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菱,不是我不講理,如果你說是你打灑了,我媽不會說你半個字,還會安你,如果知道是我打灑了,不止罵我,估計還要揍我。”
“我知道了,我和阿姨說,就說是我打灑的。”
一新滿意的笑了,吃了幾口零食,把又放在桌子上,“乾淨一點兒啊。”
樊奕菱點點頭,去洗手間洗了抹布回來第二遍。
“你白吃住在我們家,以後做些家務吧,這樣你自己住著不是也踏實嗎?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白吃的午餐?”
樊奕菱點點頭,沒去計較,用力著地毯裡滲的飲料。
一開門就看見一新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一邊吃著零食,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而樊奕菱跪在地毯上地毯。
怒火立刻充上的心頭,他扔掉冰激凌,大步過去把樊奕菱抱起來,奪過樊奕菱手裡的抹布朝一新扔過去。
“你幹嘛?爲什麼讓打掃衛生?!”
一新也惱了,站在沙發上,大聲喊道:“你瘋了?幹嘛扔我!在咱們家白吃白住,乾點活兒怎麼了?地板也累不死!”
“你爲什麼不?”怒火中燒,和一新吵起來。
樊奕菱直推,讓別吵了,剛好了兩天,又發生“火災”了!
“樊奕菱,你別怕!今天我好好幫你教訓一下這個死丫頭!”說著挽著袖子,朝一新走過去,“早就給你攢著了,以爲你改邪歸正了,沒想到還是欺負!”
一新扔掉手裡的零食就跑,去追著打,門口寧雪和騰項南進來,一看這場面,趕的顧不上頭疼,而是去拉架,又問怎麼了?
告訴寧雪,說一新讓樊奕菱地板。
一新反駁,地板又累不死人。
騰項南和寧雪批評了一新,又安了樊奕菱和,讓一新保證以後不能讓樊奕菱幹任何活兒。就是一新干,樊奕菱也不能幹。
第二天,艾麗判決下來了,被判了三年。這是喬羽鶴從中出了一點兒力的結果,要不然會很重的。
帶樊奕菱跟著騰項南和寧雪從法院裡出來時,樊奕菱昏倒了。
回到家裡,寧雪給一新和一帆下了住口令!不許在家說話了,不管大聲小聲都不許說,尤其不能和樊奕菱說話了,不管好話歹話。
樊奕菱醒了後,家裡所有人都一一去安了樊奕菱,唯獨沒有一新和一帆。
這一新和一帆被下了口令,快憋死了,一邊一個投在騰項南懷裡撒,訴苦。
騰項南可憐心疼兒,但是寧雪做的是對的,那樊奕菱本就是一個玻璃心,再加上艾麗的事,需要一個過渡時間,也只好安兒們乖幾天吧,等樊奕菱好一點兒再說。
——
過了幾天,樊奕菱稍微好了一點兒,好幾天沒有去上學了,想去上學了,寧雪說讓再休息一天,明天和燦燦、一起去。
樊奕菱又在樓上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都快晚飯時間了,走出臥室,二樓沒有一個人,想去看看在幹嗎,但是沒敢去敲門,這幾天不出門,在人家顯得有點兒不好的覺,樊奕菱走下樓去。
不巧的是,樓下就一新一個人在看電視,樊奕菱想折上樓去,又覺得那樣不好,就慢慢走過去。
一新也不理,不和說話。
樊奕菱覺得好彆扭,想走,又想和一新說一句話,又不知道說什麼,苦的站在原地心裡盤算著該走還是該和一新說話。
一新是個急子,又火脾氣,最看不慣那種每天愁眉苦臉苦坑爹樣子的人,現在生活多麼好,樊奕菱那個樣子,就覺到了世界末日,又好像誰欠了幾百萬,一新看著就倒胃口。
樊奕菱最後沒有想到和一新要說的話,也擔心說不對會惹了一新不高興,乾脆轉就走。
這下一新惱了,當是空氣嗎?
“喂!我就那麼讓你煩?見了我就不能和我說句話嗎?還是我能吃了你?”一新氣呼呼的走到樊奕菱的邊,“我是被媽媽下了口令,不讓說話,你怎麼?啞了?”
“哦,一新,我……”
“你什麼?我們家哪裡對你不好了?給你吃讓你住大房子!把你當一樣供著,你每天苦哇哇擺著一張臭臉給我們看,我們欠了你什麼?”一新恨不得上去扇兩掌,反正打不打都那副死樣子。
“嗚嗚。”面對比自己矮半頭的一新,樊奕菱只有哭了。
“哭哭哭!嚎什麼喪?最煩你這種奄奄一息的人了!騰一鳴又不在這裡,你扮林黛玉給誰看?整天弄得自己跟竇娥似的,我們又沒害死你,你在我們面前喊什麼怨?裝什麼可憐?”
被一新的話說的,樊奕菱不敢哭出聲了,那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更讓一新煩了,實在是熱無可忍的一新上去就推了一把樊奕菱。
眼眶裡那汪汪的水花直讓一新心煩,這大好的幸福生活,都給敗壞了,一新嫌棄的斜視著樊奕菱,咬牙切齒的又罵道:“我們一家人把你當供著,你瞧瞧你一天苦大仇深的,你趕快滾!我們家廟小供不起你!你這尊天煞孤星,我們可惹不起你。”
樊奕菱嗚嗚的又哭出聲,轉就要跑,一新到害怕了,這傢伙,把這尊菩薩給氣跑了,爹媽和回來還不得吃了的?
一新快步站在樊奕菱前面,雙手叉腰,一副鍾馗捉鬼的樣子,“要走等我媽回來再走,或者你拐著我們家大爺滾蛋,你不是會裝可憐給他看嗎?”
擡手抹著越來越多的眼淚,樊奕菱哭泣的臉上都泛紅了,真沒遇到過一新這麼強悍的勁敵,別說和一新吵了,就是說一句都難上話。
越看越煩的一新,簡直要氣死了,這半天就像是罵了一個木頭樁一樣,連個屁也沒蹦出來,好像騰一新欺負弱小了似的。
可是明明眼前的比年齡大,比個子高,怎麼弄得了那萬惡的地主婆,眼前哭哭悽悽的這貨到了氣小丫鬟了?
嗚嗚的哭聲就在一新耳邊,一新挖挖耳朵,“你真是一個喪門星,把你不的後爸剋死了,又把你媽克進牢房,你在我們家嚎!我們可沒惹你!”
樊奕菱聽著一新的話,生氣了,罵可有,怎麼可以說媽媽?說的家人?雖然爸爸不是個東西,但是媽媽說了,他也是一個可憐之人,既然人都已經死了,何必再說他的不是?
擡起淚眼瞪著一新,氣呼呼的大聲吼道:“你再說一遍!”
“喲呵!你還會大聲說話啊?以爲你嗓子就會嚎,不會吭氣呢!怎麼?我說十遍也是這樣的!你就是一個剋星!”一新見樊奕菱敢和吵架,火比剛剛還大,“你就是個喪門星!趕快滾出我家去!你要是竇娥轉世來討債,你可別來我們家討!”
氣得哭聲小了的樊奕菱怒目瞪著一新,咬著牙齒跐溜跐溜的吸著鼻子。
“我再說十遍也是事實,你自己看看你,你要不是掃把星你們家能家破人亡嗎?”
樊奕菱擡起弱無骨的手掌就朝一新打去,怎奈從小膽小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的那是一新的對手,一新上去一把抓住的手,反手就朝樊奕菱打去。
敢打騰一新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呢!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林黛玉!
就在一新的手將要落在樊奕菱的臉上時,一隻大手握住了一新的手,而對方的另一隻手把樊奕菱扯到了自己的懷中,以免樊奕菱被一新打到。
一新一看是抓著手的盡然是冷沉風。頓時又火了。“冷沉風!你好大的膽子!敢來我們家!我爸媽還沒同意你做我們家婿呢!”
冷沉風早就聽燦燦說了家裡所以關於樊奕菱的事,他也同樊奕菱的,今天燦燦冒了,請假沒去學校,冷沉風特意買了冒藥,壯著膽子來給燦燦送藥。
沒想到一進門就看見了一新打一個孩兒,而這個孩兒很有可能就是燦燦和他說的樊奕菱。
就算不是樊奕菱,他也不能讓一新打人家吧,於是他就出手相救了。看著懷裡抖哭泣的孩兒,而對面是一腔怒火燃燒的一新,閉著眼睛就知道誰是強者,誰是弱食,誰是欺負人的那個,誰是被欺負的那個。
冷沉風討厭那種欺怕的人,而一新給他的印象正是這種人,他當場就火了,雖然這是未來的小姨子,他得討好,可是,他絕對不會把討好小姨子輸在道義和正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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