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聞言,眼珠子一轉,也仔細的思量起來,能讓劉家的人都忌諱,看來這個劉強的人的確不簡單,當下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道:“母親,你放心吧,我都明白了,宮裡的事我會理好的,不過你看澈兒的事……”
還沒待淑妃說完,王太傅忙擺了擺手道:“這事你不用管了,既然確定這事是澈兒做的,那一會出宮之後,就去劉家拜訪,儘快將這事解決了,不過我兒啊,以後把孩子們看點,們可都是你以後的依靠,哎,澈兒這次做的事,實在是太過了些。”說罷,王太傅也很是無奈,搖了搖頭,王太傅又囑咐了淑妃幾句,就告辭出宮了。
而淑妃此時也並沒有急的去做什麼,反而坐在了椅子上,仔細的思考一下,以後的路該怎麼走了。
而這個時候,龍四將兩人的談話,通過龍衛傳給皇上之後,就跟著王太傅出宮去了。
而劉宏此時看到眼前龍四派人送來的消息,真是恨不得,把自己這個蠢兒子塞回他母父肚子裡的好,想想當日這個兒子生下來自己高興的樣子,劉宏都有些懊惱了,劉宏不免想到自己這些年爲了安世家做的這些努力,都要被這個兒子給毀了,不過劉宏最鬱悶的是,現在這個時候偏偏還什麼都不能做,甚至連去修理一番這個兒子都不能,因爲這樣一來,豈不是說明自己什麼都知道了,到時候就是想不給劉家一個代都不能了,想到這裡,劉宏心裡更是鬱悶了,恨恨的將桌子上的硯臺給砸了,看著地上那徽硯的碎片。劉宏的心裡可是的疼,哎,且不提這徽硯的千金難換。就是自小用到大這一樣。就夠劉宏珍惜的了,可是摔都摔了。這徽硯這會子也回不來了,不過劉宏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當下將這筆賬記在了淑妃的頭上,養不教父子過嗎,既然連個孩子都教不好,害的自己摔了硯臺,當下就決定,最近不去淑妃那裡。要好好冷一冷他了。
王太傅離開皇宮之後,也不回自己家,直奔了劉府而去,王太傅剛起了個頭,就被人領進了門,王太傅這下明白了,看來劉家主早有吩咐啊,不免心裡提醒自己更要小心點了,不一會,王太傅就被人領導了劉母面前。那人一見,對著劉母行了一禮後,就退了出去。而隨著那人的離開,屋子裡的下人也都退了出去。而屋子的門也隨之關了起來。
劉母見了,這才笑著招呼王太傅坐了下來,給王太傅倒了杯茶後,這才笑著開口道:“看來王太傅已經確認了,這事的確是七皇子的手了。”
王太傅看著對面劉母氣定神閒的樣子,開口問道:“劉家主,你到底搞什麼鬼,你如今的態度和以前可真是……”
“大相徑庭”劉母笑著接口道。見對面王太傅驚訝的樣子,這才接著道:“王太傅這話說的。對於咱們來說,態度的轉變又有什麼奇怪的。”見王太傅還是一迷的樣子,劉母又接著說道:“怎麼,難道王太傅想要咱們兩家徹底爲死敵不。”
這話一出口,王太傅臉上頓時一驚,連忙反駁道:“我怎麼會這麼想,只不過澈兒做出了這樣的事,你們肯放過他嗎。”這時候,王太傅也故不得什麼規矩不規矩了,直接將七皇子的小名喊了出來,王太傅這也是爲了向劉母表明自己對七皇子疼,免得劉母提出什麼自己接不了的條件。
王太傅的這點小心思,劉母又怎麼會不知道,不過對於王太傅的這點子心思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不屑的說道:“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我何苦和一個小孩子計較呢。”
劉母的這番神態,只把王太傅憋屈死了,不過到底是自己理屈,王太傅也只能假笑的說道:“劉家主,能夠大人大量不和小孩子計較,那我就替澈兒謝過了,劉家主放心,澈兒我一定會管好的,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劉母擡了擡手,忙將王太傅後面的話攔了下來,見王太傅的臉漸漸變了,這才笑著說道:“王太傅可能是誤會我話裡的意思,我是說了不計較,但是我兒子畢竟出了這碼子事,難道王太傅僅僅想說兩句話,就將這事混過去不。”
王太傅當下的心就往下一沉,頭也慢慢的低了下來,仔細的索了一下劉母的意思,半晌纔開口道:“劉家主,你有話直說就是了,何苦逗著我玩呢。”
劉母此時抿了一口茶,淡然的笑了笑道:“王太傅,你言重了,我怎麼能耍著你玩呢,不過是利益換而已,再說了,我家小憶這次差點沒命,王太傅該不會認爲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吧。”說完,劉母可能是嫌王太傅的氣不夠似的,還衝著王太傅角一挑,神十分的倨傲。
只把王太傅氣了個倒仰,偏又不好發作,畢竟劉母說的也是真的,若是這件事發生在自己上,恐怕也不好過去。想到這裡,王太傅勉強下心中的怒意,無奈的開口道:“劉家主,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就是了,很不必鬧圈子了,只希這件事解決了之後,小憶這孩子中毒的事就不必提了很不必兩家結下死仇纔是。”
劉母聞言,倒是笑了笑道:“王太傅這話很是,你放心我也不是多之人,既然答應了,自然不會在做出這種事不是,不過我家小憶這毒也不是白中的不是,這賠償總該是有些的吧。”
王太傅的神頓時一頓,不過看劉母的樣子這已然是最後底線了,當下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直言道:“劉家主有什麼話直說就是,若是你的要求不太過分的話,我也是可以考慮了,若是太過分的話,劉家主可不要忘了不管怎麼說七皇子也是皇子呢。”
對於王太傅的話,劉母並不在意。只是好笑的說道:“王太傅說笑了,七皇子是皇子這事我怎麼敢忘呢,再怎麼說這大梁國也是皇上的天下啊。要不然你以爲,若不是顧慮著皇上。有人敢對我兒子手我還能在這裡心平氣和的說話嗎啊,恐怕有這功夫我早就將那人給死了,更何況,王太傅應該也知道,這皇家的聲譽可是最重要的,若是讓這天下的世家都知道,皇家的一個皇子隨隨便便想殺誰就殺誰,恐怕這世家大族的心裡也會不安的吧。”
王太傅聽到這話。頓時一噎,再多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再說也不過是給劉母遞話罷了,只怕再往後,就要說自己大不敬了,爲了外孫至皇家尊嚴與不顧了,倒是不好說什麼了,只能訕訕的開口道:“劉家主倒是我淺薄了,不如請劉家主說說到底這件事要怎麼才能瞭如何。”到了此時王太傅也明白了自己不低頭是不行了。
而劉母顯然也沒有要爲難的意思,見王太傅認輸了。也慢慢的坐了下來,端起桌子上放的涼茶來抿了一口,淡淡的舉起一隻手來。可是看著王太傅不理解的樣子,這纔開口解釋道:“王太傅別怪我就好,看在我與你的上面我只要這個數就好。”
王太傅盯了劉母半晌,才心驚的說道:“什麼要五萬兩。”王太傅此時已經激的站了起來了。
可是劉母彷彿嫌打擊王太傅不夠似的,淡淡的擺了擺手道:“什麼五萬兩,打發花子呢,是五十萬兩。”
這話一出口,直接把王太傅嚇傻了,半晌才哆嗦的說道:“什麼。忠信丫頭,五十萬兩。你搶錢呢,你知道五十萬兩世多嗎。就在這裡胡開價。更何況……”你兒子值不值這個價還另說呢,不過這話王太傅沒敢說出口,這不是找劉母不痛快嗎。而且王太傅一進門就劉母爲劉家主,就是想擺出不高興的樣子,這一驚,讓劉母也顧不得自己原本的想法了,這忠信就直接呼出口了。
對於王太傅喊自己名字的事,劉母並不在意,只是笑了笑解釋道:“王太傅,我可不是那要價的人,你不知道自從我家小憶中毒以來,那靈丹妙藥,天材地寶不知道吃了多,這五十萬兩是萬萬打不住的,這要不是看在我們倆的份上,這五百萬兩我都要得的,哎,王伯母你也知道我這人啊,沒什麼缺點,就是心啊,見不得自己人難過不是。”其實劉母這話倒是沒有誇張,畢竟三娘手裡的東西拿出去,不說其他恐怕一樣,五十萬兩都有人搶的要的,不過這話劉母是不會說出去的。
所以,在王太傅眼裡,這劉母就是死要錢的,擺明了要找自己的麻煩的,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外孫不爭氣,做下了這樁昏事,王太傅倒是不好說什麼,再加上若是劉澈的名聲壞了,自己的外孫也得不了好,到時候皇位是肯定不會有自己外孫的份了,雖然這太傅是很好了,但是王太傅表示還是比較相當皇上的外母,所以即使王太傅怎麼都覺得這銀子不合適,到底沒有說什麼,只是對著劉母一拜道:“劉家主,容我回去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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