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玦方才還著把玩的手掌,突然就空落落了,這會看到徐福就有些不爽,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看著徐福的時候就黑著臉,讓徐福更是心里發慌,難道世子什麼都知道了?要準備置他了?
好在文錦心拿出了今年的賬簿,仔細問了他好幾個問題,徐福瞬間堵在心里的恐慌都散了,這表姑娘本就什麼都不懂啊。
問的全是最淺顯基礎的問題,甚至連銀兩數都核對不上,他這一天真的是白擔心了。
“原來如此,沒想到一本賬簿的學問這麼大,多謝徐管家,今日真是教了,那這幾本就先放著吧,等我明日空了再看。”
徐福松了口氣,突然覺得空氣都沒有這麼抑了,這個表姑娘就是個劉后主,而沈玦就是個楚霸王,真是一對傻子,不騙他們騙誰!
但徐福也不是真傻,沒有被文錦心這麼兩句話說了就什麼都信了,直到文錦心問他要對牌和鑰匙,他才是真的信了。
“您瞧奴才這破記,居然連對牌都忘了給您,還有庫房的鑰匙,您等著,奴才這就去拿。”
文錦心要想接管家的活,那就一定要這些東西,若是不要,徐福反而還會覺得是在下套子等自己犯錯,這對牌就是燙手的山芋要不得。
可現在還沒坐穩就來不及想要接管王府,說明真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
等徐福將一個小匣子恭敬的給文錦心,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氣,回到自己休息的屋子,馬上就有其他的管事來敲他的門。
這段時間沈玦和文錦心進府,他們很多事都給停了,不敢再采買缺斤兩和次等的東西,也不敢虛報賬務來撈取油水。
他們都是聽命與徐福的,這會徐福一進屋,幾個管事都面容焦急的看著他。
“徐爺爺怎麼樣?世子怎麼說的?”
徐福翹著二郎,管廚房的管事趕上前給他捶背倒水,哪里還有方才卑躬屈膝的樣。
等他夠了,才不再賣關子,“表姑娘把對牌和庫房的鑰匙收去了。”
眾人眼睛馬上一亮,都明白了,這是還有戲,“還是徐爺爺有本事,世子和表姑娘這是徹底的相信您了,以后的好日子可都還指著您呢。”
徐福心里也高興,看來黃天保佑,他的好日子還能繼續。
“這幾日先謹慎些,等圣壽一過他們走后,這王府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徐爺爺高明!”
王國舅離開了鎮南王府,就馬不停蹄的趕往了皇宮,遞上了帖子,很快就有小太監來領他去貴妃的鐘粹宮。
王貴妃正好在用午膳,看到他來就請他一道用膳,就被王國舅給拒絕了,他本來就怕帝會疑心王家,就更是不敢做什麼逾越的事。
規矩的等在偏殿,等王貴妃用完膳,請他說話才敢進去。
“我宮中左右都是自己人,哥哥不必如此小心。”王貴妃覺得自家兄長有些太過謹慎了。
好不容易爬到如今的位置,不就是為了讓家里人跟著福嘛,如今本沒有福,反而現在還要讓他變得更加的拘束,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即便是殿的宮和太監都出去了,王國舅對著自己妹妹還是恭敬的很,一刻都不敢疏忽。
“娘娘,我不委屈,只有娘娘和大皇子都好,我才好。”
王貴妃見沒辦法勸他,也只能作罷,“我聽說了誠兒的事,這事錯也不在他一人,還是沈玦此人太過頑劣囂張,哥哥不必擔心,自有我做主。”
“誠兒的事暫且不提,此事出來也好,能讓他多漲點教訓,現在怕就怕這沈玦是假頑劣真勇武。”
王貴妃原本還想說兄長是多慮了,這會聯想起沈恒璘所說的,不免也有些陷了沉思。
“璘兒遇伏一事,陛下雖然多次派人去查,都說是山匪所為,但我仍是不信,璘兒帶的全是好手,不可能有山匪能得手,思來想去也只有沈玦有可能了。”
“娘娘直接將此事告知陛下,實在是有些魯莽了。”
這是說的王貴妃沒有證據就狀告沈玦設伏,王貴妃平日里也不是這麼魯莽的人,上次實在是看到沈恒璘傷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又加上知道沈恒璘舊傷也與沈玦不開干系,才會一時沒忍住去了書房。
“哥哥且放心,陛下還是信任憐惜我們母子,不然這次也不會讓各地世子都進京,這不是正說明陛下是信任我們的。”
“君心難測,娘娘慎言啊。”王國舅看著自己這位妹妹,實在是擔憂不已。
他這個妹妹剛進宮那會要斗皇后要爭寵還算有些頭腦,可等皇后病逝寵加后,就越發的心寬,若不是有他和沈恒璘在,只怕連個無子的賢妃都要斗不過了。
王國舅覺得此事和說下去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便借著探病為由去見了沈恒璘。
因為幾位皇子都未娶妻,便一直住在宮,未曾離宮開府。
王國舅到的時候,蘇雅晗剛好給沈恒璘換了藥,見到他規矩的行禮,“蘇姑娘辛苦了。”
蘇雅晗這幾個月的變化很大,先是瘦了很多,再是以前很笑很喜歡張揚的穿戴,如今卻是斂素雅了很多。
“照顧恒璘是我應該做的,國舅爺里面請。”然后就說去小廚房看看給沈恒璘煲湯。
等蘇雅晗回來的時候,王國舅已經走了,煲了補湯盛了小碗進去伺候沈恒璘喝湯,“味道怎麼樣?今日是我親手煲的,就怕手藝不。”
那日遇伏,沈恒璘從馬上摔了下來,又被不明的銳傷著了,若不是竇廉為他擋了一下,他就該被馬蹄活生生的踏過去了。
如今在床上養了一個多月,除了不能下床自由的行,其他都已經痊愈的差不多了,只是臉依舊看著有些憔悴。
“很好喝,若是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是你親手熬的,和掌勺太監的手藝一樣的好,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沈恒璘含脈脈的握著的手,這段日子為了照顧沈恒璘的生活起居,蘇雅晗一雙的手都變糙了。
但再多的心酸,在這一刻都是值得的,蘇雅晗低垂著眉眼,輕輕的搖頭,“能照顧你,我一點都不覺得辛苦。”
沈恒璘將攬到懷中,溫的著,蘇雅晗瞬間就在了他的懷里,眉目含癡癡的看著他。
剛開始跟著沈恒璘的時候,蘇雅晗還會有所焦慮,他到底喜不喜歡,是不是真的會娶,但被沈恒璘的甜言語一哄。
再加上又覺得自己和沈恒璘一起共過患難,是真心相的,很快就對沈恒璘全心全意的癡。
沈恒璘喜歡的說話,就再沒有發出過尖利的聲音,沈恒璘喜歡穿素雅紅的,就把其他的裳都剪了,徹底的變了他喜歡的樣子。
在沈恒璘的同時失去了自我,可還對此甘之如飴。
“等我好了,我就與父皇說,讓他給我們賜婚,我們就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此生我只喜歡你,愿與你白首同心。”
蘇雅晗被他所說的話所,乖順的依偎在沈恒璘的懷里,覺得自己不管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恒璘,我也是,我愿意一直陪著你。”
跟著沈恒璘進宮自然是了很多的白眼,甚至還有很多宮太監在背后非議,但都不在乎,只要沈恒璘是的,做什麼都愿意。
里說著深的話語,看著懷里幸福的人,沈恒璘的臉上卻沒有毫的笑意,甚至一雙眼冷漠的嚇人。
他想起方才舅父所說的話,心一陣波濤洶涌,沈玦不僅進京了,還毫都沒有收斂。
雖然他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那日設伏是沈玦所做的,但他就是知道,從他第一眼見到沈玦起,就從沈玦的箭羽中看到了殺意。
此人不除,必有后患。
但沈恒璘卻不急,他比自己的母妃看的長遠,安了舅父,然后提點了他幾句。
“舅父覺得父皇是更擔憂王家勢大呢,還是更擔憂南方的虎視眈眈的鎮南王府呢?”
王國舅不是不聰明,只是因為太過謹慎,反而聰明反被聰明誤,他是從臣子的角度來看待問題,沈恒璘則是從帝王的角度來看。
王國舅突然就有些明白了,陛下對王家不放心更多的是來源于沈恒璘,可藩王們就不一樣了,他們可是威脅到皇位的。
“父皇這邊舅父不必擔憂,只管大膽的去做,而且很多事不必自己手,還可以借刀殺人。”
王國舅同時被沈恒璘給點醒了,“大皇子是覺得有人在挑撥?”
“此次獻壽這麼多世子進京,我又正好臥病在床,您覺得對誰最有利。”
王國舅瞬間就懂了,不必顧忌帝可以放心大膽的對沈玦出手,至于背后謀之人,才是這次的關鍵。
回憶完方才的事,沈恒璘抱著蘇雅晗溫的著說道,“方才舅父說起,原來鎮南王世子進京了。”
蘇雅晗對沈玦實在是有些復雜,之前算是有些慕過他,但后來更多的是痛恨。
可又是因為沈玦,才能最終和沈恒璘在一起,故而聽到沈玦的時候,也是微微一愣,“是進京獻壽嗎?”
蘇雅晗在皇子所可以說是個睜眼瞎,對外面的事一點都不知道,這會沈恒璘說起才知道這些事。
“文錦心也進京了。”
這回沈恒璘能明顯的覺到懷里的蘇雅晗,開始發僵。
“雅晗,你替我出宮辦件事。”
兩日后。
難得沈玦早起的時候文錦心還沒去文府,正在等他晨練完了陪他一塊用早膳。
“你今兒怎麼還沒去?”沈玦給夾了一筷子的小菜,有些好奇。
“祖父說今日早上要見客,讓我不必那麼早去,我就想陪表哥一塊用早膳,順便核對一下今日的采買。”
對牌到的手中,這些府的事宜就都要由文錦心過目,最近可比沈玦還要忙。
沈玦喜歡看說話的時候眼睛亮閃閃,自信又朝氣。
“是上回你說起的那位客人?那我王家那邊快些結束,趕回來也一塊見見。”既然是文錦心父親的舊友,他也應該要應酬一番,給老爺子留個好印象。
文錦心自然是說好,等用過早膳,文錦心見完各個管事,才準備去文家。
沈玦就一路把人送了出去,文錦心又忍不住的代,“表哥飲酒,若是發現不妥早些回來。”
然后躊躇了許久,飛快的說了一句,“我在府上等你回來。”
小姑娘輕聲細語的,要不是沈玦認真的聽著,差點就要錯過了,趕拉著到沒人的角落,啞著嗓子哄再說幾遍。
“乖,再說一遍,我喜歡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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