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是,我已經二十五歲了。”
齊殿卿見還真慨起來,連忙道:“比之十四五歲的時候更得朕的喜歡。”
他懷念道:“那時候,你又傻又呆的。”
那時候,他還是一個揣先帝心意的太子,也還是一個奴婢。
“朕記得,當年卻是沒有治理天下從世家那里奪利的煩惱,只有氣惱先帝用端王來打擊朕。”
說到這里,他突然頓了頓,道:“珺珺,你說,要是歲安是個兒子,想要爭皇位,朕怎麼辦?”
折筠霧呆呆的道:“阿昭已經是太子了,應當是不能給歲安了。”
齊殿卿鉆進了牛角尖,“不,歲安的才華不亞于阿昭。”
折筠霧也不知道怎麼辦了,只是發現,其實先帝讓歲安和端王爭儲君長達十多年之久,早就已經在陛下的心里留下了一道影。
就拍拍他的手,“放心,每個孩子都是不同的。阿昭和歲安不是你和端王,你也不是先帝。”
但這話剛說的第二天,就被太醫診平安診出了喜脈。
折筠霧一臉懵,“真有了啊?”
和陛下其實也沒有刻意要孩子或者避孕,都是順其自然,有孩子就要,沒有就不要,這麼多年沒有,以為不會再有孩子了。
誰知道就有了。
還在懵懵之中,卻見陛下已經一邊歡喜一邊苦惱,“完了完了,這下子,要是個男孩子,朕的考驗真的來了。”
折筠霧:“……”
這麼多年,陛下在面前一點兒也沒有長大。
只有在朝臣們面前才算得個穩重深沉的模樣,讓眾臣都害怕他。
就沒有管他,只了肚子,慨道:“算了,來了就生吧。”
上元燈夜,驚鴻一瞥,至此亂了餘生。本欲與他一世桃源,他卻墮她入地獄無間。
永寧公主戚灼生而尊貴,是建寧帝最寵愛的女兒,在她眼裏,駙馬的作用不過是給她提供一個孩子。她本想選那沒有權勢的狀元郎,最後卻選了出身大族的衛國公世子。戚灼以為兩人會像尋常世家夫妻一樣相敬如賓,誰知這人卻用盡渾身解數,隻為與她更進一步。起初,戚灼並不在意,追逐她的世家子弟何其多,她從未動過情,就算是駙馬在她心中也並無差別。可是後來,矜貴自傲,不把男人放在眼裏的永寧公主,會為了一個生死不明的駙馬手中握劍,大鬧國公府。奪嫡兇險,家宅不寧,長路漫漫,撲朔迷離,卻有一人始終與她並肩而立,生死相隨。“臣此一生,別無二求,隻願公主傾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