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奕菱出手,抖了一下,試著將自己的生日輸了進去,盡然是錯誤,在艾麗眼裡,難道還有別兒重要的東西?
樊奕菱又將艾麗的生日輸了進去,盡然還是錯誤!樊奕菱閉上眼睛,艾麗會設置一個什麼樣的碼呢?
在樊奕菱的腦子裡出現一組數字,那是有一次要用媽媽的電腦,媽媽告訴電腦的碼,樊奕菱快速將這組碼輸了進去,果然,“咔噠”一聲,保險箱盡然真的開了。
真大眼睛的樊奕菱沒有先去看保險箱裡的東西,而是默唸了一下那組碼:lzcal。
記得那時樊奕菱打媽媽電腦的時候,問過媽媽這組碼什麼意思,媽媽說隨便編的,現在看來絕非編的,而且一看就是兩個人名字的寫,後面的無疑就是艾麗的寫,那麼前面是個什麼名字呢?
用l打頭的姓氏實在是太多了,林,凌,柳,雷,黎等,多的數也數不過來,樊奕菱吞吞口水,這住碼前面的三個字母就是生父的名字,可有肯定。
咬了咬牙,樊奕菱將手向保險櫃,當看到保險櫃裡的東西后,眉頭一皺再皺,心一陣比一陣疼。
樊奕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銀行的?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裡哭了一會兒,整理了心回到了學校。
——
冷沉風燦燦吃完午飯手拉著在街頭散步,有說有笑,甜的生活裡有甜的伴隨著,雖然燦燦被兩個家庭同時看得很嚴,但相對來說,比和樊奕菱幸福多了。
之所以能這樣大搖大擺的擁有屬於他們自己的時間,完全是因爲,冷沉風和燦燦彼此遵守著家長給定下的規矩:不能越雷池半步。
因爲燦燦沒有越過雷池,所以比自由,可以和冷沉風有更多的屬於自己的時間,對於家長給的信任,燦燦也記著,也珍惜著。
燦燦覺後好像有人跟著他們,回頭看了好幾次沒有發現。握著冷沉風的手了,小聲對冷風說:“沉風,你發現沒,好像有人跟蹤我們。”
冷沉風沒有回頭看,也沒有說話,只是往前走。
“嗨,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燦燦甩著冷沉風的手。
冷沉風鼻孔出了一口氣,側過臉看著燦燦,“不想瞞你,那人是跟蹤我的,不是跟蹤你的。”
“啊?!真的有人跟蹤?是什麼人?我們報警吧?你惹了什麼人?”燦燦的頭皮的發麻了。
“燦燦別急。”冷沉風摟住燦燦的肩頭,輕鬆的說:“不是仇人,就是護我的人。”
“護你的人?你們家給你派的保鏢?”燦燦眨著大眼睛,“你這麼高這麼壯,誰敢惹你?”
“當然,也可以說是護你的人給我派的保鏢。”
“什,什麼麼意思?”燦燦覺到了什麼。
冷沉風颳了一下燦燦的鼻尖,“本來不想和你說的,但你知道了,也別生氣啊。”
“你的意思是跟蹤你的人是我爸派的?”燦燦像在問自己也像在問冷沉風。
“不止一撥,好像還是兩撥人呢,你爸爸可夠不放心我的,他是不是特怕我把你吃了。”冷沉風嘆著氣,“其實燦燦,我告訴你,我說會尊重你,就會尊重你,叔叔本沒必要這麼每天看著我。”
“什麼時候的事了?”燦燦撅著問。
“沒幾天,也就這幾天。”其實,已經好長時間了,冷沉風擔心燦燦生氣,就和燦燦撒了善意的謊。
太可氣了!燦燦嘟著,原來自己和冷沉風都活在爸爸的眼皮底下。
回到家裡的燦燦,毫不給騰項南賣面子,開口就質問,當騰項南想抵賴的時候,燦燦的眼淚嘩嘩的就給騰項南流出來了。
騰項南哪經得住寶貝兒的眼淚,簡直要命吶。他趕抵賴,把責任推給雷翼,抱著燦燦的小肩膀撒謊,“燦燦,別哭別哭,真不是爸爸的人,是雷老虎派的人,你想啊,爸爸怎麼能不信任你呢?”
“真的不是您?”燦燦眨著帶淚珠的大眼睛。
“當然了,爸爸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這件事也怪爸爸,雷老虎辦這事爸爸是知道的,我以爲他就是說說而已,不會真做,就沒有阻攔他,你別生氣了,回頭爸爸說他,讓他趕快把人撤走。”
看著燦燦好像信了,騰項南心頭鬆了一口氣,這丫頭是雷老虎親生的,和雷老虎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而他就不一樣了,只是個養父,一旦打斷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這黑鍋還得雷老虎背。
再說了,這事雷老虎本來就有參與,他背一份也是背,背兩份也是背,多背一份也累不死。
“燦燦,那雷老虎真是太過分了,就算是不相信那個壞小子,怎麼能不相信我們燦燦呢?回頭爸爸好好替你罵罵他。”
騰項南抓著機會趕在雷老虎背後挑撥一下,好讓燦燦離他再遠點兒,離自己再近點兒,這種事,他是挖空心思每天想,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可不得好好利用一番。
“您別騙我了,您也有參與吧?冷沉風說了,是兩幫人呢!”燦燦嘟著小埋怨著,把生氣的小臉給騰項南看。
“啊?兩幫人?這個雷老虎,太過分了!還派了兩幫人!”騰項南趕說的就和真的似的,還不忘再詆譭兩句雷翼。
“您別裝了,冷沉風說了,兩幫人流著,就是您和爹地商量好了的。”
“冷沉風說了!冷沉風說了!那小子算個什麼東西!”騰項南在心裡罵了幾句,上卻不敢這麼說出來,而是耐心溫的勸燦燦,“燦燦,爸爸,真沒參與,不信你去問雷老虎,還有,你別總是相信那壞小子的話,他的話能比爸爸的話真嗎?”
騰項南說完趕跑樓上去了,他得上去給雷老虎說一聲,不能把他出賣了,一切罪過,他雷老虎必須全部承擔下去。
就假裝這事裡真的沒有他的事,雷老虎現在再怎麼牛,也是他騰項南的小弟,騰項南命令他給自己頂雷,他就得頂。
雷翼接到騰項南的電話後,直抹額頭的汗,蘇藝婷在一邊有點兒不高興,責備騰項南太過分了,總是好事都他和寧雪佔著,一有錯,就讓他們夫妻頂。
“騰項南是不是太過分了?做了他不敢承認,你就敢了?憑什麼讓你一個人擔?”蘇藝婷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鼻腔裡直泛酸水,“你看看,燦燦都多長時間沒有回來了,他騰項南和寧雪不得燦燦恨我們呢。”
雷翼抖的他老心臟,摟著蘇藝婷一個勁的勸,“南哥和嫂子能對燦燦好,也是燦燦的福氣,這事本來我就有參與,南哥想的也是對的,一個人承擔,總比兩個人承擔好點兒。”
“可是,燦燦又和我們又隔閡了,你看著吧,一會兒就打來電話質問你,我們纔是親爹媽,他騰項南不能這麼霸道。”
“我看不會,燦燦那麼懂事,他不會怪我的,你放心吧。這回南哥失算了。”
“你那麼肯定?你知道燦燦和你親還是和他親?”
蘇藝婷抹著眼淚,自從從鬼門關回來,醒悟了對燦燦造的傷害,可是著不敢再去打擾燦燦了,也不敢提任何有關燦燦的話題,可是那騰項南也太過分了。
總是想著法來離間他們夫妻和燦燦之間的,本來他們兩和燦燦之間就夠疏遠的了,平時不讓燦燦來就算了,還不讓他們在孩子的心裡留個好印象。
結果雷翼和蘇藝婷等了一天電話,燦燦也沒有打來質問,而是在傍晚的時候,燦燦提著一些水果回來了。
雷翼做好了承認錯誤的準備,一來是該給兒道歉,二來是因爲騰項南下的命令。蘇奕婷雖然心裡不痛快,但燦燦能回家一趟到也高興。
不管燦燦回來是不是質問他們來了,能有個回來的機會,到謝騰項南了,趕吩咐廚房給燦燦做好吃的。
燦燦也留下來吃了晚飯,從進門到臨走,關於派人監視冷沉風的事,燦燦一字未提,雷翼想主承認錯誤的,但是又沒有勇氣。
他想了想,還是不要說了,如果真和燦燦說了,那就是暴了騰項南給他打電話的事了,這反而把騰項南涮了進去。
自從他們夫妻出現,騰項南天天提心吊膽就怕失去燦燦,他不能給騰項南再添堵了,所以,對於派人監視冷沉風的事,他一直假裝燦燦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燦燦陪蘇藝婷和雷翼吃過晚飯後,要走了。
蘇藝婷那一個捨不得,眼淚濛濛的,看得燦燦真是心酸,每天課程,這段時間在考研,有點兒時間又分給了冷沉風,真覺得自己是很回這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