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風才發現,不知何時,陸楊竟然買了鍋碗瓢盆回來,此刻飯菜的香味,正不斷的往自己鼻孔里面鉆。
雖然只是一些家常菜,但明顯可以看出,陸楊是花了心思的。
“你現在不好,最好不要跑,做飯的活以后就給我好了!”飯后,秦風對陸楊說道。
“那可不行,”陸楊搖了搖頭:“我只是病了,又不是癱瘓了,做飯這種小事,我還是可以做的!”
“可是……”秦風還想再勸,卻被陸楊打斷了。
“沒關系的,從小到大,我都是這麼熬過來的,癌癥都沒能打敗我,現在更不可能!”說到這里,陸楊停頓了一下,看著依舊有些猶豫的秦風,笑了:“行了,別磨磨唧唧的,我自己的我還能不清楚嗎?難不這三個月的時間,你讓我天天像豬一樣,除了吃,就是睡嗎?”
“退一萬步講,就算真出了事,那不是還有你嗎?你不是已經答應了我爹還有程程,要把我活蹦跳的帶回去嗎?”
“額,好吧,”面對陸楊的狡辯,秦風只得繳械投降:“不過你可千萬不要撐,覺不對勁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那是當然的,我說過了,我還想抱抱我的大侄子呢!”陸楊笑了。
“行了,你先休息一會兒,你的經過針灸,雖然能排除你的毒素,但遭傷害的想要復原,也不是簡單的事,我出去買點藥材,回來給你熬點藥喝喝。”秦風起。
“等一下!”陸楊忍不住住了秦風。
“還有事嗎?”秦風問道。
“嗯……”陸楊猶豫了一下,終于忍不住問道:“秦風,為什麼我覺你就像一個神一樣?這個世界上,還有你不會的事嗎?還有你做不到的事嗎?”
有句古話說的好,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但是秦風給陸楊的覺,就像是全知全能一樣,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什麼事能夠難倒他一樣。
面對陸楊的突然發問,秦風明顯愣了一下。
這一刻,前世里的那些畫面,不由自主的在秦風的腦海中快速的閃過,那些原本已經忘記的哀傷和痛苦的回憶,一下子沖上了腦海。
“我當然不是神,我只是努力讓自己些憾罷了!”說完,秦風打開房門出去了。
只留下陸楊一個人愣在那里。
“是我眼花了嗎?”陸楊的心中長滿了疑。
就在剛剛,就在問出那個問題的一剎那,陸楊突然從秦風的眼中看到了難以承載的痛苦,那種強烈的痛楚,即便是遠遠的看著,就讓陸楊有一種不過氣的覺!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現在的秦風,事業有,家庭幸福,父母健康,為什麼,在他的心里,還有那麼深的哀傷?
陸楊陷了沉思中。
接下來幾天,兩人都很默契的回避了這個問題。
秦風每天要做的就是給陸楊針灸、做飯。
而陸楊在無聊之余,開始從外面買一些花花草草,窗飾吊墜之類的,將這個房間徹底裝飾了一遍。
還別說,被陸楊這麼一收拾,這個房間突然有了一種家的覺。
在這種況下,一個半月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經過一個半月的治療,陸楊的明顯恢復了很多,臉上也漸漸多了幾分的。
而經過這一個月的相,兩人之間的關系,也慢慢變得融洽起來。
每次針灸的時候,也了幾分的尷尬,有的時候,兩人甚至能聊上幾句。
這一天,再又完一次針灸之后,陸楊突然問出了一個十分有技含量的問題。
“秦風,我問你,我跟程程的材誰好?”
“額!”正在收拾銀針的秦風,突然手一抖,臉上的青筋更是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
“額,你不要誤會,”一看秦風那一臉無語的表,陸楊笑了:“你也知道,孩子都有攀比心理的,你作為唯一一個看了我們姐妹兩人的人,是唯一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的。”
“是嗎?那我倒真的榮幸的!”秦風翻了一個白眼道。
“知道就好!”陸楊瞥了一眼秦風:“怎麼樣?你好歹也是一個男人,敢不敢回答?”
“切,有什麼不敢的?”眼看陸楊一副誓不罷休的架勢,秦風索也豁出去了。
“我也事先聲明一句,我完全是從客觀的角度回答。”
“在沒有遇見我之前,程程的材自然是比不上你的,不過在我們結婚了之后,現在程程的材已經超越你了!先天的優勢固然重要,但勤能補拙這個語還是有些道理的!”
“你流氓!”雖然陸楊是黃花大閨不假,但畢竟闖社會這麼多年,這點流氓話還是聽的出來的,小臉不一紅。
“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秦風道。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陸楊撇了撇。
“那行,你已經問過我了,現在敢不敢讓我問你一個問題?”秦風腦筋一轉,計上心頭。
“有什麼不敢的?你問!”陸楊點頭。
“那好,你看你都單了這麼多年了,現在就連你妹妹都快要生娃了,你有沒有對那方面好奇過?”說完秦風就準備好跑路了。
“當然想過了!”沒想,陸楊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啊,我大學時候還曾經在寢室里看過呢!”陸楊補充道。
“額,然后呢?”秦風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
“額”面對秦風的追問,陸楊也是滿頭的黑線:“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說到這里,陸楊突然看了一眼秦風:“拋開你是我妹夫的份,你人還算是不錯,加上你也看過我的了,要不?咱們兩個試試?”
“靠,你狠!”面對陸楊的終極殺招,秦風終于落荒而逃。
“的,果然,當人開始流氓起來,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了!”逃跑路上,秦風心中嘆道。