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實在是拒絕不了,最后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他要看著,不能讓真的喝多了,而且沈妙茹狡猾著呢,可不能讓趁機溜了。
還是遵循心的想法點了點頭。
沈妙茹喝酒是跟帝學的,喝起酒來完全不像個姑娘家,就和的格一樣的豪爽。
秦瑯之前說好的一杯,早就下了肚,“不是說好了要陪我的?秦小公子怎麼不喝啊?”
沈妙茹雙頰泛著可人的紅暈,手里舉著酒杯朝著秦瑯的邊靠,還沖他眨眼睛。
那通的嫵勁,真是讓人渾的冒火。
秦瑯的酒量也不差,但他一心想著要看著沈妙茹不讓搗鬼,就真的滴酒不沾。
這會看著沈妙茹眼如,的樣子,結就忍不住的微微發,只覺得這屋里的火炕燒的太熱了,他渾都在冒汗。
“我不喝,我一會還有正事。”
沈妙茹也不繼續勸他,就纏綿的拖著音,哦了一聲,“那下回可一定得陪著我喝。”
秦瑯咽了咽口水,胡的點了點頭,在自己失控之前沖了出去,等到外面的寒風一吹才清醒過來。
然后他就聽見了屋的笑聲,這人又在笑話他,可偏偏他都不敢進屋去,蒙著頭的跑出了別院。
等到第二日又和前一日一樣,沈妙茹又來嚷嚷著要酒喝。
秦瑯頭一天夜里已經做好了準備,絕對不會再被蠱的,結果聲的一求,他又同意了。
就這麼來了三四次,秦瑯才算是知道大約是真的喜歡喝酒,也是真的想要借酒消愁,就對的防備松了一些。
這日終于是抵不住的纏,同意陪喝一杯。
“小孩兒酒量倒是不賴嘛。”沈妙茹頭次見他喝酒,沒想到秦瑯看著白白凈凈的,喝起酒來也猛地很,有種酒逢知己的覺。
“你這是瞧不起誰,我打小就和玦哥在酒桌上混,還能比不過你姑娘家。”秦瑯被這麼一夸,紅暈開始從臉上往脖子上蔓延,越喝越起勁。
等到一壇子酒都進了他的肚子,沈妙茹就瞇著眼睛的打起了壞主意。
“小孩兒,我問你啊,是之前住在這屋的小娘子漂亮,還是我更漂亮?”
屋燒著火炕溫暖如春,沈妙茹只穿了輕薄的中,看著秦瑯嫵的起的長發,看得秦瑯眼睛都直了。
額頭的汗一點點的往下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的臉,連眨都不舍得眨。
呢喃的道:“你好看,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姑娘。”
這句話很大程度的取悅了沈妙茹,聽過無數的贊和話,可秦瑯這直白不加修飾的言語卻最為聽。
沈妙茹眉眼彎彎,眼前的秦瑯已經有些醉意了,可他的人還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只不過這些話之前都是藏在他的心底,今日卻是徹底的說了出來。
他覺得沈妙茹好看,他的心里是慕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秦瑯覺得自己此刻的意識已經有些許的飄忽了。
因為他看著沈妙茹正在一步步的朝他靠近,然后坐在了他的大上,雙臂攀著他的肩膀吻住了他的結。
秦瑯整個人都燙了起來,他有一種按住肆的沖。
“小孩兒,你是不是還沒有過通房丫頭?”
秦瑯還真的沒有,他的這些習慣都是沈玦教出來的,但他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以前家里也給他準備了專門教導這方面的丫鬟。
只是有沈玦比這做榜樣,他也尤其的挑剔,看似隨便,可在這種事上又格外的克制。
看秦瑯額頭臉頰的汗一直不停往下流,沈妙茹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回京城以后或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秦瑯了,也或許如他們所說的,大概率要死在宮里,那何不瘋狂一把,不讓自己留下憾呢。
這麼想著,就纏著他的脖子,從下一路吻到了他的上,然后輕輕的咬了一口。
“秦瑯,你想不想要我。”
這是沈妙茹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喊他的名字,之前都喜歡喊他小孩兒,可現在此時此刻,不再將他當做小孩子了。
兩人是平等的關系。
秦瑯的腦子已經有些糊涂了,他覺得自己在做一場夢,不然又怎麼會如此的好。
他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他面前承歡,他終于忍無可忍的將一把抱了起來,大步的進了屋。
將人小心的放在了床榻上,傾覆了上去,服何時落得地已經沒人知曉了,沈妙茹也喝了點酒,兩人就像是點燃的火焰,瞬間將對方燃燒殆盡。
“茹兒。”
秦瑯第一次聽見沈妙茹說喊茹姨娘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喊,直到今日,他終于能將心底的這個名字大膽的喊出來了。
他就像是迷途的旅人尋不到方向,只能憑著自己滿腔的熱橫沖直撞。
沈妙茹疼的眼淚花都要出來了,啞著嗓子好聲好氣的哄著他,“秦瑯你慢一點,慢一點,我疼。”
然后屋只剩下了兩人纏綿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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