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那王知縣不過是個文人,有什麼本事讓我傷啊。憶憶你可要知道你妻主的武藝可是隻能用登峰造極四個字來形容了。”說到這裡,三孃的臉上就不免嘚瑟了起來,著下,心裡忍不住幻想著自己王八之氣大發,一羣人頂禮拜的模樣,臉上的笑容不免詭異了起來。
二長老不屑的看了三娘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裡還抵不住的腹議著,這個三娘什麼都好,就是啊太能幻想了,弄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嘆了口氣,二長老也不想看三娘那嘚瑟的樣子,索就出了屋子,反正自家小憶還在,想來是不會出什麼子了。
劉憶見二長老走了出去,這才一腳狠狠的踩在了三孃的腳上,看著三娘抓著腳拼命蹦躂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活該。”說完,劉憶直直的走到椅子旁坐了下來,對於三孃的呼痛直當聽不見。
可是劉憶的這番作態倒是把三娘弄蒙了,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啊,不過看著憶憶毫不心疼的樣子,三娘也只能訕訕的將腳放了下來,小心的問道:“憶憶啊,你這是怎麼了,我應該沒有做錯什麼吧。”說這話的時候,三娘心裡不免有些心虛的,雖然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但是三娘也知道,自家憶憶是不會隨便發脾氣的,既然如今都了手了,可見這氣的不輕啊。
劉憶聽到三娘這話,當下就將腦袋一扭,嗔怪的說道:“哪裡不對你不知道啊,“妻主”這自稱你倒是用的順溜,你是誰的妻主。”說完。劉憶臉上也忍不住出了嗔的神。
三孃的神一頓,半晌才反應過來,原來憶憶是爲這個彆扭啊。三娘好笑的搖了搖頭,突然直接快走幾步。一下子就將劉憶橫抱在了懷中,見其還有掙扎的意思,三娘作勢要鬆手,反而嚇得劉憶的摟住了三孃的脖子,這才讓三娘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撒道:“我當然是我家憶憶的妻主了,要知道咱們的婚事可是皇上下的旨意啊,難不我家憶憶還想抗旨不。”說著。三娘還戲謔的一笑,看了看劉憶的圈著自己的手,這才接著打趣道:“不過憶憶,我看你如今的架勢也不想啊,所以我的寶貝憶憶還是乖乖等著做我的夫郞吧,要不然現在憶憶就喊一聲妻主聽聽。”說道這裡,三娘臉上的神更是得意了起來。
劉憶沒好氣的瞪了三娘一眼,又試著掙扎了一下,就知道自己是別想掙扎開來了,當下嗔怪的說道:“三娘你啊。可是越發沒有規矩了,還不放我下來。”
誰知道,三娘對於劉憶說的話。只是笑了笑,反而坐在了原本劉憶坐的椅子上,將劉憶的摟在了懷中,輕輕拍起了劉憶的後背,見其慢慢溫順了下來,三娘這纔開口道:“我只希這輩子都能將憶憶抱在懷中,又怎麼可能捨得放手呢,憶憶這麼說,豈不是爲難我嗎。”
劉憶聞言。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三娘,見其臉上認真的神。劉憶發現自己的心跳失去了控制,聽著自己‘砰’‘砰’‘砰’不斷加速的心跳。劉憶慌張低下了頭,即使如此,劉憶的臉上還是忍不住燒了起來,圈著三孃的雙手,也不自覺得了,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直到最後,劉憶整個人都不自覺的依偎在了三孃的懷中。
劉憶的變化,三娘又怎麼會覺不到呢,笑著將其摟著懷中,不時的搖晃著,三娘滿臉笑意的說道:“憶憶,等你的病治好之後,我們就親吧。”
劉憶抿了抿角,的說道:“這種事你直接和母親說就好了。至於我自然是……”後面的話,劉憶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只能不停的對著手指。
這樣的表現,憶憶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三娘抑著膛中那震的笑聲,小心的將憶憶扶著站了起來,三娘扶著劉憶的肩膀真摯的說道:“憶憶,你不用說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也心中有數了,這些事你給我就好,至於我家憶憶嗎啊,當然是要放鬆心,好好治病了。”說著三娘出了一個大大笑容,右手一揮,只見原本屋子中璀璨的星空立馬不見了蹤影,見到眼前的憶憶見星空不見了,臉上依然出了焦急的神,三娘忍不住的打趣道:“別看了,這玩意我收起來了,我不是說要把這星空放到憶憶的屋子裡去嗎,咱們還是現在就行吧,還是說憶憶不想要這個禮了。”
劉憶聞言,哪裡能不願意,忙使勁搖了搖頭,後又想著不對,又拼命點著頭,最後劉憶彷彿覺得這樣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意思似得,忙開口說道:“哪裡能不願意嗎,三娘現在就給我放到屋子裡嗎,那咱們快走吧,真好,我以後就能睡到星星裡了。”說著,劉憶趕忙拉著三孃的袖,興的向著自己屋子走去,就連平日沉穩的步子,此時也凌了許多。
三娘看著劉憶急切的樣子,寵溺的笑了笑,三娘自己也配合著劉憶的步子,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不過幾步路的距離,一眨眼的功夫也就到了,到了劉憶的屋子裡以後,三娘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將星空佈置了出來,看著劉憶臉上的笑容,三孃的心裡覺得這就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了。
等到劉憶從喜悅中回過神來,就見三娘整個人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害的說道:“三娘,你今天已經陪了我這麼長時間了,衙門肯定有很多事的,我已經沒事了,三娘還是去衙門看看吧。”說完,劉憶下意識的向三娘看去,見其還是專注的看著自己,當下害的說了一句“三娘快忙去吧。”就匆匆的將子躲到小隔間去了。
三娘此時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看著憶憶卻是恢復了神,三娘這才轉離開了,說實話,府衙裡卻是有很多事要忙活的。
而劉憶這邊,見三娘終於離開了,小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膛,沒好氣的抱怨道:“真是個冤家。”不過劉憶臉上的笑容卻出了甜的笑容,讓人看著就覺得如沐春風,就連平日端正的臉上也出現了。
而三娘這邊,回到府衙之後,就又投到了府庫原本的案卷之中,說實在的這個世界和三娘原本生活的世界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而其中最大的,就是這府衙,三娘說實話也接手了好幾天了,但是卻是一個來告狀的都沒有,當然了,三娘自己也不是那希別人不幸的人,但是說實話,這樣擋著知縣還是很無聊的,雖然,三娘也明白,普通老百姓對於府就有一種下意識的恐懼若不是真的被的活不下去也不會來縣衙告狀的,不像現代,就是兩口子吵架,還要打個電話報警說對方實施家庭暴力呢,所以,三娘這些時日也只能看看以前的卷宗過過乾癮了,不過說實話,三孃的本事還真不是蓋的,僅僅幾天就從那堆積如海的案卷中,發現了一宗冤案,至於那被冤枉的當事人已經被放回家了,而真正的兇犯也已經被抓了起來,想想三娘都覺得自己真是個聰明人,就因爲這,三娘只要一有時間就將以前的案子翻出來,仔細的研究一下,還別說真讓發現了幾件可疑的,不過因爲時間久遠的原因,三娘還得好好查驗一番,才知道當時的兇犯是不是真的冤枉,所以,即使知道有問題,三娘也沒有去見這些人。
如此轉眼間,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劉憶因爲停藥的原因,已經癱在了牀上,此時之所以還有著意識,不過是三娘將自己的真氣徐徐輸送過去的原因,而二長老和天機子兩人此時也沒閒著,對著屋子裡堆積如山的靈藥丹藥,進行了仔細的篩選,不時在把把劉憶的脈象,時不時的在紙上寫著什麼,還不時的互相商量著。三娘除了一直輸送著真氣,保持著劉憶原本的脈象不變外,對於二長老和天機子兩人的討論還不時添加著自己的觀點。要知道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畢竟真氣若是輸進人的裡,脈象一般都會強壯許多,所以要做到三娘如今的程度,一個“度”字可是要把握的分毫不差才行,由此也可以看出,三娘如今的功力是如何的高深又收放自如了。
看著自己的親人忙碌的樣子,劉憶忍不住笑出聲來,看著三娘三人不約而同的瞪視著自己,劉憶虛弱的求饒道:“三娘,大祖母,師父對不起了,我也不想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看著你們此時爲我忙碌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笑了出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說著,劉憶忙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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