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姜濃臉忽然變紅,誰知他還要說:“那條腰鏈,我替你戴上。”
傅青淮把梳妝臺的紅寶石腰鏈握在手里,靡艷的圓潤珠子浸飽了水似的,纏卷著指骨間往下,偏他一本正經,就好似真的為了給戴。
姜濃連都讓了,順著紅線一塊解落至雪白的腳踝。
浴室的燈照得蝴蝶骨發燙,又瞬間上了冰涼的細細腰鏈。幾顆寶石珠串,沿著雪白腰線纖細的廓垂墜而下,著神艷的,很快被男人長指輕慢捻著每一粒紅寶石。
姜濃連靈魂都仿佛被溫縛住了,站不穩,依偎在他懷里也跟著巍巍起來。
帶著意的睫輕眨,看著同樣于花灑下的傅青淮,熱霧氤氳間,將他俊的五朦朧了幾分,薄薄襯衫在膛前,被凝明的水滴勾勒出了完的線條。
最后分不清,是誰先染了誰一。yushugu.m
卻生出了某種滾燙的錯覺。
自己才是傅青淮指下紅得滴的腰鏈,被握在掌中,反復地捻弄著。
……
隔日醒來。
姜濃臉著枕上,烏錦般的長發凌地散在了的背部,什麼都沒穿,就蓋著一床黑絨的被子,重重地著子骨。
隨著時鐘指向九點,臥室落地窗的白紗被耀眼穿進來。
有點熱。
姜濃躺了會才起,還在似醒非醒的狀態里,以至于一不留神地撞翻了床頭柜上的玻璃杯,杯里還有水,頃刻間都灑在了旁邊的絕版古籍上。
姜濃漆黑的眼睛立刻清明,趕忙地拿紙巾去吸水,心知這本古籍是傅青淮這幾日睡前都要翻一下的,便也顧不得換服,裹著件睡袍往外樓下走。
是想問下,有沒有補救的法子。
誰知別墅找了個圈都沒尋到傅青淮人影,倒是在華明亮的客廳里,看到粱澈卷著襯衫袖子,在酒柜那邊整理著灰塵。
見醒了,咧著白牙打招呼:“太太早安。”
姜濃慢步走過去,出聲問:“傅青淮呢?”
“傅總被楚總一通電話約走聽曲去了。”粱澈將酒瓶小心翼翼地擱回原地,關上玻璃門間,又神兮兮地跟姜濃說:“說是聽曲,其實是有要事。”
姜濃看他神,就覺得還有下文。
果不其然粱澈有意在面前邀寵,自然是守不住的:“太太,你見過傅總左肩上有道疤吧?”
還有問麼?
姜濃都跟傅青淮同床共枕了,要沒見過才奇怪。
抿著淡淡的不語,粱澈笑著繼續說:“那道疤有故事,它是傅總很多年前為了救一個素未謀面的小孩給留下的,當時嚴重到左手臂差點廢了,還留下了秋季多雨就會作痛的后癥。”
“后癥?”姜濃心猛地一。
“是啊,傅總這些年因為這個,又失眠嘛,就養了喝烈酒的習慣。”粱澈話里的重點不是這里,他趁著別墅無人,悄悄地告訴姜濃:
“被傅總在那場十年難遇的暴風雨中救下的孩找上門了。”
姜濃白皙的手指還拿著被水染的古籍,間半響,才重復他的話:“什麼意思?”
太太怎麼不懂他暗示呢!
粱澈真是急:“說好聽是請傅總過去聽曲,其實是想報恩。”
姜濃纖長卷翹的眼睫垂下,影落在這兒,襯得臉的表是平靜的。
就當粱澈快扯爛手中的抹布,以為還沒點危機時。
才看到姜濃將古籍放在了柜子上的淺淡,清的聲音溢出:“去備車,我也要看看……是哪位
來報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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