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誰都不想嫁。”
或許會遇上其他人,但是的丈夫隻會是他。
曇羅伽角輕抿,眸越來越暗沉。
“我想要你,法師。”瑤英著說,雙眸潤,“現在就想。”
頭上的發髻散開,濃的長發披下來,衫早已落,蓮花怒放,得奪人心魄。
曇羅伽仰躺著,目不轉睛地盯著瑤英,麵容沉靜,一語不發,呼吸平穩從容,忽地摁住韌的腰肢坐起,鉗著,抱著翻了個,把按在絨毯上,撬開的齒關,吻住輕而易舉就能他心弦、讓他渾氣翻湧的。
這一次,他沒有收斂,他要,完完整整的,從上索取紅塵極樂,他也會給完完整整的自己。
從書架下的絨毯到溫泉池,再到床榻上,又折騰回溫泉池旁的玉案,他近乎失控地討好,取悅,占有,做那些在腦海裏翻騰過的、想做不敢做的事,全心和融,迫徹底放開接納自己,如畫的眉眼仍然籠了幾分佛氣,碧眸卻早已被熏染了的盈滿。
瑤英在他懷中戰栗,失控,最後滿臉是淚的求饒,泣不聲。
殿外長廊,半卷的珠簾在風中輕輕搖晃,微風拂過,和鑾琳瑯。
……
瑤英不記得自己是什麽時候睡下的,醒來時,床前燭火朦朧。
渾像散了架一樣,披起,被曇羅伽撕壞的裳已經收走了,小案上擺滿碗碟,放了不吃的東西。
窗外一道人影佇立。
瑤英攏他給自己換上的衫,掀簾出去,曇羅伽背對著站在長廊深,凝著月下閃爍著萬點粼粼波的水池。
聽到腳步聲,他轉走過來,目鎖在瑤英臉上,眉目如畫,像是從月華中走出來的人。
瑤英想起白天的瘋狂,被他用這種深邃的眼神看著,不腳底虛浮發。
他手攬懷,大手在腰上不輕不重地挲。
“看什麽呢?”
瑤英問,聲音嘶啞。
曇羅伽耳邊仿佛還縈繞著趴在他肩頭哭泣的聲音,低頭吻了吻發頂。
“蓮子。”
瑤英一怔,著平靜的水麵:“蓮子?”
“我在這裏種了藕種和蓮子。”曇羅伽摟著,“種子是找衛國公討來的,他說是荊南的蓮子,以後長出蓮葉蓮花,你看著家鄉之,可以些思鄉愁緒。”
瑤英輕笑,往後靠在他膛上:“能養得活嗎?”
難怪回王庭的路上李仲虔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好,他竟然討來了荊南的蓮種還親自種下。
曇羅伽抱,和在一起,不可分,點點頭。
“等開花了,摘一朵去供佛。”
他一定好好照料這一池蓮子,等著它們破殼而出,生長,發芽,開花,紮於這座蓮池,像他在長安見過的那樣,滿滿一池蓮花綻放。
這裏是他們的家,他們會執手相伴一生,看花開花落,雲卷雲舒。
再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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