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筠霧給秦冠魁賜了一瓶藥。
晚間回去,教導歲安,“他的屁被打傷了,你再打一掌,不是雪上加霜嗎?”
歲安乖乖罰,坐在一邊,乖巧的很,但卻不饒人:“他那時候看起來很驕傲,并不見疼,我就試著打了一下。”
折筠霧:“下回可不能打了,你手勁大,那一掌下去,估著他能躺不日子。”
人家秦尚書只是想要揍一下孫子,表示自己的態度,并沒有打重,不然就隨意幾個板子,秦冠魁就要躺床上半個月,哪里還能來宮里面翹尾。
倒是如今歲安這一掌打下去,怕是小胖真得“坐臥不安”了。
折筠霧讓春親自送了他回去,還賜了藥,叮囑道:“就修養幾日,先生這邊,便先替他告假。”
這般著,秦冠魁才沒有嚎啕,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不用讀書,他不得。
折筠霧搖搖頭,不讀書這點,倒是和歲安一般。就罰了歲安去背史記,然后想了想,道;“你如今也六七歲了,以后會越來越大,你記住,以后可不能這般打別人的……屁,可知曉?”
歲安點頭。
“好啊。”
阿娘說的話都是聽的,不過也有自己的疑問,“那可以打哪里呢?”
折筠霧:“……一定要打嗎?”
歲安:“殺人不過頭點地,砍頭是最快的,但是打人又不用他們去死,痛痛就好了,所以打哪里最好呢?”
折筠霧思考了一瞬,竟然覺得歲安問的還對的。
“那就打臉吧?打臉一般都夠辱人了。”
看在他們腫豬頭的面子上,就不要殺人了。阿彌陀佛。
歲安鄭重的頷首,小腦袋認真記下,“好,那以后我打人專打臉。”
正好齊殿卿回來,聽了這話什麼都沒問就先大笑,“為什麼要打人臉啊——”
歲安是個好孩子,“阿爹,打臉能侮辱人。”
齊殿卿:“……是嗎?”
這是珺珺教的?
折筠霧咳了一聲,“你怎麼回來了?”
齊殿卿大笑,“還得是輔國公辦事牢靠,渝州的賬目查得差不多了。”
折筠霧恭喜他,“那便可以做一個樣子,給其他的府看看。”
齊殿卿喝了一口茶,滋滋的很,“是啊,朕總算是放心了。”
一個皇帝,想要推行政令,積蓄力量,幾番周折,終于辦了一件事,不容易,實在是不容易。
齊殿卿自己都覺得自己太不容易了。于是晚間就楊太監去做烤全羊。
劉得福收的兒子小平的,就領了這差事去小廚房里面傳膳令。楊太監笑著問他,“你小子倒是得你干爹的喜歡,什麼事都愿意帶著你,如今連陛下面前的差事你都當得了。”
小平笑嘻嘻的,“干爹疼我,楊爺爺也疼我。”
楊太監殺羊烤羊練的很,聽了這話,道:“行,疼你,待會去了殿前,你就給小主子們切吃的。”
小主子們面前都有自己的奴才,這些年因為陛下和皇后娘娘喜歡吃烤全羊,連帶著小主子們都吃,所以奴才們切羊烤羊都好的很。
阿黎到如今已經七個月了,咿咿呀呀會說幾個字,看見了烤全羊就要上去拿著吃,阿昭坐在一邊,小小的撕了一點在手指頭上沾了沾,又想了想,在清水里面洗了洗,把手指頭給阿黎:“吃——阿黎,來吃——”
折筠霧悶笑,“這要是能吃到葷腥就怪了。”
歲安有自己的匕首,拒絕用任何刀來切羊。這刀還是秦冠魁送的那把,真的很喜歡,平日就放在腰間,走哪里都得帶上。
因為公主喜歡刀,所以的裳也多了一些專門用來放刀的地方,折筠霧還親自給做過幾套騎裝。腰間就給了掛刀的蹀躞帶。
歲安很喜歡,然后撒求齊殿卿給一副鎧甲。
眼饞鎧甲很久了,很想自己要一套。
但是齊殿卿怕過于沉迷練武,拒絕了好幾次,“等你再大一點,再大一點。”
歲安很失,好想穿鎧甲啊。
一家子人吃烤全羊,將軍就飛在一邊的桃樹上唱曲——聽聞它是飛到樂坊去學的。
前些日子學了一首曲子回來唱了,齊殿卿覺得雖然曲子從將軍的里唱出來本不好聽,但是一只鸚鵡都能將曲子唱這般,那人唱出來定然是好聽的。
便了樂師來長樂宮里唱曲,得了些賞錢,那樂師高興壞了,回去就給將軍準備了不鳥食,就等著將軍去。
于是不僅是他,就連其他樂師也期待著將軍過去,好學得一首兩首曲子回來唱與帝王聽。
但將軍卻只會那一首曲子。此時此刻又在那里唱,齊殿卿聽得頭疼,喊了一聲窩在底下的貓,“猛虎——”
猛虎一跳而起,卻在半路又跌回了地上。
這下子,不僅是猛虎急了,就是齊殿卿等人也著急了。
夏抱起猛虎,躬道:“回陛下,猛虎老了。”
一只貓大概可以活十五年到十八年,這猛虎今年已經十三歲了。
猛虎呆在夏的懷里,像是聽懂了似的,有些垂頭喪氣,倒是將軍,已經開始狐疑的對著猛虎喚。
好像在說,你怎麼不神氣了?
阿昭嘆氣一聲,從夏的懷里接過猛虎,“它的子已經夠康健了。”
到最后,一頓烤全羊倒是吃的沒滋沒味,早早的撤了下去。晚間,將軍站在籠子上,試探的對著猛虎扇了扇翅膀,向來要起來咬它的貓卻懶洋洋的了,不再理會它。
將軍就也變得懨了。也不再去招惹猛虎,還對猛虎殷勤百倍。
折筠霧:“你說,將軍是不是真了?”
都懷疑它聽懂猛虎命不久矣了。
齊殿卿:“養的好,還有幾年活,對貓而言,猛虎已經很好了。”
折筠霧嘆氣,“無論是什麼,呆久了總有,何況是養了這麼久的貓。”
兩個孩子都是它和將軍一起陪著長大的。
貓鳥相爭,爭著爭著,爭了一輩子,曾經私心底下幫過將軍,但是后來也幫過猛虎。
齊殿卿拉著的手上床睡覺,“咱們終究有一日,也會老的。”
貓會老,人會老,世間萬,皆逃不過此回。
他睡在床上,突然的道了一句,“朕想,朕下輩子還是愿意跟你再像這輩子一般兩相悅,相守一生。”
折筠霧笑了,“睡吧,你放心,我一定答應你。”
……
秦冠魁在家里養屁——這話說出去不好聽,于是對外只說他病了。
這話是他阿娘幫著遮掩的,秦冠魁自己倒是不在意。雖然他貪生怕死不愿意上戰場,但是卻有自己的見解:男子漢大丈夫,被砍了也不要,怎麼能因為屁被打了就覺得見不得人,這般可不好。
但阿娘伏在他上哭,大意是說這個宮去的實在是虧,去了半年不到,不僅以前養出來的沒了一些,如今還被打了屁。
雖然說是公公打的,但是公公為什麼打,還不是因為兒子送了公主匕首。
要是不進宮的話,這會子在家里做個公子哥不好嗎?
秦冠魁掏掏耳朵:“那阿娘,我就不去宮里了?”
秦夫人一頓,“還是去吧,不然你就沒有了前程。”
秦冠魁的耳朵終于松緩了。一松緩,他就想念宮里的公主。雖然伴讀有好幾個,但是他覺得公主是最懂他的那一個。
——不喜歡讀書,喜歡吃,還跟他一般,會點拳腳功夫。
因為公主的這一掌打屁上,他還修養了半個月,沒人來念叨他讀書了。
公主真是他的知音,福星。
他就想了想,開始給公主寫信。
他字雖然認全了,但是寫字卻難看。又因為躺在床上,寫的字就更是斗大一個,實在是不堪目。
但這不妨礙他寫信給公主的決心。
他在信中寫道:“公主安好,多謝公主的記掛,我的屁養得差不多了——”
歲安接到信的時候正在練刀,秦冠魁走了之后,其他三個都不能接住的刀,倒是也有些想秦冠魁了,于是看見他的信,倒是來了幾分興趣,大汗淋漓的下了自己的鎧甲——磨了幾次,阿娘終于給做了鎧甲!
剛開始穿著睡的,本舍不得。
但是再舍不得也沒辦法,每次練刀大汗淋漓,出汗極多,舍不得就要發臭。
舍不得鎧甲,但是也嫌棄自己發臭,只好每次爭取練刀練久一點,這般才能穿得久一些。
只要一停,就立刻下。
來了信件,沐浴完才看,拿著信坐在太底下,發現秦冠魁寫了一堆廢話。
無非就是家里的小事,以及他如何思念。以及,他分了一道醉鴨的味。
真假千金】她楚妙,本是丞相府嫡長女,卻與村婦之女錯換了人生;被家族尋回,成為父母與皇室的一顆棋子。她被哄騙嫁給平南王的嫡子蕭容瑾;公公是從無敗績的戰神,婆婆是燕國首富之女,丈夫體貼溫柔也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蕭家兒郎個個尊稱她為一聲“嫂子”。可她滿眼是那站在陽光下的白月光,負了蕭家滿門。蕭家倒,她被家族棄如螻蟻,捧那村婦之女為帝後,告訴她“你天生命賤,怎配得上孤”。重生回來,蕭家七子皆在,她依然是他的世子妃,蕭家眾人捧在掌心的嬌嬌媳;但這一次,她要顛覆這江山!
驚! 蘇家七小姐和九王爺新婚之夜,新娘竟是花轎產子,拍拍屁股逃婚了! 鬼醫聖手蘇淺竟穿越成了天下笑談?呵,看她六年後如何帶著兒女大殺四方,豪取搶奪回所有本該屬於她的東西! 說她廢材醜女?笑話! 她醫毒雙修,通天醫術叫死人睜眼,逆天絕學控五毒蟲蠱,從此她是人人口中的禍國妖孽,打的所有渣渣跪下唱征服,更有一雙兒女為她保駕護航,各種花式寵她上天。 「我家娘親嬌弱,受不起氣」 大兒子說完,將辱罵蘇淺的皇子打成了殘廢。 「我家娘親膽小,怕人欺負」 小女兒微笑,廢了蘇淺的惡毒庶姐,為她奪回家產。 直到某日渣爹上門,將兩個小包子擋在門外,宣佈主權,「我的女人我來寵,你們靠邊站」
開局被虐,穿書的夢嬌嬌直接暴露身世:“爹,救命,我是你女兒!” 第一宗宗主頓時就緊張護崽,五個反派師兄立刻霸氣護妹!懲治罪徒的玄劍宗傻眼:這罪徒一介孤女,咋就搖身一變成了第一宗的寶貝疙瘩?這下完了,他們攤上大事了!而當場認爹的夢嬌嬌從此走向女配逆襲,一秒都不被虐的團寵之路。帶著親爹,親師兄,親宗門,相親相愛去修真,同舟共濟齊飛升!
女警丁小蝶為了救爸媽,一起抱團被炸飛,死了?非也,穿越了!這是一個正逢民不聊生,百年旱災大逃荒的時代,饑餓,殺擄,前有浩浩蕩蕩村民大逃荒,后有漠都游牧部落來追殺。村民們還要勾心斗角,欺善怕惡……等等,丁家三口挺身而出,他們擁有小蝶百億物資空間還怕誰?丁小蝶的終極目標,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打擊一切該打擊的壞人,抵漠都游牧部落追殺,安生立命,吃飽穿暖,擁有一畝三分地,讓爹娘安度晚年享盡天倫之樂!
十五歲那年,姜毓寧被接回侯府,侯府夫人看着她嬌嬌軟軟的身段,想許給自己侄子做妾。 可還沒來得及定親,姜毓寧就被東宮來的馬車接走了。 衆人不可置信地跟出去,只見東宮的大太監正親自搬凳掃塵。 而剛下早朝的太子殿下朝服未換,立在馬車前,將那癡傻的小庶女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