我就覺得特虛偽了,今天的熱搜真是看得我神清氣爽。
蔣玫還天天捆綁林桑發通稿呢,整容臉也不掂量下自己幾斤幾兩,還敢瓷我們絕世大天才創作家,吐了。
當時第六期節目我還看了,覺林桑的題目是很后面才拿到的,蔣玫怎麼那麼早就知道題目anyay,早知道也還是輸得那麼慘,真的不配站上舞臺。
很快,林桑就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對面的岳輝喜不自勝,問“怎麼樣,看到蔣玫的熱搜了沒”
“嗯,剛看完。”
“所以說啊,”岳輝愉快地拉長尾音,“立人設,遲早是要翻車的。”
“以前沒被,真的只是因為沒啥名氣,大家都不認識。昨晚你那個圖一流出去,婊氣都沖天了好麼,就算對無的人也會好奇,想去看看這人到底為啥這麼招人討厭吧。”
“嚴湯也是他媽豬隊友,就算覺得自己以前的歌兒再不過時,也不能因為傳唱度低就隨便改改賣給給蔣玫吧,互聯網它是有記憶的啊”
林桑垂了垂眼“我聽說導演組之前有計劃讓蔣玫復活賽殺回來,現在估計難了吧。”
“那肯定啊剛剛朋友還跟我講呢,說節目組又急開會,找了之前淘汰的一個實力唱將回來,已經完全不打算用蔣玫了,老子真他媽笑到漿”說著說著岳輝又嘆一句,“這也算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典型了。人家狗仔蹲門口拍紀時衍,結果沒拍到紀時衍,拍到作弊。啥蔣玫啊,改名倒霉算了。”
以蔣玫背后的資本,如果安靜點不作妖的話,多能混得不錯。
可惜蔣玫沒多本事還顯擺,沉不住氣還極易得意忘形,若不是昨晚迫不及待想林桑一籌導致吃相難看的話,也不會出現這種事了。
林桑起去換服,換完出來時,正好上裴寒舟背對著系紐扣。
思維活泛,下意識就想問他干什麼去,轉念又想到言多必失,于是沉默地閉上了,坐在桌邊了片全麥吐司,小口喝著溫的脂牛。
等進食完畢出紙巾,男人也收拾得差不多,路過時似乎想起什麼,扣著表帶隨口道“我去c城,你去不去”
林桑“去干什麼的”
“有場原石拍賣會。”
原石就是還未加工過的玉石,平時買的多是雕琢設計好的品,鮮參加拍賣,更別說未切開的原石了。
林桑本就熱衷于研究新鮮事,這會兒當然是毋庸置疑地點了頭,打算借著丈夫的東風去拍賣場一探究竟。
他們的座位在席,靠前的中心位置。
拍賣會大多拍的是翡翠原石,最外頭都會有層包裹的石殼,有的石殼切開后會出綠,也就是有翡翠,有的石殼切開則沒有。
賭石賭的就是切開后會否出綠,還要據綠意的大小判定是賺或虧。有時候一刀切下去就有了萬貫家財,有時候一刀下去,又是家財散盡。
對這些沒什麼很深的研究,原本不打算豪擲千金力一搏,只是場氣氛實在是不錯,前三款原石都在很張的競價中被拍出,也難免有些躍躍試。
裴寒舟看出的蠢蠢,淡淡道“喜歡的話就拍。”
“萬一沒出綠,豈不是虧了嗎”
“虧就虧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男人低低笑了聲,“幾百幾千萬你還是可以隨便玩玩的。”
“難道你覺得你拍幾塊不出綠的石頭我就破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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