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多小時的有氧運抵消了的負罪,洗完澡,躺在枕頭上昏昏睡,就連做音樂的時候都差點閉上眼。
這會兒,男人忽然遞過來一樣東西。
“什麼”
打開,發現是一條珍珠項鏈,燈下圓潤飽滿,澤很強。
“噢,我當時在件推送里看到過這個,”回憶了一下,“大概是三天之前吧,說你拍了這個送給人。”
男人莫名其妙地聽著的廢話“項鏈不送人還能送誰”
“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送給別的人。”說。
“我還有什麼別的”男人蹙著眉翻頁,“我不是就你一個”
知道他在說什麼,但還是找到了男人話里的,人生導師般指點道“嚴謹一點,這句話里要加上時間,應該是你現在就我一個。又不是這輩子就我一個,前友也算的。”
裴寒舟無語了一會兒。
“我沒有前友啊。”
想了想,“或者,你們那個床伴”
裴寒舟終于放下手里的書,覺得好像跟講不清“我也沒有。”
“怎麼可能啊。”笑著拉了拉被子,有點兒困了,隨口說著,“難道我是你的第一任嗎”
裴寒舟“是啊。”
林桑有點兒困了,便迷迷糊糊地隨口應了聲,直到整個人迷迷糊糊地要睡著,突然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驀地從床上竄了起來,瞇著眼看著面前的桌柜,嚨里發出了一陣稀里糊涂的氣音。
男人正準備睡,看如此鯉魚打地坐起來,還以為被什麼嚇到“怎麼”
林桑緩緩轉過頭“你剛說什麼我不會真是你第一個人吧”
裴寒舟“”
到底有什麼可驚訝的,值得糾結這麼久。
他低聲“這很奇怪”
“不奇怪嗎,怎麼可能呢,”林桑思維斷斷續續地連起來,“岳輝說的是真的你真的對人過敏嗎”
男人長長嘆息一聲,眉心。
“我以為你早就知道。”
“和你出去爬山以及演唱會那次,不是擔心有人噴香水,”裴寒舟定定地看著,“我不止排斥香水,也排斥異。”
林桑思索了會兒,又發現了盲點“那為什麼不排斥我”嗅了嗅自己的手腕,“你在影我不是的”
裴寒舟
“我不知道,但如果排斥你,第一次見面你就不會把冰激凌到我上了。”男人說,“我的潛意識會幫我避開。”
想起當時那個孩突然進二人中間,他確實是避了一下。
當時沒多想,只覺得或許是他覺得被冒犯到,萬萬沒想到,原來那荒唐的第一晚對他來說也是初驗
額頭,覺得信息量大到自己有點兒無法消化。
林桑沒想過這回事,這也太荒謬了。
老公對所有人過敏,除了對
是什麼天選裴妻嗎
“睡吧,”男人將拉回到枕頭上,“我都沒想明白的事,你就不用想了。”
林桑“”
被他半勸半脅迫地哄睡,第二天起來,林桑睜眼的第一時間,就又想到這事兒。
可惜還沒來得及再仔細想想,被岳輝一通電話喊去演播廳排練。
一練就練到了晚上,聽小暖說變天了,走到窗口去看。
夜仿佛濃稠滴的翻糖,順著水天相接意猶未盡地下淌,又翻攪出變的云霧。
雷聲陣陣。
在這時候接到母親的電話。
“喂,桑桑,你明天有空吧”
“上次沒給你好好過生日疚的,我和你爸爸商量著,明天去見見你,跟你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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