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蒙時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隨你吧,一個兩個三個你說了算。”
“好兄弟!”唐廉拍了拍蒙時的肩頭,著天空笑道,“你猜悅媛是哪顆星呢?肯定最漂亮那顆。記住了,下輩子得投胎男娃兒,要不然哥哥們還排你,蒙時也不會喜歡你的。委屈啊……”
“這話再去跟香草說一遍?”
“了不得了?有個會拳腳的媳婦兒?顯擺啥呀!論起來我那小妾都能打過呢!寶兒啊,”唐廉轉喊道,“再去拿瓶酒來,今晚真好興致呢!”
第二天,蒙時派人草草地收拾了藍星湖的農宅。隔天后,悅媛被葬在了那兒。除了他們兄弟六個,韓鄭兩家沒有來一個人。孟氏想來親自送一程,卻不敢現,只好躲在蒙府上哭了一通。
辦完悅媛的喪事後,蒙時疲憊地回到了自己家中,躺在牀上養了起神。剛要睡著時,香草的聲音就從耳邊傳來了:“真是個壞娃娃,咋能不鞋就上牀睡覺呢?也不蓋被子,只當自己還年輕呢?都是娃兒他爹了,也不顧惜點……”
回執悟之。蒙時假裝睡著了,沒出聲,直到香草探來扯被子時,他才忽然摟著香草的腰翻了九十度,在了下。香草嚇了一大跳,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說道:“跟小布谷似的貪玩兒,真該打真該打。”
“誰你吵了我睡覺了?”
“誰你不蓋被子來著?凍著了又嚷頭疼頭暈的,像個小可憐似的喝藥湯,不是自找的嗎?對了,鄭悅媛的喪事辦好了?”
“嗯,”蒙時繞著的頭髮說道,“辦好了,雖說不咋大氣,跟王妃的份一點也不配,但應該不會生氣的,我們都去送了的,一塊兒敬了十八杯酒,夠慢慢暈的。”“哥也去了嗎?”“去了,還是他擡的棺材呢!”
“哦,我還以爲他敢大膽兒現呢!要是給外公曉得的,那就麻煩了。哥真不該進城了,他是打算救蔡靈舒嗎?”“嗯,有這個緣由吧!”
“你幹啥吞吞吐吐的呢?該不會有啥事不能讓我曉得吧?老實說吧,我心臟好著呢!”
“那你信我吧?”
“信!”
“信就莫問了,橫豎到時候我會跟你說的。”
“大男子主義又來了?跟我說說嘛,指不定我可以幫你呢!救蔡靈舒可是個麻煩活兒,你非得捎帶上千合才行呢!要不然我們來個圍魏救趙,先斬後奏啥的?”
“你的鬼主意是多,可都不管用。”
“去!那你說說你的鬼主意?”蒙時正要開口,外面寶兒清清咳嗽了兩聲,喊了一句:“爺,,我方便進來嗎?”
蒙時坐起來,招手讓他進來。他小跑著進來說道:“爺,陛下那邊的黃忠大人來了,說陛下傳召您呢!轎子都備好了,黃忠大人擱外面候著呢!您看您是不是換裳,去一趟?”“行,告訴黃忠我這就來。”
香草趴在蒙時肩膀上問道:“相公,外公是不是找你去罵你的?要不,我給你做一對兒棉花耳塞,塞耳朵裡,我以前上課就這麼幹,保管聽不見聲,就看見人在!”
“莫那麼無聊了,罵也得聽著,是長輩兒呢!趕給我找裳,晚上備了好菜勞我,我這兩天真沒吃好。”
“行!”
香草給蒙時換了裳,送了他下樓。正準備回樓上時,孟氏在背後住了。回頭問道:“孟大姐有啥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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