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是有幾蹭破了一點皮,殿下給的那藥很好用,當晚就把布拆了,后續又了兩次,已經結痂長好了,按著也不會疼。”尋思莫怕是他覺得自己手傷著,還給他按,就不免多解釋了兩句。
紀昜自然知道那藥好,是最上等的金瘡藥,流如注都能瞬息止住,連軍中都不多見,也就他邊的暗衛能人手一瓶。
“行吧,睡了。”
“殿下不用按頭了?”
他將拉下來躺好,“等你手完全好了再說,也不急這一時。”
燈已滅。
黑暗中,無雙還有點睡不著。
紀昜似乎也沒睡著。
“你方才本王的肚子做甚?”
他怎麼還記得這件事?
“我幫你裳……”
臉頰被人住,示意不要說謊,不要敷衍。
“我就是覺得殿下的腰的,跟我的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說著,手已經移過去了,了兩把,確實不一樣,怎麼那麼,好像沒有骨頭似的。
他不自覺多了兩把,無雙忍不住了,蠕著想躲,又道:“殿下,別了,……”
“?”
紀昜不信,自己都不,怎麼的腰就?
“真的,殿下你別了,快別了,真的,我不騙你……”無雙又笑又,的腰特別敏,平時沐浴時丫鬟們一下都不了,哪能經得起他這麼又又的。
“殿下,我跟你說,一般自己都不會,但被別人一就會,不信我給你試試。”
“那你試試?”他收回手,讓試。
無雙好不容易平順了呼吸,就著黑去,還專門了自己覺得特別敏的腰側,一下,又一下,放輕作,輕輕地搔了搔。
紀昜不如山。
為什麼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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