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做夢一般,祖父真的同意了和表哥的親事……
而且最讓不敢相信的是,表哥說,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們之間再無別人。
要知道知道的人里除了的父母,所有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之前蘇雅晗說容易逝,雖然刺了回去,卻也說明的心里是在乎的。
前世沈恒璘口口聲聲說不改,依舊后宮三千,這一世說喜歡,也一樣要娶蘇雅晗。
所以即便和表哥相,也下意識的逃避這個問題,但沒想到的是,表哥竟然自己提了,那能否相信他說的話?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過去的,又是如何跟在沈玦的邊跪下磕頭,只知道邊那人用力的握住了的手。
十指扣。
就算這是夢,也希這個夢能夠更久一些,不要醒來。
既然文老爺子松了口,那定親的事就按著規矩一步步的來。
帝一言九鼎,說要替沈玦說就真的做到了,只是他的份特殊不可能親臨,就派了大公主沈妙茹來替他上門提親。
那日沈玦出宮后,帝就覺得不能夜長夢多,這沈玦是個混世魔王,剛到京中就惹了這麼多的麻煩,難保京中不會被他掀起另一番。
便打定主意,趕把這瘟神給送走,他要什麼都滿足他,只要他趕回他的廣州去做他的小霸王。
沈妙茹平日里在宮中悶得很,被指了個這樣的差事,不僅不覺得麻煩,反而還覺得有趣。
尤其是這兩個小朋友都很喜歡,就帶著帝的諭旨去了文家上門提親。
與其他的公主不同,每回帝南巡都會跟著去,而且從小就喜歡騎,的這些本事都是帝親自教的。
可見帝對有多寵。
這幾年帝出巡減,沈妙茹也在宮許久沒有出宮了,去過文家后,也不急著回宮,就帶著人去了鎮南王府。
沈妙茹想要給文錦心一個驚喜,故意沒說今日要來找的消息,等到了王府外,才讓侍從進去通報,也只說是找文姑娘,沒說是誰。
巧的是沈玦不在府上,文錦心在午休。
不出意外,再過幾日他們便要離京了,這幾日還在苦惱,想勸說祖父和他們一塊南下,為此想了不的法子,夜里也是輾轉反側。
用過午膳就犯了困,回屋一沾枕頭就睡著了,還睡得格外的沉。
下人通報的時候,秦瑯正好在院子里無聊的打拳。
沈玦說馬上就要離京了,不許他再出去玩,這幾日都拘著他,秦瑯有氣無撒,就只能練練拳腳。
看見下人神匆匆,秦瑯就把人給攔下來了,“干什麼去?”
“三爺,外頭有客人說要尋表姑娘。”
秦瑯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姓韓的又來了!
這小子真是賊心不死,居然又來找小嫂子,而且今日玦哥還不在府上,他可絕對不能讓姓韓的進府。
“小嫂子午休呢,別去吵,放著我去。”
下人想要攔說誤會了,可秦瑯速度太快了,直接就跑的沒影了,只能暗聲不好,追了上去。
“是哪個小兔崽子要找我小嫂子?先問過你小爺我答不答應。”
“小孩兒,你是在說我嗎?”
秦瑯看著眼前穿華服的窈窕佳人,徹底的傻眼了。
沈妙茹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的年,長得白白凈凈的,一看就是富養的公子哥,大約能猜到這是誰。
而秦瑯卻是看傻眼了,他玩鬧見過的人可不,眼前這個佳人不管是看臉還是看段,都不落俗,讓人眼前一亮。
回過神來的時候,不免有些尷尬,尤其是那帶著拖音的嫵嗓音喊他‘小孩兒’,讓秦瑯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正巧那個報信的下人跑了出來,就被秦瑯踹了一腳,“你說的人呢?”
下人委屈的指了指眼前的沈妙茹,“就是這位姑娘說要找表姑娘。”
“那你不會說說清楚,害我誤會了。”秦瑯覺自己臉上都要燒起來了,在這麼漂亮的大人面前丟臉,實在是可氣。
但也知道是自己沒弄清楚,不好怪別人,就揮退了下人,清了清嗓子走了過去。
“方才都是誤會,我是秦瑯,這位姑娘是來找文妹妹的吧,這會還在午休,外面日頭曬,我領姑娘去花廳等吧。”
聽他說自己是秦瑯,沈妙茹就知道猜對了,他應該和沈玦一般大,但這一張面冠如玉的小臉,讓他看上去年齡更小,與沈玦的張揚不同,他更青干凈。
聽說秦瑯和沈玦關系很好,是過命的兄弟,才不會和小孩兒一般計較,聽說文錦心在休息,外頭確實曬,就點了點頭。
“那就有勞了,小朋友~”
秦瑯原本看同意還很高興,但聽見又喊自己小朋友,臉就漲的更紅了些,“我不小了。”
沈妙茹的薄微抿,看著秦瑯輕笑了一聲,“嗯?都沒長齊不是小朋友是什麼?”
說完就丟下腦袋發蒙的秦瑯,自顧自的往府走去,明明是頭回來,卻像是主人般閑庭信步。
秦瑯長這麼還從來沒有被人調戲過,而且還是被個大人給調戲了,只覺得又臊又怒,但同時又覺得這人兒真是特別的很。
與他之前見過所有姑娘都不一樣,按理來說他喜歡的是像文錦心這種的小姑娘,最好是能依偎在他懷里,骨頭都能了的那種。
而這沈妙茹可和半點搭不上邊,他去覺得有種不同的勁兒,讓他忍不住的靠近。
咬了咬牙,暗自哼了聲,“早晚讓知道,小爺我長齊了沒有!”
然后就氣沖沖的跟了進去,便發現沈妙茹一點都不認生,已經由丫鬟引著到了花廳里,這會已經在悠閑的喝茶了。
若是說文錦心是一朵白玉蘭,那沈妙茹便是牡丹,他記得之前書里有句詩怎麼說來著,秦瑯只恨自己之前沒聽沈玦的多讀書,現在用到才覺得后悔的很。
方才秦瑯第一眼就已經看呆了,沒想到這會喝茶的模樣更讓人著迷。
只見沈妙茹端著茶碗細細的品茗,那眉宇間的嫵讓秦瑯下意識的了一下結,他只覺得這會的不行。
尤其是聽到靜,懶洋洋的抬眼朝門邊看了一眼,“傻站著做什麼,有話進來坐下說吧。”
秦瑯這會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沈妙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乖乖的進屋坐下,沈妙茹還讓丫鬟給他上茶。
等茶上來了,秦瑯才發覺不對,他才是主人啊,怎麼現在搞得他跟客人似的。
而且他一時迷,喝了一口茶水才發現這是燙的,被燙的一機靈,瞬間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沈妙茹又是一聲輕笑,手腳的連冷熱都沒搞清就喝茶,不是小孩兒是什麼?
下人都在門外伺候,屋里只有他們兩人,沈妙茹的笑聲就格外的清晰,尤其是他好死不死的還看了一眼沈妙茹。
那眼神實在是太過明顯,就差□□的在臉上寫上小屁孩三個字了,秦瑯瞬間臉就紅了,他從小就在沈玦手里吃過癟。
但輸給沈玦他心服口服啊,這一個人兒都嘲笑他,實在是不能忍。
秦瑯很像用平日對付其他人的法子把人打一頓,可看著邊彎著眉眼笑盈盈的人兒,又下不去手。
尤其是被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只覺得心肝兒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只能撇開眼,安自己他從來不打人的,更何況是這樣的人。
吐了吐被燙的發麻的舌頭,便找了個話題趕岔開,緩解方才丟人的尷尬,“我看姑娘面生的很,姑娘是怎麼認識的文妹妹?”
沈妙茹覺得眼前的年實在是太有趣了,若是的那幾個弟弟能有這麼可有趣,也不至于在宮中如此的無趣了。
尤其是他還會臉紅,這麼白白凈凈的紅著臉,偏偏還要強裝鎮定,別說是宮就是這世家大族中也有如此純澈之人。
讓忍不住的生出了幾分的惡趣味,想要逗一逗他。
“我啊?你沒聽你文妹妹說嗎?我是那位伯父的妾室,大家都喚我一聲茹姨娘。”
秦瑯傻眼了,看著眼前的沈妙茹只覺得不敢相信,這麼漂亮的大人,不僅嫁人了還給人做小妾。
文錦心的伯父那日他見過的,長得又老又丑,還沒他爹半分俊朗,這人嫁給了他豈不是糟蹋人嗎?
但轉念一想又不對,“我那日去過文府,怎麼沒見到你?也沒聽文妹妹提起過。”他下意識的不想相信這是真的。
“那日我正巧回娘家探親了,我那可憐的老母親病重,家中又不寬裕,不然我也不會賣給別人做妾,不過這都是命,文老爺待我還是很好的。”
秦瑯看眼前的人,出帕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再加上沈妙茹的聲音本就和那些鶯鶯燕燕的不同,聽上去有些沙沙的,這會低了聲音,聽上去就帶上了哭腔。
以為沈妙茹被他給說哭了,秦瑯頓時覺得自己實在是混蛋,這麼如花似玉的人兒,肯定是家里出了事,才會給別人做妾。
他居然還提的傷心事,真不是個東西,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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