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師也是個能忍的了,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在讓步。
這樣的人,怎麽都比溜須拍馬的更加有前途吧。
...
事的確沒過去,第二天周程寧被商教授喊到辦公室。
“小周,這裏有封你的舉報信到我這裏了,你看看。”商教授把信遞給周程寧。
周程寧原來以為是他爸媽過來不讓他好過了,但仔細一看容。
說他師德不行,做事毒害學校風氣,請求辭退這樣敗壞道德的老師。
沒有署名,舉報信向來是匿名的。
至於什麽事,上麵也有提了一件,是他已婚但是和學生糾纏不清,公然在校園騎車載著學生。
周程寧見是這事,鬆一口氣:“子虛烏有,商老師,我沒有載什麽學生,我就載我的人來學校,如果需要證人,到時候我我人來學校,有幾個學生也看到我人了。”
商教授:“小周,我相信你,但這憑空造的舉報容一旦傳出去,總有信的人,對你的名聲會有很大影響。”
周程寧:“商老師,我大概知道怎麽做了,我會帶著我的人多在學校走幾圈,讓全校都知道是我的人,不是什麽學生。”
“就按小周你自己的想法去做,你先去忙。”
早先看到辦公桌上這封舉報信,他就先看了。
是舉報小周的,小周他私心認為是個好的,學位人品都有,但是這的事還真不好說。
如果真按照信裏容,小周是拋妻棄子的渣男,這會使他非常失。
讓早上值班要離開的學生去了他過來,看表反應就知道不是騙人,商教授現在放心了。
“好的商老師,我先走了。”
離開教授辦公室,周程寧看了那封信,糟糠之妻這個詞,他想到的就是閆老師了。
這封舉報信應該和閆老師有關係,不是閆老師寫的,也該是閆老師找人代寫的。
換上沉重的表,周程寧回來講師辦公室。
果然,閆老師笑容得意,好像做了件十分讓他愉悅的喜事。
...
已經10月,考研在12月份,周程寧一天幾件大事就是上班、學習、和人在仁大走半個小時。
還是在午飯後的時間散步,徐香娟隻好麻煩趙阿姨多做點活,去學校陪人,一個小時差不多回店裏。
等考試結束了,能正常幹活的。
沒辦法,要考試的人最重要,瓜瓜和牛牛誰要考試了,也會這樣重視的。
“之後真的不用我再陪你了?”陪了大半個月,天氣轉涼,徐香娟換上了外套,穿的是牛仔,牛仔裏有棉,還好細也看不出來,現在依舊披著長卷發。
很喜歡的長卷發,不做飯,單純外麵逛逛就喜歡把頭發放下來。
周程寧:“不用了娟,放寒假的時候瓜瓜牛牛放假比我早,娟你就帶著他們兩個到學校來陪我。”
雖然那時候考試結束了,但徐香娟還是點頭答應帶著孩子來陪他。
陪他在食堂吃個午飯,在附近散步都是好的。
阿寧雖然已經三十幾歲,但在仁大就是個新人菜鳥,最低位置的最容易被差使,力大,他們這個年紀的人年輕時候都是能吃苦的,但能吃苦不代表吃下去的苦能立馬就消化掉。
工作力加上考研力,是得好好陪著了。
徐香娟:“其實陪你還輕鬆的,是不是突然覺得這些時間用來學習更有意義?”
周程寧:“沒,和娟一起也很有意義,現在仁大都知道我們是夫妻。”
徐香娟:“是啊,我們是夫妻,但我覺得可能因為我們倆都看著年紀不大,會被誤以為是在談對象的大學生。”
周程寧:“反正我們是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