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轉過跑回房間,沒多久換了服走出來:“你穿大,我也穿大。”
“不行。”又自我否定道,“你穿黑的,我穿白的好像不太好,我再去換一件。”
“梁言。”陳之和喊住,他站起走過去,“這樣穿就很好。”
梁言低頭看了看自己:“可以嗎?”
“嗯。”
理了理自己的頭發:“那我是把頭發紮起來好看還是散著好看?”
“散著吧。”陳之和沒怎麽猶豫,他知道這時候如果回個“都好看”那又有得糾結了。
“那——”
“梁言。”陳之和輕放一隻手在腦袋上,微微彎腰看著,“別張,你是過了門的,隻要我不同意,誰也不能把你退了,知道麽?”
梁言有點容:“我知道,你說了,誰也做不了你的主。”
抿了下,接著說:“但是我表現好點,說不定你能被挨幾句罵。”
陳之和失笑,他直起:“就是平時老太太也沒念叨我,不差這幾句,走吧,晚了電話就來了。”
梁言一下又有了張:“那我們趕出門吧。”
陳之和開車,晚高峰,路上堵了會兒車,他們到江南時夜幕四合,萬家燈火亮起,正是炊煙時刻。
陳之和停好車後先行下車,他走到副駕駛座那幫梁言開了車門:“走吧。”
梁言出一張紙巾了手:“哦。”
從進小區開始的手心就沁出了一層細汗,雖然一直告訴自己放輕鬆,但繃著的神經怎麽也鬆弛不下來,這種張的覺比畢業答辯和就職麵試時還要過之而無不及。
進了電梯,陳之和餘看到梁言不停地在深呼吸,他笑了下,轉過頭看:“這麽張?”
梁言長吐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問:“阿姨就這麽從醫院回來了……真的沒問題嗎?”
“我問過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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