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相信折筠霧。
陛下和皇后娘娘給過了這麼多年安生的日子,一點兒也不想生個孩子出來給陛下和皇后娘娘添堵。
而且,是真不愿意跟陛下在一起,不想給陛下生孩子。太皇太后越是這般熱,越是這般推心置腹,就越慌張。
不管太皇太后是不是真心的,清鶯只有一個念頭:不愿意。
不愿意,而且特別怕太皇太后做出什麼事來打現在的平靜。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今日太皇太后對小盛的態度和說的話讓心里發慌。不懂得太多,可直覺很準,總覺得要出事了。
一個弱子,怎麼抗事?自然是要找能抗的人抗。
于是,一回去,就跟折筠霧告狀,“太皇太后娘娘說是為臣妾好,讓臣妾有個孩子!”
這話一說,忍著沒流的眼淚水終于流了下來,真的很怕。
折筠霧:“……”
正啃窩頭呢,聞言放下窩頭,不解的道:“可是太皇太后,知曉你是……你是什麼人啊。”
要說太后不知道清鶯是一個擋箭牌,是一個立起來給大家看賢惠的牌子,折筠霧相信。可是太皇太后那般聰慧的人,本不可能不知道。
可即便是這般,還要清鶯生孩子?這不是明著挑撥離間嘛。太皇太后的子,好像做不出這般的事來。難道要有大作?不然解釋不清楚。
折筠霧就掏出帕子抹抹,道:“清鶯啊,你說,是不是有什麼謀啊?”
清鶯嚇得瑟瑟發抖。前幾日皇后娘娘還說太皇太后找只是為了氣太后,如今,覺不僅是為了氣人,還有更加深層的意思在。
清鶯很害怕。于是又今天還想起小盛跪在太皇太后宮里的模樣,卑躬屈膝,腰彎的跟蝦一般。
對太皇太后更加害怕了。
折筠霧就安,“不要,你先回去,無論是什麼心,這孩子……也不是想你生,就能生的。”
又道:“等本宮晚上問問陛下,看看讓你裝病可以不可以。”
清鶯就放心的回去了。折筠霧等齊殿卿回來的時候把這事告訴他,問:“去了這幾天,足夠給太皇太后面子了吧?清鶯可以不去了吧?”
齊殿卿卻了的頭,“無事,讓去。”
“告訴,不是什麼大事。”
折筠霧就突然好奇的看他,“陛下,你好奇怪啊——”
齊殿卿彈了彈的額頭,“哪里奇怪?”
折筠霧一時間也說不出來是哪里怪,只是覺得陛下還清鶯過去念經,就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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