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賊心虛,只有曹氏自己清楚自家一家人對人做了什麼。
“娘,你別忘了是有夫之婦。”
曹氏不贊同道:“有夫之婦也能和離,若陛下真看重,下旨讓二人和離,納進宮也不是不可能,你可千萬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和離不了。”皇后自信道。
“為何?”
“因為覺得自己欠趙見知的。”
只有敵人才了解自己的敵人,皇后自認對那好堂妹的格了如指掌,只要趙家不主和離,是絕不會主和離的。
哪怕皇后不愿承認,也不得不承認那好堂妹雖蠢笨無能,卻也是真的善良。
一個還有顆良善之心的人。讓宮里的人來看,真是可悲又可笑。
“可若是陛下著和離呢?”
皇后是真不耐了。
“那也是到時的事,娘你能不能不說這些了?”
“那說什麼?”曹氏反應過來道,“那你想讓我做什麼?”
“娘你要籠絡一二,這樣我以姐妹之讓辦事,才不會顯得突兀。到底是郿家的兒,只有郿家好,才能好,是個蠢笨的,需要人點撥一二……”
.
一個小侍附耳對小豆子說了幾句什麼。
小豆子聽完,又跑到師傅跟前,附耳對福生說了幾句什麼。
福生瞄了一眼殿里,陛下正讓人服侍更,小人披散著一頭烏發,穿著單薄又難掩段的寢,在陛下面前忙前忙后。
最難消人恩!
反正福生看陛下用的,明明用不上人家親自手,偏偏每次都讓人服侍,但為何一直沒幸了對方?
福生心里有事,就有些站不住了,折進了浴殿。
案上的一個托盤里,扔著兩件綢制的寢,正是乾武帝剛換下來的。
福生手在里頭拉一下,出一條龍來,其上有些不顯的痕跡,旁人不懂這是什麼,但侍怎可能不懂。
堂堂的陛下,竟然溢了,這是什麼荒天下之大謬的事,偏偏又發生了,偏偏陛下的龍榻上不是沒人。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
事就藏到了福生心里,他糾結了一天,都沒敢說勸陛下去后宮走走的話,而是牙一咬心一狠,吩咐人在晚膳中備了一盅十全大補湯,還主提及陛下可要接夫人進宮。
其實乾武帝看出福生有‘提拔’無雙之意,不過對方從沒在他面前遮掩過心思,他也不是不懂福生在想什麼。
本來按照他的格,凡事克制,不可貪多,哪怕‘他’總是催他,也要隔一日兩日,再召宮。
昨晚才來了,總要隔一日,可福生既然提了,他索也沒拒絕。
直到他用了晚膳,人也來了,乾武帝察覺到上有些不對勁,才想起那盅湯,更悉福生這老貨干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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