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池橋松直接開啟現在法神通,不給他發神通的機會,便將它砍死,扔進了道寶神塔中。
「半神力,已經八半了,這樣的修鍊速度,簡直跟坐火箭一樣,我早就該行,而不是等著被埋伏一次,才放開手段!」
池橋松檢討了一下自己的行事風格。
過分求穩。
如今已經天下無敵,又有過去法神通保命,自然要莽一些,直接打別人一個措手不及。
「其實我早就該釣魚,將海壽紅青這些人釣出來,然後直接襲殺煉化!」池橋松將長須教主府中的寶搜刮一番,起離開,「不過現在也不晚,等他們從地府回來,便是為我神力養分的時候。」
他徑直飛向外興安嶺省,那裏還有最後一位出馬仙教主——救苦教主。
雖然救苦教主並未參與對他的埋伏,但同樣得死。
「唔,竟然不在外興安嶺省,而是跑去了嶺北省!」池橋松馬不停蹄,直奔嶺北省而去,來到一大湖岸邊。
這大湖,名為「於巳尼大水」,古稱北海。
岸邊某地。
救苦教主頭頂上空一朵劫雲。
為出馬仙,修鍊香火神道並非一路順風順水,同樣需要不斷化解雷劫,這樣才能繼續吸收香火凝聚神通。
「這劫雲,怎麼忽然大了這麼多?」救苦教主昂頭看天,很是不解,「明明前一刻還在被我用香火消弭因果,破開劫雲註定的劫數,為何劫數會忽然增加?」
下一刻。
他便不省人事。
現在法神通所暫停的時間裏,救苦教主和長須教主一樣,徒有保命神通,卻沒有機會發,被直接碾死。
當他死之後,天上劫雲也緩緩散開。
但是這些雲彩並未消失,而是慢慢改變一,最終凝一朵金祥雲,可惜這金祥雲沒有降下功德。
似乎差了一口氣,很快金祥雲又沒消失。
「還不夠,夏東北的出馬仙還沒除!」池橋松一邊看著金祥雲消失,一邊將救苦教主顯出的白狐貍,丟進道寶神塔之中煉化。
反饋回來半神力。
至此池橋松的神通竅之中,已經儲存了九神力,真靈元嬰施展神通的威力更加強大,持久力也更強。
收起道寶神塔。
池橋松直接飛向外興安嶺省:「天降功德還差一口氣,那我就從這裏開始,將所有總壇大仙、分壇上仙,乃至於散兵小仙一併抹殺!」
…
…
…
大總統府。
大總統泰仲文正在唉聲嘆氣:「池橋松不肯接我電話,唉,海壽紅青這些人,當真是把天下視為玩,可恨可殺!」
武功使雲碧瓊臉上掛著冷意。
淡淡回應道:「你只會上說,從未拿出過真手段。」
「諸多條件制約,我即便有手段又如何,難道我還能將海壽紅青這幾人,全部殺了不?」
「即便殺不了,也要做出想殺的姿態,現在人人都知道你泰仲文是廟裏面泥塑的菩薩,誰會把你的話當回事?」雲碧瓊說著,便嘲諷道,「便是馬金箍,也背著你跟海壽紅青這些人勾搭,謀害池橋松。」
提到這個。
泰仲文便臉鐵青:「馬金箍太讓我失了,明明知道此舉乃是與虎謀皮,依然推波助瀾,足見自私自利!」
「然後呢,你不也只是罰他閉門思過嗎,不痛不。」
「你就別在這裏說風涼話了,我能把他打殺了,還是將他關進監獄?」泰仲文怒道,「都說我是裱糊匠,那麼你們呢?我至一心為公,為了地府里的量劫危機憂心忡忡,但是你們有一個人把此事放心上?」
雲碧瓊默然無語。
就在此時,監察使吳孔忽然趕了過來:「大總統,武功使,你們到沒有,昆崙山氣運有變!」
「嗯?」
泰仲文與雲碧瓊立刻凝神知。
很快便到昆崙山的喜悅,整個大夏山川的氣運,都跟著暴漲一截。
雖然他們沒有池橋松的手段,可以隨意拿氣運之龍,但是模模糊糊推測一下氣運之龍還是可以做到。
片刻后。
泰仲文驚疑不定的說道:「這個況,覺像是昆崙山萬龍之祖又發展出一條幹龍,這新的干龍又是從何而來?」
雲碧瓊卻挑了挑眉頭:「南洋!」
「南洋?」
「干龍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孕育,而且還能避開我等耳目,故此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南洋干龍回歸祖龍了!」
雲碧瓊分析道。
吳孔點頭認可:「我也覺是南洋干龍,但黎溫怎麼可能會不聲,將南洋干龍送回來,他可是早有貳心!」
雲碧瓊立刻有了一個猜測:「也許,應該打個電話,問問池橋松。」
電話並未打通,池橋松早已經不在松瑤天,但是大夏的昆崙山萬龍之祖,卻實實在在的漲了一大波氣運。
連帶著大夏整的人道氣運,都隨著上漲一節。
三人商議不出一個明確結果,乾脆派人去南洋走訪調查,調查黎溫大天師到底出了什麼況,以及南洋干龍為何回歸。
等到下午的時候。
忽然一個消息傳到了閣。
「什麼,你是說池橋松正在努爾干省大開殺戒,一個市一個縣的橫推出馬仙,搗毀了所有的出馬仙神廟?」
泰仲文驚詫莫名。
雲碧瓊一聽,卻立刻興起來:「好,早就料到這小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大總統,你就在家看好大門,我去陪著池橋松殺一波!」
羽展開,化作紅霞,雲碧瓊直接飛向夏東北。
已經鬧騰過一次,但是戰果並不大,主要是沒有神念,也無法調氣運因果,找不到出馬仙的位置。
泰仲文沒有再攔著,只是嘆息道:「夏東北當真要!」
吳孔卻道:「大總統,既然夏東北要,那就趁著這場大,將夏東北的頑疾一併解決!我也過去清掃出馬仙!」
想了想。
泰仲文點頭道:「去吧,孔,見到池橋松,代為跟他說一聲抱歉。我這大總統,本該庇護他長,卻沒想到反而拖了他的後。」
「好。」
吳孔應了一聲。
隨即背後忽然長出一雙五彩斑斕的孔雀翅膀,就這樣飛上天際,追著極遠的一片紅霞而去。
…
…
…
「求大仙保佑我家婉如平平安安生下孩子,這是我們家祖傳的金手鐲,供奉給大仙,求大仙保佑!」
「求玉音大仙保佑我們夫妻二人做生意能功……」
努爾干省海生崴市,位於郊區一座秀麗矮山之上,建造有一座供奉玉音大仙的總壇神廟,香火旺盛常年不斷。
幾乎整個海生崴市的老百姓,不管幹什麼,都要過來玉音總壇拜一拜玉音大仙。
這玉音大仙乃是一隻得道的老鼠,與庫頁島的長須教主沾親帶故,故此才能在省會城市建立自己的總壇。
還不知道自家老祖宗已經命喪道寶神塔。
玉音大仙在總壇之中不斷吸收著,前來跪拜的百姓提供的香火,凝聚自己的香火神道金,神別提多愜意。
忽然間。
他聽到外面有一陣喧嘩,卻是前來跪拜的老百姓,發現天上有人在飛。
因此打斷了香火氣的凝聚。
「什麼人敢在我玉音總壇放肆!」被打斷修行的玉音大仙,當即怒氣發的沖了出來。
然後他便看到一位穿將軍制服的帥氣年輕男子,冷冷的看著自己,當是時,玉音大仙便認出了這個年輕人。
「池……巡邏使大……」
不等他慌忙拜倒,便覺得自己已經不控制。
接著便聽到骨頭在一節一節斷裂,座下香已經七竅流而亡,玉音大仙便如同被出來一般,現了原型,一隻半米長的褐大老鼠。
砰咚!
這隻褐大老鼠沒有神通之力,池橋松直接將它。
然後對著下方不知所措的老百姓,淡淡說道:「一隻老鼠,隨手可以,怎麼可能保佑你們心想事。」
「啊!」老百姓中有人驚呼。
「玉音大仙死了!」
「那是、那是謫仙人!」
「是巡邏使大人!」
場面有些混,不過池橋松的神念直接將所有人封起來。
全場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吾乃大夏巡邏使池橋松,今日掃夏東北出馬仙祀邪神,還大家一個朗朗乾坤!
日後所有人不得再祭拜未經大夏方許可之祀邪神,更不得祭拜任何出馬仙,以及將自己孩子送去當香!」
神念挪移。
將總壇之中所有普通百姓都挪移出來。
至於那些出馬仙,統統死,座下香,修鍊深厚的香一樣死,剛剛初學的香則丟到人群之中。
嘭!
嘭!
嘭!
嘭!
無數出馬仙被。
池橋松懸浮在空中,如同神仙一般,並無任何作,但是他的神念直接將整座玉音總壇,就這樣碾了碎渣。
「爾等,好自為之!」
警告一句之後,池橋松便飄然離去,神念撤銷,所有的老百姓又可以重新說話了。
但直到池橋松的影已經離開好一會,才有一位老大爺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著已經夷為平地的玉音總壇,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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