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禎聽完直接笑了。
直接翻了個白眼,看向甄永康,冷哼道:“你丫在想屁吃!”
甄永康:“……”
這個人怎麼這麼俗!
他頂著一張被傅行舟用符紙電得黑不溜秋的臉,那震驚的表看起來十分稽。
“你就不怕我自,然后你們什麼都沒了?”
“說你蠢你還得瑟上了,你試試看,你現在能不能運用靈氣?”
“……”
甄永康愣了愣,“你不是用符咒把我控制了嗎,我使不上靈力這不是很正常?”
“對啊,你都使不出靈力了,你還怎麼自?全靠一張?全靠想象?”
“……”
甄永康蹙眉,他還想再說什麼,就聽到言禎繼續冷哼道,“況且,你覺得我會只做一手準備?”
指了指傅行舟手里還剩下的符紙,“你難道都沒覺到,這些符紙打在你上后,你的變化嗎?”
甄永康:“???”
他頓時有幾分慌起來,“你對我做了什麼?”
“不過就是一點點小把戲啦!”
“和你對行舟和甄老做的這些,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你做了那麼多壞事,也要做好被人反攻的心里準備嘛!”
“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不淡定。”
言禎聳聳肩,道:“不過就是將你的修為,利用雷電符電擊符,全部導出來,聚到另一張符紙里罷了。”
說罷,言禎便把視線挪到了甄永康的腳背上。
他那被符紙力道得扁平的腳上,不就著一道符紙?
甄永康聞言,當即就怔在了原地。
竟是被轉移到了這張千斤符咒里?
他很小心很努力的去自己的修為,結果,讓他更加恐慌。
因為,原本力量滿滿的丹田里,竟然空空如也!
不!!!!
他決不允許自己變毫無修為的廢人!
甄永康慌的表,落言禎的眼里,低聲對傅行舟說道:“你知道我剛剛為什麼要讓你來玩這些符紙嗎?”
“難道不是為了讓我發泄?”
“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因為只有我,才能讓這符咒在甄永康上起效果?”
言禎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的男人,這智商杠杠的。”
傅行舟:“……”
心頭十分微妙。
被言禎用這樣的方式夸贊,他有些莫名的自豪。
讓他自豪的不是什麼智商杠杠的,而是……“我的男人”這個稱呼。
他勾了勾,笑道:“當然,一般人怎麼配得上你?”
“不過,不是只有你能讓它起效,我也可以,但你打過去的話,效果會更佳。”
“為什麼?”
“你可是功德大圓滿的金主,再加上,他曾經奪走的是你的命格,天道嘛,就算甄永康用他的方式,遮天避道,但冥冥之中很多因果都是注定了的。”
言禎斜睨了一眼甄永康,“他從你上拿走的東西,你再把他毀掉,這都是因果回。”
“但我其實什麼都沒做,符紙是你的,使用方法也是你教我的。”
“單憑你功德大佬的這個力量,就足以讓符紙走他修為的力量加倍,更何況你們之間還有道命格因果的枷鎖,以至于,他那些修為被走時,幾乎是做到了悄無聲息。”
言禎瞇了瞇眼,十分得意地說道:“我本來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沒想到,真了。”
傅行舟:“……”
試一試?
你這到底是拿你老公當小白鼠,還是拿甄永康當試驗品?
不過,傅行舟倒也沒有真的介懷。
反正言禎做什麼,他都愿意奉陪。
他了言禎的臉,無奈道:“反正我這功德金在你眼里,就是萬能牌對吧?”
“不!是王炸!”
“……”
得!
怎麼說,都是有理。
傅行舟剛想說話,肩膀就被拍了拍。
他回頭,對上扈俢的視線。
扈俢直接道:“咱們抓時間,把甄永康理了,我還得回酆都。”
言禎怪不好意思的。
了下,道:“阿修哥哥,其實我找你來,是想告訴你一個。”
“你還是別告訴我了,我忙得很,回頭還得被你說的給影響,我不得累死?”
扈俢眼底的笑意,十分耐人尋味。
這讓言禎有種覺,懷疑,扈俢其實知道封司冥在干什麼,只是他跟封司冥之間,有種別人無法get到的默契,所以他選擇不說,不打擾。
不過,言禎也沒打算真的把封司冥的行蹤。
只是想間接地幫忙。
把千鬼姬的事告訴他,然后讓他從酆都這邊的線去查一查。
到時候他跟封司冥查到一條線,再彼此……
那就不關的事了呀!
奈何,人家扈俢不接茬。
言禎聳聳肩,“切!好心沒好報,你不想知道就算了。”
“后續還有事要我幫忙嗎?”
“有啊!”
言禎看向甄永康,“我已經迫不及待,想把行舟的命格換回來了,但這期間有一定的兇險,我要確保萬無一失,需要能力強的人給我護法,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說到這里,言禎不自覺地就扯了扯扈俢的長袍袖子,“阿修哥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酆都那邊的事,你出來的時候一定也安排好了對不對?再給我一到兩個時辰的時間?”
言禎的撒,讓扈俢十分用。
但他也沒忽略掉,言禎故意籠統的說辭。
什麼有一定的兇險?
他為修行之人會不清楚,換命格到底有多危險?
如果中間出什麼差池,輕則毀掉修為,重則……牽扯的人全都得九死一生,有一個算一個!
這就是天道!
扈俢想到曾經他和封司冥經歷的那些劫難,不由在心底冷哼了聲。
他看向傅行舟,見他薄抿,目擔憂地看著言禎。
顯然,傅行舟也意識到了言禎在故作輕松。
否則,要是能百分百的把握,又何必撒讓扈俢留下?
單純的只是為了增加保險?
不!
言禎是什麼人?
他從認識以來,就沒見虛過。
傅行舟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攬過言禎的肩膀,不聲地將挽著扈俢的手握住,阻斷了的撒舉,道:“禎禎,如果你實在擔心,我們可以花錢請一些厲害的玄師來助陣,扈俢他在酆都有那麼多事,現在底下大大小小的事都得他來一一把持,確實不好耽誤他的時間。”
言禎搖頭,“不,行舟你不明白,我不允許在你的事上有任何的萬一!”
重新看向扈俢,“我知道,他會答應。”
扈俢著實無奈,他攤了攤手,那寬大的蟒紋袍,也跟著舒展開來,優雅漂亮至極。
他笑了笑,“你倆這雙簧唱得真不錯,但你們是不是有些先為主了?”
“唉,我可沒說我不答應啊!”
“我家禎禎的請求,我什麼時候拒絕過?”
“你是不是還得先理下甄永康的事?給我半小時時間,我回一趟酆都,取些法過來,順便再待些事下去。”
言禎瞬間勾,甜甜一笑,“謝謝阿修哥哥,就知道你最好了!”
扈俢被這諂勁兒給逗笑,順勢掃了眼傅行舟,見這妹夫表果然崩了下,頓時心頭舒暢。
當真以為,他看不出來,這丫剛剛是故意拉開禎禎的手的?
醋勁這麼大,連他的醋都吃,以后有他的。
禎禎的哥哥多了去了,他這醋得吃得他酸吐了!
想到這里,扈俢角的笑意都加深了幾許,隨即,他便揮揮袖,轉就化作一道紅的地獄之火,消失在涼亭。
扈俢走后,言禎臉上的笑意也瞬間收斂。
轉頭,看向甄永,“甄老,你這些年的遭遇,打算告訴家里人嗎?”
甄老愣了愣,忽然意識到言禎說的是什麼,“可我瞞得住嗎?我這臉……”
“如果我有辦法,將你的臉恢復呢?”
“真的?”
他雙眼一亮,接著便用警惕的目看著言禎,“像甄永康那樣,剝奪別人的容貌這種事我可不干。”
“不!這不剝奪別人的容貌,這拿回屬于你的東西!”
“什麼?你能讓他……”
“能!”
言禎信心滿滿,“但需要您老的配合,您不用懷疑我有私心,我確實有私心,我不是圣人,就算替普通人消災解噩,我也是沖著那點功德去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但我做人做事也講良心,害人害己的事我不干。”
“我幫您,只是希您能替行舟簽上一份請愿書。”
甄老錯愕了下,“請愿書?”
這又是什麼花招?
現在談的不是傅行舟換回命格的事,以及他奪回臉面的事嗎?
怎麼扯到請愿書了?
“您是玄門中人,我也不跟您繞彎子,這請愿書,我將來是要拿到上面去,為我們奪回命格去抵消因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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